刑贵花的这番努力没有白费,没几天,陈天霸来食堂视察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娇俏的小娘子,那含羞带怯的目光看得他心里一阵火热,亲自上前抓着她的小手给她打了饭。
    那手青葱似的,柔弱无骨,那肤豆腐似的,白嫩软化,那身姿柳条似的,丰神绰约,晃得陈天霸心里一阵一阵的。
    刑贵花望着碗里满满的饭食和多出来的玉米饼,嘴角翘了起来,
    “天哥,那日在我家真是对不起,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不懂事,你可不要怪罪。”
    陈天霸看着面前羞红的脸,一阵点头,似觉得不对,又一阵摇头,还是觉得不对,只道,
    “不怪罪,不怪罪,以后我们只要常来常往加深感情就没这些事儿了。”
    陈天霸全然不顾后面排队人的抱怨和苛责,手里的柔荑软得让他舍不得放手。
    夜里陈天霸饭来翻去的睡不着,白天那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不停在他眼前晃悠,似要跳出来似的,却又一直跳不出来,弄得他难受得要死。
    半夜爬了起来,摸着黑翻进了刑家的老院子,偷偷摸摸的朝着刑贵花的房间走去,哪知,这小骚T子居然落了锁。
    “花花,是我啊,天哥,快开开门。”
    陈天霸小心的看着四周,压低了声音扒门缝边上喊着。
    睡得正香的刑贵花被吵醒了,懵懵懂懂的却还是辨出了那个声音,陈天霸!
    竟然半夜跑了来。
    她怕极了,用被子盖过了头,躲在被子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虽然说讨好陈天霸可以不再饿肚子,不在受欺负,可是她却是不愿意和他搞在一起的。
    娘说过,她貌美如花,是要嫁到大地方去的,以后可以有大房子住,有花裙子穿,怎么可以在现在就栽在这个流氓手里。
    刑贵花静静的,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害怕门外的陈天霸在静谧的夜里听见她的装睡。
    这一夜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把陈天霸的影子拉得特别长。
    半夜起床上厕所的熊老太太坐在痰盂上,透过门板上指宽的缝隙就看到门外晃动的影子,和似有似无的呼喊声。
    “谁?谁在外面?”
    熊老太太忙打开门追了出去,却看到一个影子从墙边翻了出去。
    气极了的熊老太太,在院子边上随手捡了一块石子就往墙外扔,
    “哪家的小贼,竟敢半夜跑我家来偷东西,看我逮到了不打断你的腿。”
    熊老太太的呵斥让做贼心虚的陈天霸心有余悸,看来下次得换个方法才行。
    清枫谷
    月光如流水一样,悄然默默的泻在清枫谷每一片叶子和花上,河面上泛起薄薄的白雾,映衬着洁白的月光。
    谷里静极了,只有偶尔的虫鸣和蛙叫,茅草屋前大黄守在门口,扒着门缝嘴里呜呜的叫着,只因它刚刚突然就闻不到主人的味道了。
    秘境里的三兄妹全然不知大黄焦急,他们太忙了,忙着播种新一茬儿的小麦。
    “这次我们要种密一点。”
    刑有粮挽高了裤腿,在翻松了的地上轻轻的挖出了一个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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