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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离开席歌的小区之后,就上了一辆面包车。
车上还有其他的人,见他回来都问如何。
这狗仔一把摘掉口罩,还喘着气,说:“我被发现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他们好像不在乎啊。”
身旁的一个人拿过他的相机,几个人挤在一起看刚才拍到的照片,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娱乐八卦杂志的,一眼就认出来了。
照片中的两个人,不正是这一年来声名赫赫又十分神秘的导演许宴秋吗!
原本只是打算拍些席歌的照片,顺便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却没想到会拍到这些偿。
之前那个狗仔捋了把头发,“他们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动作,看来是不担心被曝光了,回去就把照片放出去!”
……
……
席歌晚上临睡之前看了会儿微博,竟然发现自己和许宴秋的名字在热搜榜第一。
这大晚上的,那狗仔的动作还真快。
看来不管是什么时间,只要是有新闻,凌晨两点也得放上网。
席歌点了看看,正是今晚上的照片,从许宴秋在车边等,到她下楼,再到许宴秋抱着她,都被清楚的拍到了。
虽然是晚上,也只有路灯在亮着,但因为角度好,也不是很模糊,所以很容易就认出来了。
有很多在下面艾特她的,席歌想了想,点了赞,就去看别的去了。
她这一点,评论区就炸开了。
大晚上硬是把人家的评论区的评论刷到一万多。
更别提席歌的微博了。
只不过席歌按完赞之后没多久就睡觉了,对这些都不知情。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见微信群里很多条信息,平日里大家都在忙,所以也没什么人会发信息,今天怎么这么多。
下面还有常乐给她私发的信息,是问她和许宴秋是不是真的打算公开了。
席歌觉得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她不知道。
微博上有很多条信息,席歌平时会把关系好一点的人设置为特别关心,她这一看,看见许宴秋一个小时前发的微博。
许宴秋自电影开拍前发的那条微博,这才是第二条。
许宴秋v:席歌【心】
席歌看着笑眯眯的也点了个赞。
然后才给常乐回了信息,就一个字,嗯。
常乐硬是从这一个字里感觉到她很开心的气息。
好了,这下两个当事人都委婉的承认了在一起的事实,两个人的名字一直占据着热搜榜不下。
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扒出席歌过去两三年间一直闹的绯闻。
其实来来去去也不过就是和陆雁南,但是陆雁南在这些绯闻中没露过面,也不知道名字,有的人为了噱头,就说的好像是和很多人闹过绯闻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之前提到席歌这个名字,别人想到总是不好的印象。
许宴秋开车带席歌去长吟戏园的路上,席歌就看到这些了,因为今天心情不错,所以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
不过,她不怎么介意是一回事,关键是许宴秋。
想到这,席歌侧过身看着正在开车的许宴秋。
“今天网上有一条微博你看了吗?”
“你指哪个?”
席歌拿出手机,但又想着他开车没法看,就找到之后给他念。
念完之后一脸正经的盯着他看,就怕错过什么细微的表情。
可奈何许宴秋一点反应也没有,就伸手把她拿着手机的手给握住,“别想那么多。”
“我是怕你想多。”
“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也不会多想。”
又猝不及防的被暖了一把,席歌老实的坐着也不说话了。
来长吟戏园,就意味着会见到陆雁南,席歌也不知道许宴秋怎么想的,还亲自带她来。
后来一想,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停了车,席歌一下车就看见戏园里有进进出出的人,有几个人眼熟,都把东西往外搬。
席歌看了眼许宴秋,拦下一个人,问:“你们搬东西去哪啊?”
