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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爷装逼犯十足的那张像房子一样的床,又担心监牢里的环境让他睡不好发脾气要杀人,所有人几乎连眼都没敢闭。
“可不是?连调教囚犯都不会,留着他也是浪费粮食,赶紧弄死得了。就眼前这几个混蛋让朕看着都觉得碍眼,要不是觉得杀了他们会脏了朕的手早就弄死他们了。”朱亚非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伯瓦尔·弗塔根面前笑问道,“大清早的,堂堂暴风王国的大公爵跑到监狱里见王国的头号通缉犯,你是想给自己扣屎盆子么?”
大公爵?一众狱霸差点没吓死。暴风王国公爵不少,但是大公爵只有一位,那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物。
“呵,你也说了我是暴风城的大公爵,谁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伯瓦尔·弗塔根虽然心中也有些担心但是嘴硬道。
说话间,得到消息的赛尔沃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在伯瓦尔·弗塔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静等着大公爵的吩咐。
“你可以啊。”伯瓦尔·弗塔根面沉似水,“让你管监狱你就是这么管的?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自己赶紧滚蛋!”
赛尔沃特也是一脸的委屈加憋屈,里面那些狱霸一个个骚眉搭眼的样子就猜到自己的计划破灭了,至于朱亚非的嚣张排场,他就是想抱怨也不敢对大公爵抱怨,所以只有一脸便秘地忍受着。
“别傻站着了,把他放出来,找个地方我有事问他。”伯瓦尔·弗塔根也知道朱亚非想要折腾就凭眼前这货是真真的拦不住,骂了也就算了。
“是,是。”赛尔沃特连忙招呼手下人拿钥匙来开门,而后对伯瓦尔·弗塔根说道,“还请大公爵大人屈尊到小人的办公室将就一下。”大公爵在场,自己只管听话就好,就算这时候朱亚非逃了自己也只是奉命行事。
伯瓦尔·弗塔根自然无可无不可,很快就有士兵拿了钥匙来打开了监牢,朱亚非背着双手踱着方步慢条斯理从监牢里走出来,和伯瓦尔·弗塔根并驾齐驱,在赛尔沃特的带领下进了他的办公室。眼见两位大佬坐下了,赛尔沃特亲自端来一壶茶放下就要退出去。
“你留下伺候。”朱亚非眼睛多毒啊,赛尔沃特找人想算计自己这笔账还没跟他算呢,哪能让他多清净?
“您二位大人说话小人哪有资格听啊。”赛尔沃特陪着笑脸说道。他也不笨,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知道的好。
伯瓦尔·弗塔根暗暗摇了摇头,心道算你倒霉,惹谁不好你惹他。
“少废话!老实伺候着。”朱亚非怒斥了赛尔沃特一句之后转头对着伯瓦尔·弗塔根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救朕?”
伯瓦尔·弗塔根和赛尔沃特心中一起骂娘。大公爵是不在乎让赛尔沃特这么一个小角色听到这件事,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是突然间就丢出这么大的一个问题让他的心脏多少有点承受不住。赛尔沃特则是完全不同,王国首号通缉犯和大公爵在他的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面商量怎么越狱,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自己那就是妥妥的替罪羊啊。
“我才不背这个锅。跟你们混一起已经让不少贵族对我不满了。”伯瓦尔·弗塔根直接拒绝道,“这种事还是要找一个没人敢诬陷也诬陷不起的人来扛。”
“怂。你可是王国大公爵,除了瓦城管就你级别最高,你不扛难道要朕去找他?要是真能找到他朕还用关在这里?”朱亚非立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国王陛下是不在,但是还是有人地位比我高的。”伯瓦尔·弗塔根循循善诱。
还有比大公爵位置高的?赛尔沃特虽然不想听,但是好奇心已经被大公爵的话彻底调起来了。
朱亚非眯缝着眼睛看着伯瓦尔·弗塔根,良久才悠悠说道:“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无耻起来是这么的丧心病狂。他还是个孩子,万一出点意外就没了。”
孩子?赛尔沃特依然迷茫,哪个孩子这么牛地位能超过大公爵?除非……赛尔沃特不止是心中哆嗦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圣光在上,请你弄聋我的耳朵吧。
“所以,我在赌。”伯瓦尔·弗塔根十分严肃地看着朱亚非,“赢了,一切都好说,输了,你,我都给他陪葬。”
朱亚非心中有些发毛,他看得出伯瓦尔·弗塔根是认真的,如果自己让人质处一丁点问题,估计他会跟自己玩命。就刚才那一次意识的碰撞自己就已经完败,这家伙不用拼命都可以轻松取走自己的性命。
“那得多下点功夫。”朱亚非说道,“朕不想要他的命不代表没有其他人想要。更何况有朕背黑锅。趁机干掉他那真是美滴很。比如,你骑得那只大蜥蜴。”
伯瓦尔·弗塔根瞬间脸红脖子粗,虽然自己和女伯爵勾勾搭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可那好歹也算秘密不是?你就这么给喊出来了?这特么还有外人呢。
“别紧张,就这货完全不知道朕在说什么。”朱亚非连忙阻止快要狂暴的伯瓦尔·弗塔根说道,并且为了让对方相信,转头对着赛尔沃特问道,“哎哎,那个面瓜,你知道大蜥蜴是谁么?”
