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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柔韧而锋利的金属丝线即将碰上脖颈寒毛的前一瞬,一把小小的、拿来切水果都嫌太细的锋刃挡在了它前进的轨迹上,然后那根细小的丝线就在球的拉力下断开了。
接下来应该发生的事情,是楚漫一个回身顺手将那把小刃送进愚蠢的南美洲佬的脑袋里,最佳路径是由耳道或眼眶插入,进而把更里边的那些手感介乎于果冻和豆腐之间的白色物搅烂。
可惜来自上方的阴影与风压让楚漫不得不从原地离开,躲开那头中东狗熊,嗯,从楚漫的角度看起来,这个套着加大版传统白袍的男人,就跟刷了层白漆试图冒充北极熊的大狗熊差不多。
当他落地时所发出的嘭然巨响几乎赶上了手雷爆炸声,人行路面上原本平整贴合的砖石发出不堪重负的悲呜、碎出了三个龟裂坑洼,第三个是一把黑得好像刚从碳堆里拿出来的大铁锤。
“砰!砰!”
楚漫重新放下枪口,随手丢掉那把短刃小刀,“什么年代了,还想玩冷兵器近战,这种智商难怪南美洲和中东烂得只能卖矿。”
……
佛罗伦萨的居民和来此的游客,今天有幸见到了好莱坞电影的现场版本:
一辆四面通风的兰博基尼Diablo跑车在街头呼啸而过,躲闪不及的直接被撞飞,后边远远紧缀着两辆看似普通的越野,却坐着一帮比那辆Diablo还凶神恶煞的恶棍,好几把不同的突击步枪从车窗探出,不断射向前方的兰博,虽然大多数都打在地面或者无辜的路人身上;
而追在那两车凶徒后边的,是意大利的军警,还是有车载机枪的意大利军警,然而他们始终没能逼进机枪的最佳射击范围,因为每当他们靠得更近一点,前面那辆车里狂徒就会架出RPG把他们逼退,让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远远地跟着,并指望于同僚能够截住这几车跟没头苍蝇似乱跑的凶悍匪徒,或者武直的到来。
相比于后半戴的诡异平衡,前面的跑车与越野之间的较量就激烈得多,从最初的咬尾、弹雨交加,到跑车拉开距离又时不时放慢钓着,引得越野车乱枪扫射,到现在,打头的越野车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机会,这是一条足够长的直行街道,除了尽头压根没有转弯岔道——
RPG-7,原产自苏联、哦,现在主体改叫俄罗斯的游击利器,轻便易携、使用简单、威力十足,以及非常便宜,尤其是苏联最后几年的腐败和解体时的疯狂,让军火库中的大量装备流入了黑市,批发价平均一支不到两百美元,好顶赞:“FIRE!!!!!”
前俄罗斯黑帮成员狂热地扣下扳机,在战斗部点火射出的瞬间,他看到了前面那辆跑车车窗伸出的手枪,准确说,是手枪的枪焰——
“嘭!!”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被骤然引爆的火箭弹吸引了注意力,没有人注意到某根光滑的路灯柱所发出的一声异响,嗯,除了那辆被炸翻的越野,就算上面的人没被炸死,看那熊熊燃烧的火势也死定了,躲避不及的行人甚至能闻到恶臭黑烟中混杂的烤肉香……令人恶心。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正让人不解:因为后边所有追击者被堵住,那辆眼看着就逃脱成功的兰博基尼Diablo跑车再次加速,然后一个打弯撞上围栏、迎着落日的最后一丝光辉高高飞起……冲进了阿诺河。
当大批的意大利军警部队赶到时,他们所收获的,是一辆已经毁掉的、空荡荡的不再值钱的跑车残骸。
而在现场人们忙着救助伤亡、安抚人群、清理现场、打捞残骸时,某个办公室里:
“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确实有点奇怪,看起来好像在故意吸引我们的目光。”
“也许不是我们的……”
“What-the……确实不是,你看看吧。”
还带着温热的纸张上,加粗的关键词:梵蒂冈……
……
……
