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放下脚,再坐回椅子上,还用手抚着自己胸口,轻轻的喘息着,看着娇弱不堪,楚楚可怜。
    可刚才她那敏捷如脱兔的动作是什么鬼?难道是众人眼花了不成?
    窦夫人看了一眼窦雨姣和窦樱,忍了忍:“好了!
    你们都不要胡说八道的,事已至此,解决问题才是真的。”
    她不希望节外生枝。
    “嗯。
    母亲说得对。”
    窦樱乖巧得如同纯洁的小白兔,清澈的大眼中漂浮着一种让人抓不住、说不清的感觉,更像一只狡兔。
    只是,又她悠悠的声音,相似自言自语:“若是我活不了,不拉一两个垫背的,我岂不是太亏。
    我想,如果宸王爷知道他要的第一个女人是被人挖陷阱陷害的,被窦府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知道宸王爷会是什么心情?又不知王爷会发多大的脾气呢?”
    窦将军猛然扭过视线盯着窦樱,厉声喝道:“难道你想毁了窦府不成!”
    想起宸王之前冷血行为的传闻,屋里的气温顿时降低了十度,全屋子的人都冷得抖了抖。
    窦樱居然敢拿捏和威胁整个窦府?
    窦夫人闻言,脸色一沉,微眯双眸,凝目看着窦樱。
    窦樱一向性子软糯,现在是一脸柔顺,所以,她没有把这个丫头放在眼里,但是,窦樱不是笨人,如果知道自己面临着危险,硬要拉人垫背也有可能。
    “难道,父亲没看到窦家人都想毁了我吗?女儿不过求条生路,自保而已。”
    窦樱立刻接话,表情平静,声音轻柔,语气却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不知七妹欲当如何?”
    窦雨嫣忽然问。
    窦樱寻声看她,好个窦雨嫣,整个屋子的人她居然最稳得住,以攻为守,功力不浅啊。
    她轻轻一笑,“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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