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鹤有四尺高,三级飞羽霜雪一样洁白,泛着荧光;尾羽项前深黑,鹤顶一抹朱砂,长喙蜡黄;傲视前方,好不威风。
    它引颈向天,鸣叫一声;接着单足而立,把长喙伸入羽下。
    仙鹤师叔,来这里休息呢。
    云霞说道。
    嗬......那仙鹤竟然应了一声。
    哈哈哈,仙鹤师叔难道能听懂人语?真是神奇;我再试试,仙鹤师叔,你的酒壶呢?
    那仙鹤似是已经睡去,并没搭理。
    云霞师妹,别打扰上幽师叔的老朋友了。
    我当是仙鹤师叔真能听懂人语来着,原来是个巧合。
    无鳌此时拿起血痕,正要收剑入鞘,起身离去。
    师兄,这就是上次四坛论剑,师公赐给你的那把血痕剑啊。
    嗯。
    你当时为何不选诛邪剑,而选了这把布满血丝的剑?
    这把剑很疼。
    很疼?
    嗯,我当时持在手里,就不忍放下。
    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不可以。
    为什么?
    你拿起了,万一也舍不得放下咋办?
    你说的太邪乎了,我就不信了,一把剑还能黏在手上不成?我倒要试试。
    云霞把血痕抢了过来,持在手里,正反看了看,除了剑身正面布满血丝,其他也没啥新奇的地方。
    师兄,这也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啊;喏,还给你。
    云霞正要把血痕送给无鳌,突然,血痕剧烈颤抖,发出嗡嗡蜂鸣;她担心血痕脱手,暗运真气贯注剑身。
    霎时,血痕发出一声啸吟,剑身反面又赫然生出一条红色血痕;那血痕也似是从剑阁中间生出,根部同样有小拇指那般粗细;沿着剑脊蜿蜒至剑尖,稍部细若发丝。
    云霞眼中热泪夺眶而出。
    惊呼道:师兄,怎么会这样?
    无鳌急忙把剑收回,插入剑鞘之中。
    你也能感受到血痕的疼痛?
    我不知道血痕疼不疼,可我的心,就在刚才,确实很疼。
    不是你心疼。
    那是什么?
    是血痕告诉你,它的心很......
    无鳌正说到这里,突然,他把云霞拦在怀中,抽出血痕向仙鹤腹前刺去;咔嚓一声,似是铁器相击。
    只见一条黑蟒咬住剑身,垂在崖边。
    那黑蟒见首不见尾;三角扁头,形似烙铁;颈部就有手腕那般粗,腹部必然有腿粗;蟒背可见茶碗大的黑灰花斑。
    云霞偷瞄了一眼,又急忙捂住眼睛,钻入无鳌师兄怀中。
    一旁的仙鹤,此时甩出头来,颈项向后一提,长喙犹如闪电一般啄向蛇头;登时火星四溅。
    那仙鹤蓄力又是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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