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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汉子听到白衫女郎张口叫出“参商四象步”五个字,尚是稳坐的身子猛地微微震抖一下,不由得转眼向她凝目瞧去,嘎声喝道:“小妮子倒也有些识见。你可是谁?”说着时突然离身向后飘移数步,避开了白衫女郎百花错杂一般的来掌。
谁知那白衫女郎却是锐声叫道:“我知道你是天下镖局的便好,何须你来管我到底是谁?”咬着嘴唇又再飞身扑近,只一掌快过一掌,层层叠叠,左掌甫尽,右掌已出,掌势由四面八方涌涌向青衣汉子身上奔至。
那青衣汉子冷哼一声,喝道:“你不说,我难道便能不知道么?”右手窥隙骈指点出,不理对方来招掌势如何,直指白衫女郎肚脐外旁半寸的“盲俞”穴。这盲俞为足少阴经与冲脉之交会穴,肾经气息由此输注,切要异常。正所谓一点破万象,他这一骈指点出登时化解开眼前重重掌影。
丰子都程谷瑶两人于眼前所见所听,不禁暗暗称奇,看眼前此形势,那白衫女郎似乎甚为憎恨天下镖局,仿佛她与天下镖局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只要遇到天下镖局的人,哪管青红皂白,必与其过不去,拔刀子便见真章。程谷瑶更加想道:“听说四川震远镖局因为不奉从端木正的号令,一夜之间全门上下四十三口人曾遭到虐杀,没有生还者。这白衫女郎难道是和那震远镖局有些什么渊源,以致如此仇恨天下镖局,欲杀而为之快?”
眼看纷争是由自己莫名其妙地和殷在野那所谓宝藏扯上关系所引起,丰子都尽管心知自己相貌与初时已经大不相同,旁人未必认得出来,毕竟还是心虚,见势不妙,暗中使个眼色,拉着程谷瑶悄悄离开饭桌退至门边,欲要趁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转头看到桌子底下兀为醉睡不醒的苍发老人,丰子都终究有些于心不忍,倘若这个老人真个酒醉,纵管身具武功,场上打斗无休,桌翻凳倒,杯盏四散之下,最后难免没有遭到误伤。于是掩身过去,抱起那苍发老人退到墙边放下,轻轻告罪一声,才和程谷瑶往门外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