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问道。
    “也不是不想,本王觉得在这桩事情上总是亏欠着他的”
    ,苍玺说道。
    苍玺这种心情,傅瓷能感受的到。
    她还记得那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季十七一本正经的对她说:“瓷儿,季十七喜欢你。”
    但这份感情,傅瓷是要注定辜负了。
    她对季十七有喜欢的情愫,但是也仅限于喜欢。
    季十七如一阵暖和的春风,打在脸上一直都是温暖的感觉。
    苍玺不同。
    若说季十七是一阵春风,那苍玺便是不知道何时何处就会刮起的风。
    时而温暖、时而凛冽。
    感受一遭,有春之温暖、夏之凉爽、秋之丰硕、冬之凛冽。
    这种,大概就是想与这人从青丝走到白首的感觉吧。
    更何况,傅瓷想要的东西,季十七给不了,但苍玺可以。
    她要查明母亲与淀茶的死因,要查明为何母亲是国公府不能提及的忌讳,还要为淀茶与前世的自己报仇!
    这些东西,季十七没办法给她,但是苍玺却可以。
    扪心自问,傅瓷也没准备好见季十七,毕竟这个人她也辜负良多。
    无论是先前为她解毒还是后来在国公府守着她,这个男人两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撇开情爱不谈,就是这份恩情也让她傅瓷承受不起,更何况任何东西一旦掺杂情爱,便是说也说不清了。
    “王爷若是不想见十七,就让他自己主动去太子府给宋良媛诊治”
    ,傅瓷说道。
    苍玺微微抬头,正对上傅瓷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十七这人是万万不会为钱所驱使,让他主动去太子府,难如登天。”
    这一点傅瓷也想到了。
    季十七不是个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否则如此人才早就入了宫闱给皇帝看病去了。
    “王爷不妨引蛇出洞?”
    傅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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