梵蒂冈,圣彼得广场,协和大道上还有游客在步入或离开,昏黄的夕阳照耀在广场上,将一切人与物都变得如黄金般闪耀。
银色长发的女孩捂了下头上的大边檐编织帽,眯起眼睛看向那座圆顶大教堂,阳光照耀下的女孩勾起一丝微笑,宛如名为“纯真”的画面,让不远处的游客忍不住连连按下快门。
“真是漂亮呢~”格蕾泰尔手搭在几乎赶上她身高的长条花色袋上,只是想像着当她完成后这里的样子,就让她心醉沉迷:“让我们一起开始吧。”
当女孩拉开袋子拉链时,还有几个游客好奇地看着,好奇这个细长的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只是,当袋子里的东西被拿出来时,就只有惊慌尖叫与转身逃跑了——
“嗒嗒嗒……嗒嗒嗒……”
细嫩的小手扣动扳机,清脆的机枪连响,五百发每分的射速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她轻轻的、随意的扫过,人群就像农夫镰刀下的稻草般倒下,“呵呵……不要跑哦,这可是爸爸布置的作业呢。”
“啊!”略微肥胖的男人惨叫着倒下,臀部撕裂般的疼痛和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向前推倒,他的运气很好,因为子弹没有伤到任何一条大血管,然而中枪的位置让他连爬都爬不动、又晕迷不了只能生生忍受疼痛,不过,比起自己:“快走,走啊!!”
男人推着惊恐失措的妻子与女儿,一脸雀斑的女孩看着屁股炸出一块糜烂血肉的父亲,惊恐到了极点让她吓得直接呆住了,直到她的母亲拉起她的手不管不顾的跑起来,一步、两步,离她的父亲越来越远……“啪!”
女人还没明白为什么女儿的身体突然一重、没明白喷在她身上的腥甜是什么,接踵而至的两颗子弹就先后击穿了她的心与肺,在意识的最后几秒,她看到的,是只剩下半拉脑袋、一只眼睛盯着她的女儿,以及远处伸着手绝望嚎叫的丈夫。
“你个恶魔!!杀了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快杀了我!!”残酷的事实摧毁了男人的理智,他不顾臀上的疼痛翻过身来,对着还在四处扫射的格蕾泰尔疯狂叫喊、歇斯底里。
然后他的愿望得到了满足。
随手把那个胖男人的上半身打成烂肉,格蕾泰尔的射击暂停了一下,换掉打空的弹匣,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保罗大叔在哪里呢?”
……
保罗二世在他的小房间里做着祷告,只是,他心里想的,却是对教会的发展忧虑。
即使最压制宗教的世界一极——苏联已经倒下了,但时代还在发展、科技在进步,科学一次次打肿圣经的脸,打烂了教会的脸,用无法反驳的客观事实规律往守旧派脸上糊屎,很粗俗,却非常贴切,如果不改变,教会真的会被屎给噎死。
这也是保罗二世的矛盾,或者该说,每一个领导者的矛盾,保持强盛兴荣,就必须保持更新发展,而改变就会触动旧派格局……就连他最亲近的近侍都没法与他保持一致。
“唉……”叹息声在小房间内响起,保罗二世摇响小铃铛,想呼唤近侍给他送点面包片过来。
嗒嗒、嗒嗒,脚步声由远而近,那是皮鞋踩在砖石上的声音,他的近侍并不穿皮鞋,而且,教会里也没有人会走出这种脚步声——所以那并不是教会里的人。
一个男孩,背光朝向他的男孩在烛光中笑得十分可爱,如果不看他那双染血的皮鞋和手上的利斧,“你在这儿呢,大叔~”
拉长的尾音好像诱人的小恶魔,让保罗二世想起了年轻时,那些懵懂无知的“小绵羊”,可惜,他面前站着的,是一头展露獠牙的肉食幼兽,“让我看看吧,你心脏的颜色~”
……
……
【梵蒂冈血流成河,凶手疑似儿童】
当类似的报纸标题横扫基督文化圈的时候,一艘载着贝洛基奥黑手党家族成员的油轮已经开过了苏伊士运河。
至于船里是否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乘客……既然是不为人知了,自然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