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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一个人……”
“沈全胜吗？”玲珑并没逃避这个名字，“的确，我向她学了一点。”
只是学了一点吗？这种动作，行云流水般，他当初求着全胜教他，可他怎么也学不会。为什么这个公主偏偏那么快就学会了，甚至说能够与沈全胜一模一样。
“殿下……”
玉德回过神，洛灵一还倒在地上，连忙扶起她，“好了，别闹了。”
洛灵一抽泣几声止住问，“殿下还会要我吗？”
他也不知怎么答，“这样，父皇那儿我绝对是说不了这事，我想办法去求求皇后娘娘。”
洛灵一立刻收了收她那眼泪，“殿下说好了，可别反悔。”
洛灵一的确得到了罗素儿曾说过的承诺，但那又如何，罗素儿没有说过，这个的代价竟是让她失去生孩子的能力。倘若她一早知道，绝不会答应她这件事。
“小姐，哦，不是，该说娘娘了。”
洛灵一依旧拉下个脸，“巧沁，你说那个罗素儿是不是一早就想对付我？”
“娘娘怎么了，韶华夫人——不是一直帮娘娘的吗？”
“帮？”她轻笑一声，“巧沁啊，你以为罗素儿会好心到帮我，她不过是利用我，来惩治另一个人。”
“您是说——颜宋？”
“我看她心中的妒忌不会比我少，只不过，她更可悲，有了一切，却依旧比不过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巧沁似懂非懂地点头，“那娘娘，那个颜宋最后会怎么样？”
洛灵一笑，“多管闲事的人，最终都没有好下场！我看圣上也不打算将她放出来，或许在天牢里孤独终老，又或是，直接承受不住，死在里头。”
“住口！”也不知何时，玲珑和浣浣已经站在门口，但显然听到了最后几句。
洛灵一还记得上次被她撂倒在地上，那副惨样，这个公主竟然会这些东西，实在奇怪。
“公主到这儿来干嘛？”
她那语气也不如之前那样恭敬，大概是中秋宴一事过后，殿下准备纳她为妾。
“洛灵一，你意图谋害我之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玲珑转身看向她，“但中秋宴上的事，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过去。”
那眼神，洛灵一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其实也和她一样，在玉德面前唯唯诺诺，却能够在这里威胁她。
洛灵一带着笑脸，“公主忘了吧！中秋宴一事，我也是受害者。”
玲珑突然伸手捏住她的喉咙，她的力道很大，以至于下一刻就能将她捏死在手中。而她想告诉洛灵一，她不怕，要是她得到幸福的代价就是忍气吞声，这种幸福她宁愿不要。
她看着洛灵一的脸色发青，双手在她身上巴拉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向前一用力，将她推到在地。
洛灵一捂着脖子，不断地咳嗽，大喘气，眼神却依旧瞥着她，充满着愤恨，也充满了恐惧。
“我想杀死你，简直易如反掌，但我绝不会脏了我的手。”
眼前这人还是那个只会忍气吞声的玉清公主吗？她眼中那把尖利的刀，分明不是个柔弱的女人。
巧沁扶起她，“娘娘，这个周玉清，实在过分，要不要告诉殿下此事。”
洛灵一摇头，“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捅大，一旦败露，对我绝不有好处。不过有一事，我倒是开始好奇了，一个周国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嘴角的笑愈发灿烂，如同这秋菊盛开，向四处蔓延，但谁都知道这股秋意，注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