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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们的扮演的角色是基于第二列战线的惨烈之上的。他们需要在重骑突破第二列战线后,因为抵抗和树林的阻碍,速度变慢时,对这些慢下来的重骑兵进行逆袭,三十米的距离,正好是第一次冲刺结束后,骑兵缓步小跑时,力量最微弱的距离。
换句话说,第三列战线的每次一逆袭,都要在对方的重骑兵对第二战列进行一次冲刺屠杀之后。
阿拉亲自挥刀,站在第三列战线的最前端,第三步兵大队的队长被执行军法之后,没有了指挥官,阿拉亲自指挥他们。在阿拉的积威之下,第三步兵大队应该不会出现率先崩溃的局面。
只是说,应该……
至于那一千罗多克弩骑斥候,放在了第四列,他们负责在任何一条战线出现危急时提供支援,因为这片地形不利于骑兵作战所以他们干脆下了马,作为步兵加入战斗。
变成步兵的弩骑斥候,最多只相当于轻弩手的角色,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的最后炮灰。
当前去诱敌的五十名弩骑气喘吁吁从林区入口狂奔回来时,只剩下了十三人,且人人带伤,血染征衣,不少人身上插着至少两支以上的弩箭,完全凭着一口气支撑着。
那十三人接近第一列战线时,从背后的林区里忽然飞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箭雨,虽然有些杂乱,但在如此密集的箭雨覆盖之下,已经不存在什么命中率的问题。
那十三人像一蓬微弱的火苗,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
罗多克堡垒狙击手们闭上了眼睛,下一秒钟,他们重又睁开的眼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第一批斯瓦迪亚侍从骑士从对面的密林里出现了,在稍算平整的疏林区开始延伸战线。
有黑黝黝的影子在那边的密林里晃动,那是开始轮批披甲的重骑士。
战斗,一触即发!
同一时刻,距离战场五六英里之外。
一名黑暗猎手汗津津地奔驰到我面前,下马道:“报告将军,克莱斯已经带领全部所有人马进入战场,现在估计已经打起来了!”
我细细问:“是全部人马?五千人?看仔细了没有?”
黑暗猎手点点头,道:“我是藏在地洞里近距离看的,数过了,是五千人没错!”
我点点头,回头对维森特说:“走,我们去帕拉汶……计划里,没有对阿拉说的第二步,开始了!”
维森特有些不忍心地看了我一眼,说:“将军……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们对付荣耀骑士团还要靠他们……”
我斜了维森特一眼:“有什么不好,阿拉那家伙,骗啊骗啊的就习惯了,这次……只要他不死,我会对他解释的。”
维森特擦了把汗。我向对面的凌零打了个询问的手势,那边比了个OK,意思是,杜伏龙已经绑起来了。
我点点头,四千暗黑王牌军,以及一千五百白马卫,浩浩荡荡,沿着与阿拉所在的战场相反方向,向近在咫尺的帕拉汶涌去。
我回头,微笑着看了一眼阿拉所在的方向,战斗,这时候才开始。
不管甘心还是不甘心,在一旁黑骑士们若有若无的充满杀气的目光里,白马卫们还是战战兢兢地向前移动,他们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们的杜伏龙杜老大不见了,但看见那个叫小宴的年轻人和那个叫冬啸的家伙虽然一脸怒气,却又不是悲愤,还是乖乖地向前奔跑。
维森特之前向我建议过,如果按照我和阿拉的约定,先联手干掉克莱斯军团,然后再一步一步解决血玫瑰骑士团和王宫卫士,这样其实也可以。我的回答是,我需要在短时间里迅速消灭掉帕拉汶的所有势力,这样的消息才足够冲击,才能引起冠希?陈的兴趣,并且,只有这样看似有些自私和莽撞的做法,才能让冠希?陈认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一个志大才疏,有点小聪明但没有大局观的小人,这样,他才能萌生出控制这支部队的野心。
道理很简单,如果这支队伍的领导者心计超出了冠希?陈的接受范围,他只会想着毁灭它,我们的危险就非常大了!
维森特于是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还有一层用心,对谁都没有说过。
虽然我现在已经是彻头彻尾陷入了黑暗教团的泥沼之中,但我没想过要在这里干一辈子,不论如何,那个梦想还始终在我的心里孕育着,即使我现在出于某些目的和某些人的安排,站在了黑暗教团的战线里。那么,对于我实现我的梦想来说,不论是五大国的实力,还是黑暗教团,抑或是老G的光明组织,他们的力量越小越好,以后能给我形成的阻力,也越小越好。所以,只有按照我目前指定的全盘计划执行,才能最终达到的我的目的:救回萨迦、摧毁黑暗教团老王牌军和斯瓦迪亚的军队,至少给与重创、击垮斯瓦迪亚帝国,消除一切阻力!
“还有一点吧。”维森特小心道:“有传言说萨迦和大祭司有一点血缘关系,你这么做,费了这么大力气,告诉萨迦你为了他这个兄弟牺牲了这么多,也是在向他卖好,在以后的政治斗争中下注,我没说错吧?”
我看了看维森特,笑了起来:“呵呵,没错,你是个聪明人,确实有那么一点这样的原因在里面。”
维森特不说话了,我想他可能已经在心里权衡起来了。
距离帕拉汶那全卡拉迪亚最坚固最宏伟的城墙还有三四英里时,黑暗护教军和白马卫开始了分流,一千五百白马卫和五百黑暗猎手混编在一起,径直扑向帕拉汶,我带领三千五百黑暗护教军,在南段牧场那高高而隐秘的长草平原里埋伏了下来。
率领一千五百白马卫和五百黑暗猎手直扑帕拉汶的,是维森特,这家伙脑子活,也能打仗,更懂得投机,对于我的计划能完美地执行好。
“只是……哈伦哥斯堡真的没问题吗?”维森特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你放心,哈伦哥斯老早就在动摇了,你忘了最初艾勒代葛围杀战时,他是怎么放我们过去的吗?我找熟悉萨迦的人伪造了亲笔信,现在已经送到了哈伦哥斯的面前,他会在关键时刻出面,替你们拦下血玫瑰骑士团的,到时候,你就别管白马卫了,带着黑暗猎手能跑多跨跑多快地赶回来,否则,就真的有危险了。”
“你确定哈伦哥斯会帮忙拦下血玫瑰骑士团?去那里可是一片一马平川的草原啊,如果他不拦阻一下,我们被血玫瑰骑士团追上的时候,那可正好是筋疲力尽的时候,到时候恐怕连抹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维森特还是很紧张。
我继续笑着说:“你不相信谁还不相信我么,就算哈伦哥斯不出面,我也有办法替你们拦下血玫瑰。总之你们只要去引出血玫瑰骑士团,然后向东北狂奔就是了。”
我说到“你不相信谁还不相信我”这句话时,我确定我看到维森特的脸猛地抽搐了起来,似乎分明在说“相信谁也不能相信你”这样的内容,但他最终还是听天由命地点了点头,握着我的手说:“我还有个儿子,在教团总部培训,如果我死了,希望你好好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