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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宽,你知道,叔叔并不是为难你,只是不愿看到瞿家多年来在军政界域的声誉慢慢地消失匿迹,铁厂不是一般的民族工业,但凡和军事牵扯到的产业,都不简单,你没有一点军人的底子的话,是很难在里面立足的。“
瞿继宽推开了窗户,越发专注地看向那只蜗牛,回答他:“铁厂不还有爷爷和您吗?”
瞿敬昀神色激动了起来:“是,可是我和老头子不可能永远都陪在你的身边。况且我的能力有限,在部队里的军功不高,再过两年怕是也要退伍了,老头子过去的名声虽然现在还有一些威慑力,但是铁厂里已经有人敢和他唱反调了。”
瞿继宽神色没有一丝的动摇:“他们是赢不了爷爷的。”
瞿敬昀欲言又止,最后郑重地对瞿继宽说:“我一生没有子嗣,你是瞿家唯一的后继人,你的父亲不在了,我是你父亲的兄弟,我有义务为你的未来着想。这是我问你的最后一次,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你真的决定就当个商人,不想像个男儿一样驰骋疆场?威震四方?为国家效力?”
瞿继宽淡然地说:“振兴经济,同样也是为了国家效力。”
瞿敬昀猛地一锤沙发,站了一起,手颤抖着指向瞿继宽,半响无言,愤怒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文件砸向了瞿继宽:
“什么狗屁为国家效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说到底你就是怕死!”
张纯祯看到被砸的瞿继宽,身体一动不动地,仿佛定在了原地一般,不躲避,也不回头,好像刚才被砸过去的砚台是根羽毛似的。大大小小的文件被砸到了瞿继宽的身上,他白色的衬衣上被洒满了墨水。
张纯祯捂住了嘴巴,她听到了他的闷哼声,强忍住了想要冲出去的冲动。她在学校看到过瞿继宽的演讲,从刚才鹤田山寿对他的态度里,她也可以看出瞿继宽在商界的地位是多么的受人尊崇。
大多数人,包括她,也都以为他会是瞿家的宠儿,却没有想到,他是冒着多少反对的声音,在做大家都不抱有乐观态度的事情。
一直砸到桌上的东西都没有了的时候,瞿敬昀才慢慢冷静下来,他转头就走,不愿意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一秒。
瞿继宽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吴恺。”
吴恺推门而入,看到瞿继宽身上的凌乱后,瞳孔缩了缩,神色有些担忧。瞿继宽对他说:
“你亲自送叔叔离开,然后你今天就可以下班了。”
吴恺的表情恢复正常,回答了一声“好的”后,对瞿敬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瞿敬昀冲瞿继宽哼了一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对他说:
“前段时间,你爷爷心脏的老毛病又开始复发了,他本来不让我告诉你的,你有时间就回家陪下你爷爷。”
他说完就出了房间门,吴恺也把门给带上了。
瞿继宽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但张纯祯明显地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有些紧绷,不知是因为对爷爷身体的担忧,还是被叔叔的话给刺激到,又或者是二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