赛尔沃特正在那魂游天外呢,朱亚非对他说话他完全没有听到,直到朱亚非抄起桌上的一本册子砸了过去,他才浑浑噩噩地看向两人。
“行了行了,我信了。”伯瓦尔·弗塔根拦住还要再问一遍的朱亚非说道,“那你就好好呆着吧,我回去把事情安排好就带少主来配合你演戏。”
“咣当!”赛尔沃特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就给掼那儿了。妈的妈我的姥姥哎,大公爵大人您怎么给说出来了?
“他这是怎么了?”起身准备离开的伯瓦尔·弗塔根问道。
大爷你没脑子么?你那句话说出来就这货这种级别的不吓晕才没天理好不?朱亚非懒得和伯瓦尔·弗塔根解释,把他推出赛尔沃特的办公室之后走回昏迷的赛尔沃特身边,抬脚踢了踢他的脸说道:“醒醒,赶紧的。”连踢了好几脚之后,赛尔沃特的脸都被踢紫了也没见醒。
“再不滚起来朕可就把刚才说的事情喊出去了啊。”看到这个情况朱亚非怎么可能想不到这家伙是在装晕?转身走向门口轻声说道。
塞尔沃特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连自己发紫的脸都顾不上揉,一把拽住了朱亚非痛哭流涕地哀告道:“阁下您行行好,千万别这么干,我还想活下去呢。”
“行啦,你那烂命朕还没兴趣要,又不值钱。”朱亚非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说道,“要想活命就把嘴巴闭严实点,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话朕和伯瓦尔都不会为难你。”
鬼才会把事情说出去。赛尔沃特的心在流泪,如果可以的话他连听都不想听到这事。在得到朱亚非的同意之后,赛尔沃特像送祖宗一样把他送回了监牢。
监牢里的一切都和朱亚非离开之前一模一样,尽管所有狱霸都对朱亚非留下的一桌子美食垂涎三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去碰一下,他们能做的只能是看着那些美食不停地吞口水。
“赏你们了。”朱亚非看着一群可怜兮兮的狱霸嘴角不停流出口水的样子之后挥了挥手说道。一众狱霸还在因为不相信自己耳朵的时候,跳蚤第一个动了,他先是冲朱亚非尊敬地鞠了一躬,而后直接扑向了放在监牢里放满食物的桌子。等跳蚤把两块肥美的肉塞进嘴里之后其他的狱霸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先是冲朱亚非鞠躬而后加入了疯狂的抢食行动。
而后的三天,朱亚非和这群狱霸相处的十分愉快,朱亚非愉快是因为他随时可以欺负这些家伙取乐,被欺负的狱霸们也很愉快,因为这三天他们吃到了此前没有吃到过的美味,据说有好多都是来自一个叫天朝的国度。赛尔沃特原本想把这些狱霸给送回他们自己的号子,但是被朱亚非给拦下了,下面的行动还需要这些人。暴风城监狱的地形图拉文霍德庄园早就有了,但是监狱里狱卒的巡逻时间一直在变,罪犯也在变,如果只是为了脱身那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是既然要搞一次大的,那一切可能影响到行动的因素都要考虑清楚,这些狱霸无疑是最了解监狱情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