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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周围传来的惊呼中,随意耳边更多的是稀里哗啦的声音,接着她就跪在地上,因为护着怀里的孩子,手肘也跟着了地。
侍者盘中掉落的酒杯碎渣毫不留情地扎进皮肉里,带来一阵刺痛,不止如此,怀里的小娃也因为受了惊吓,突然哇哇地哭起来。
“小吉。”成太太紧张地从她怀里抱出自己的孩子查看。
随意皱着眉试图从地上起身,却因为碰到受伤的地方太痛,竟一下子没有起来。
那么多人围观,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援手。直到一串脚步声传来疾步而来,接着她感觉手臂一紧,这股力道才将她拉了起来。
“没事吧?”厉承晞问着,目光快速扫过她的全身,最后停在她手肘处的擦伤上。血已经溢出来,上面还带着碎玻璃,不由心里一紧,紧张地道:“受伤了?”
随意的表情倒还淡定,冲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目光却是看向刚刚背对的位置。
翻倒了手上托盘的服务生早已吓得脸色煞白,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连随意是谁都不知道,却知道全场的人都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于是诚惶诚恐的模样。
随意自然也分不出她到底是故意的,或者这仅是一场意外,刚刚自己身后的位置除了服务生,其它也已被这阵骚动吸引过来的人占据,更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人。
“厉少奶奶,对不起啊。”这时检查过自己宝贝没受任何伤的成太太,歉意的声音才传过来。她知道随意那种时候,如果她只顾自己,孩子不可能这么完好,自己却因为太过紧张,都没有顾得上她。
“一点小伤。”随意倒没怎么在意。
她虽还没做过妈妈,却知道那么小的宝贝如果摔一下绝对是致命的。孩子那么可爱,连她都会不忍心,更何况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呢?所以觉得完全可以理解。
“厉少,带少奶奶去休息室处理一下吧。”这时成俊走过来说。
厉承晞颔首,心疼地牵着随意便走。她刚抬了一步就顿住,秀眉蹙起,明显是腿也受了伤。
厉承晞见状,干脆将她打横抱起,穿过人群,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宴会厅的侧门。
刘氏夫妇对望一眼,刘太太眼里都是快慰的笑意,仿佛在说看不惯随意的人还不少,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
宴会仍在继续,偶有音乐声传过来,更映的休息室里安静下来。孩子也受了惊,成太太便抱着他休息去了,成俊命人给厉承晞送了医药包过来。
随意此时被放在仿古式的沙发上,厉承晞用医用镊子帮她把将碎玻璃一一清除干净,然后又拿棉棒和碘酒帮她把伤口消毒、上了药。
整个过程随意都咬着唇,几乎都没怎么吭声,看的厉承晞愈加心疼。本来只是个普通宴会,打算露个面就走的,却没想到竟让她受了伤。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厉承晞扔掉手上的纱布,然后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盖在腿上,才出声:“进。”
厉家的保镖进来,与此同时被带进来的还有那个服务生,以及白芷。
她被保镖押住,手臂被扭在身后,痛的她哇哇大叫:“痛……痛……”
厉承晞看着这一幕心里已经有数,却坐在随意身边纹丝未动,眉眼也愈加冷肃,没有说话,只等着保镖的报告。
他们都是厉家的人,将白芷从宴会上带过来并没惊动任何人,做事干净利索。
门板这是也已被关上,两人守在外面。
服务生缩在门边吓得瑟瑟发抖,倒也一时没有人理她,唯有白芷不断扭动,被两个保镖毫不客气地按在茶几上。
领头的人将笔记本电脑开机,刚刚拷贝到的视频播放出来。
画面中随意逗弄着怀里的宝宝,正在与成太太闲话,服务生端着托盘从两人身后经过,白芷这时候出现,服务生的身子便失衡地就向随意撞去。
她受了一惊,倒是及时稳住了自己,然而杯盘落地后,受到冲击的随意皱护着怀里的孩子而倒在地上。厉承晞看着玻璃扎进她肉里的那一刻,觉得像扎在她心上似的。
无疑,拿脚拌服务生的就是白芷,她在看到随意跌倒地上后,神情还得意了一下,然后在人群聚集过来的过程中,迅速换了站的方位。
“你有什么话说?”厉承晞沉声问。
他表情冷肃的模样,吓的白芷心里一颤,不由想起上次他在医院差点掐死自己的模样,那股恐惧仿佛又从身体里钻出来。
空间里那样安静,这时外面传来白净的声音:“我妹妹是不是在里面?”
宴会依旧在继续,那些人事不关己自然不会特别注意。白净却从随意摔倒开始,她就预感到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算,果然便见白芷被带走。
“白小姐,厉少吩咐了谁也不让进。”门外的保镖阻拦。
白芷这时候仿佛终于反应过来,一挥手拼尽全力才挣开保镖,然后朝门板的方向跑过去,只是却发现门早已被锁,不由着急地拍着板呼救:“姐姐,姐姐,我在里面,救我。”
“小芷——”白净闻言,紧张地喊着,然而因为有人阻拦而进不来。
白芷的身子还是被人翻过来,重新面对厉承晞。
“我上次已经警告过你。”她却并没有长记性。
白芷看看他,再看看坐在他身边安然的随意,神色一下子变的愈加不甘,不由委屈地指着她道:“承晞哥哥,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你为什么要喜欢她?”
“我喜欢谁,还用你来指手画脚?”厉承晞的脸完全不屑一顾。
白芷闻言凄楚地笑,道:“是啊,你分明就被她迷住了,连我姐姐都瞧不进去,更何况我呢?”
“你姐姐的事,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你分明就是移情别恋!”白芷却指控道,她只固执地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那又怎么样?这就可以成为你伤害她的理由?”厉承晞已经不想与她争辩自己与白净的问题,没有耐心也没有意义。
“对,我就是看她不顺眼。”白芷干脆承认。
厉承晞没说话,目光盯的她浑身发毛,半响才将目光转向那个服务生,道:“给我去拿几瓶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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