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深冬,时值新春刚过。
    皇城脚下熙攘的大街上各门各户都挂满了迎新年的大红灯笼,一片喜气洋洋。
    而繁花似锦的京城如今银装素裹,白雪皑皑,远远望去,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这会儿,小酒馆里讨论热闹,因为啊,一道极好的劲爆‘下酒菜’新鲜出炉。
    “宸王把未来的小姨子、窦府七姑娘窦樱给睡了!”
    “啊,就是那个被赶出将军府的五姨娘的女儿?”
    “是啊,皇帝刚颁旨赐婚于宸王和窦府三姑娘窦雨嫣,这下窦府恨不得掐死她。
    她就要完蛋了。”
    “未必,宸王爷没说是打算吃干抹净不认账,还是将窦樱纳入府中之前,谁也不敢瞎猜王爷心思,你们也少议论,小心咔嚓……”
    说话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众人立刻吓得噤声,可脑子里各自天马行空暗自猜想宸王打算。
    这位王爷在大楚的地位堪比皇帝,不喜女色,性格乖张,行为冷毒。
    据说,王爷一个不高兴,剥皮抽筋是小意思,千刀万剐,用人肉做菜下酒都是常事。
    在大楚,谁敢做宸王的主?
    就在秘闻满城风雨的时候,窦府里比死了人还阴沉,全府都恨不得撕了窦樱,却偏偏杀不敢杀,留不愿留,憋闷得很,哪有人会心疼受害的弱女子?
    窦樱本就是个没了靠山的弃儿,活得比丫头还不堪。
    一连两日,大雪纷飞,寒风瑟瑟。
    窦府西北边一处破烂小院,几乎被大雪埋了小屋,窗户的纸破烂不堪,透着冷风。
    屋里就像冰窖一般。
    窦樱身上盖着几乎没有棉花的破被子,裸露的脖子和手臂上紫色淤痕满布。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一粒米,奄奄一息。
    窦府没有人管她死活,就这样任由她自生自灭。
    “呜呜,姑娘……要怎么办啊?”
    窦樱唯一的丫头烟翠守在她身边,哭得嗓子都哑了,抓着她冰凉的小手,浑身颤抖着。
    “烟翠。”
    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
    烟翠吓得抖了抖,忙站起来,哽咽的对着穿着翠色大丫头装的少女行礼:“秋霞姐姐有何吩咐。”
    “宸王府派人来唤你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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