那人也认识席歌,就回答:“戏园被别人买走了,陆先生说给我们安排了别的戏班子,过两日就随着南下了。”
席歌抿着唇,放开了手,回到许宴秋身边。
她不说话,许宴秋就看着她。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席歌才眨眨眼,“走吧。”
距院门的地方有人在忙着,席歌和许宴秋刚踏进去观戏台子的门,就听见有声音响起。
席歌很熟悉这个调,是京剧锁麟囊的调子。
陆雁南是唱昆曲的,但是这个锁麟囊有时戏园里没什么人他会唱。
里面有一段席歌很喜欢:想当年我也曾撒娇使性,到今朝只落得旧衣破裙,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生,早悟兰因。
她听陆雁南唱过的所有戏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席歌握着许宴秋的手,视线从台上移开,突然抱住许宴秋的腰身。
她一句话也没说,许宴秋落在她背后的手轻拍。
她没动静,但许宴秋知道跟她说话她能听进去,就挨着她的头顶,轻声道:“他过两天就要离开苏城了,我想,不能那么自私的让你很快就把他抛之脑后。我明白你对他的感情,说句实话我是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为了你,我觉得都没关系。”
他说完这些话,席歌突然揪住手下的衣服,憋着声音,“抱。”
许宴秋突然失笑,拉开点距离低头看着她,“你这么大个人,让我怎么抱啊。”
许宴秋想说,你要是再小个十岁,他就能直接给托着抱起来了。
席歌放开他,却还是挨的很近,朝戏台子上看了一眼,“有点点难受。”
“难受总比没有任何感觉好,至少能证明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席歌斜他一眼,“肉麻。”
许宴秋直接揉了揉她的发顶。
戏台子后台,陆雁南下了台,坐在化妆台前拆发饰。
锁麟囊中薛湘灵的角色是正旦,是陆雁南这个角色。
今天这是最后一场,只留了用得着的戏班子唱这场戏。
其实并没有什么人来看,陆雁南也只是为了做个结束,所以许宴秋和席歌出现的时候,他是一眼就看见了。
说他没心未免也太过决断,抛去前些年他看不见不说,这几年前他和席歌相处,至少还是知道她喜欢听什么的。
不过他之前也没有特意去算她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只是刚好到那段时她出现了。
陆雁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
罢了,也就当是送给席歌的告别礼物。
陆雁南卸完妆,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见席歌在外面等着自己。
身边并没有许宴秋,看起来是特意等他的。
他顺手关了门,“怎么了?”
席歌跟他一起走着,“你这几天就要走了?”、
“嗯,回江州去,陆家有点事。”
席歌垂在一侧的手慢慢握紧,语气却是云淡风轻,“帮我跟叔叔阿姨问个好。”
“我会的。”
这条回陆雁南主院的走廊格外的长,席歌就在此停住了脚步,陆雁南在她停下来的时候稍顿了步子,而后继续头也不回的走。
席歌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明明自己和他之前不过是几十米的距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般,让她不能跨越。
她突然想起自己很久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你是我的软肋,是我百转千回的梦,是我在热情冷酷之间游走的伤口,却不再是我的盔甲,和对抗世界的理由。
席歌觉得,陆雁南曾经对于她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她可以为了他做很多事情,为了他甘愿被人骂,他眉舒眉展她觉得开心,他皱眉她就为他难受,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沉浸在一个虚幻的、有他的梦里,可是如今,他用无言的沉默和越来越远的背影让她明白,他再也不是她的英雄,也从来不是。
这条路走到底,她就要将曾经在他身上的、没得到过回报的感情收回来。
从今往后,她和他就只能是最简单的朋友。
……
……
席歌觉得自己好像在这站了很久,脚下想动,又好像动不了。
直到她闻到一点点淡淡的味道,是许宴秋身上的气味,然后她的手就被牵住了。
她听见他说,“该走了。”
一路被牵着离开,出了戏园的时候,席歌在等着许宴秋把车开过来,却一瞥看见对面急匆匆走了一个人。
那身影极为熟悉,正是关卿。
许宴秋按了喇叭,席歌回过神来,上车的时候,她就说了:“我刚刚好像看见关卿了。”
“陆雁南要走了,她来看也没什么。”
“可我觉得关卿对陆雁南,好像不是朋友那样。”
许宴秋一手扶着方向盘,侧脸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吧,反正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嗯,那你感觉一下,电影的票房能有多少?”
席歌被他弄笑了,拉下面前的镜子看了下头发,“你觉得我头发要不要剪啊?好像这个长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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