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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好几个月,挽香每日都是只写一封信。
后面的那几个月……
好吧,漠王成亲已经都快有一年了吧,大概,可是能和自个王妃睡觉玩耍的次数只有两回,并没有传说中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再次尝到了备受忽视的滋味,几乎要和自个王妃说两次话,挽香才会回她一个“哦”。
心脏的位置受了数箭,伤害非常的大。
信使正准备出发送信件到金都,便被拓跋元烈叫了进去。
“隐晦的和大启的皇后说几句话,便说在回信中让王妃多多休息,莫要太劳累。”
信使一愣,却是赶紧的领命,出了王帐之后,摇了摇头,漠王陛下果然是个妻奴。。。
夏日七月,有部落动乱,拓跋元烈带人去平乱,回来的时候手臂上面中了一箭,原本全副身心都在写信的挽香,听到漠王受伤的时候,手上的沾了墨的毛笔一抖,墨水抖落在白色的宣纸上面。
僵在了座位上面,嘴唇蠕动,有些征然。
侍女看不过去,随即放开了胆子道:“王妃你就当真这么的铁石心肠?漠王对你那般的掏心掏肺,如今受伤了,你却是连问都不问一下,你可知道就是受伤了,漠王都吩咐别人,不能告诉你!”
挽香怔怔的看向侍女,随即从位置上面站起,快步的走出帐篷,侍女一愣,也跟了出去,喊道:“王妃,漠王在这边。”
赶到营帐的时候,挽香一撩开帐篷,只见拓跋元烈脱了上衣,肩膀上面一片血肉模糊,而拓跋元烈除了脸色比较苍白了些,看上去没有受多重的伤。
看到是挽香,拓跋元烈愣了一下,正要把衣服穿上,盖住伤口,御医随即道:“漠王,还没缝合呢!”
“孤无奈。”
挽香瞪了一眼拓跋元烈,不说话,掀开了帐子,跑出了外面,随即披上了衣服的拓跋元烈忽视自己的伤口也跟了出去。
很快便拉住了挽香,板正了挽香,让她与他对视。
咬住嘴唇,挽香心急骂道:“你怎么就不在外边不回来了!”
拓跋元烈继而又愣了下,随即喃喃到:“回来……”
随即异常开怀的把挽香抱入了怀中:“你说了回来,你说了回来!”
回来,就等同与回家。
挽香推了推拓跋元烈:“脏别碰我。”
话音一落,拓跋元烈身体一僵,立马的松开了挽香,随即道:“孤去洗漱一番。”
挽香反应了过来,拉住了正要去洗漱的拓跋元烈,与之对视:“先去包扎,别碰水。”
拓跋元烈却是像一个二愣子一样愣在了原地,挽香松开了他的衣裳,自个走回了王帐之中。
坐在榻上,挽香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原来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对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阴影,就是拓跋元烈也有阴影,或许他害怕的是因为他那次伤害了她,心底下害怕吧,大抵就是害怕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去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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