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予抱唐果出来时,滑雪场的工作人员追着问需不需要拨打急救电话。
    “不用,她只是睡着了。”
    亲眼目睹她口中所提的发作性嗜睡症,对于他来说,真不是什么好体验。
    回程没有来时路途通畅,到市区,遇上晚高峰,一路堵一路停。
    抵达酒店,距离夜间拍戏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马车在电梯接应,他调整好帽檐角度,抱她从车里出来,快步穿过酒店大堂,进入马车用手拦截的电梯门内。
    没时间耽误在找她房卡开门上,直奔他所住的房间。
    灯具渐次点亮。
    他抱到她到床边,马车眼明手快,窜上前掀被。
    他将她小心平放,亲手为她脱鞋,脱最外面的羽绒服。
    马车目瞪口呆,以为他还会继续帮忙脱,识相地转身出去:“予哥,我去给你泡杯咖啡。”
    当然不可能逾矩,可躺在床另一头的某只熊,瞄眼望见某人正帮自己脱衣服,也差点以为至少他会把她两层外套都脱掉。
    天呐,好害羞……
    里面穿的是紧身毛衫,身形毕露的那种……
    然而事实却是,没脱,只是脱了一件羽绒服。
    室内温度适宜,怕她热,被子都只是盖到胸口。
    她睡得香甜,面容恬静,有种微微甜笑的随遇安然。
    他俯身近看,她在几小时之前袒露的那句“我不用追”
    还言犹在耳。
    唇角倾斜,右手食指点在她鼻尖,连平时偏于低沉的声线都似乎遇水明润:“做什么美梦呢。”
    唐果熊:“……”
    做着有你的美梦呀,可真实可真实了……
    马车躲在门后,声音飘过来:“予哥,车到楼下了。”
    意思是:该走了。
    “嗯,你先过去,我随后到。”
    马车探头探脑,兴奋偷觑,心想:这姿势八成会亲。
    想归想,他可没胆子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ok,没问题。”
    最后再看一眼,悄无声息地溜走。
    他要去拍那场水下戏了?
    今晚是不睡觉了吗?
    一天没休息,还开了那么久的车,身体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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