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泽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你以前还做过坏事啊,那可不行。”
    二大爷一看她这么说,刚松了口气,就听这位说:“你能不能把你的鼻子弄塌一些啊,你这样好配不上这个鼻子呢。”
    周围人群发出一阵轰然大笑,二大爷死鱼眼的看着这傻闺女,说:“村头那个是不是你爹来了,还不快跑,小心抓住揍你。”
    李玉泽带了几分慌张的四处张望,逃跑前还不忘再争取一下:“你真的不能弄塌点吗?要不要我揍你鼻子一下,疼几天就过去了。”
    二大爷在哄笑声中,压了压脑门的青筋,转身走了。
    一个月后,高家坳正式进入了秋收阶段。
    今年上半年干旱,中间又暴雨成灾,虽然做了很多防护措施,但还是给国家的农业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就算不断的进口粮食,但也只不过勉勉强强罢了。
    连北大这样的学府也为了减少学生们的消耗,把所有体育活动都取消了,只保留了太极拳这一个项目。
    在和村长聊过社会上目前的一些情况后,村长干脆把大家都聚拢起来,听二大爷说了外面的事情。
    听到有公安在追捕逃犯时,因为饥饿晕倒,反被逃犯杀害;学生上课,因太饿,把画了馒头的插图扣下来吃掉;遭了灾的地区,今年几乎没有收成,全靠国家救济;部队为了节省口粮,不得不降低训练强度,转而种田养鸡,堂堂军人竟然和他们这些泥腿子成天干一样的事情……
    今年的统购粮,高家坳交足了,没人找村长说什么。
    确实,和大部分地方比起来,高家坳实在算是很好的了。
    大家留下的口粮足够每个人全年吃个七分饱,偶尔还能吃上点巡逻队他们带回来的野味,虽然一人就能分到一小碗汤,但那实实在在是肉啊。
    光看村里没有出现皮包骨头,饿到发昏这种事,就可以看出,大家的日子还是能过的。
    当县里收粮的同志说要表扬高家坳生产队时,村长拒绝了,他回来问二大爷,他是不是不该拒绝的,二大爷笑着说:“忠叔,你做人,我服气。
    那表扬不要最好,拿回来挂着,看到就心里苦。
    只要日子能过好了,就算没人表扬,大家心里也舒坦。
    再说,表扬了咱们,万一有那脑子不清楚的,逼着自己村里饿肚皮交粮食,回头出事了,那才是冤枉。”
    村长抿着嘴,点了点头。
    秋收后,各家各户都分到了来年一年的粮食。
    二大爷也把新分的粮食整理了一下,给自己的两个兄弟家送了些去。
    陈英俊把二大爷送的粮食分了一半出来,说想给李老爷子送去,于是他俩就一起进了西安。
    傍晚时分,到了西安。
    二大爷去郑家,陈英俊去李家,两人分头行事。
    刚到郑家,就听见楼上传来高大峰兴奋的喊声:“爹!
    爹!
    大伯,我爹来了。”
    紧接其后的就是极其嘹亮的“呱”
    的一声乌鸦叫,二大爷嫌弃的啧了声说:“叫的难听不说,还这么大嗓门,真是人丑偏爱抛媚眼,膈应不到自己。”
    一家人放好东西后,做好了饭,正准备开吃,就听楼下传来陈英俊急促的喊声:“大哥,二哥,快来,有人要打李爷爷了,他们要抢李爷爷家的东西,快来帮忙啊。”
    让人没想到的是,由于郑意安一家子平时在厂里为人古道热肠,人缘处得很不错,这一嗓子竟然喊出来大半栋楼里的人。
    郑意安拉住陈英俊问到底怎么回事,陈英俊简单说了下,原来是有人跑到李爷爷家,说是他私藏了反动书籍,要搜查,可实际上是要抢李家祖传下来的医书药方。
    那伙人正要仗着人多欺负一个老人,结果正巧遇上前来送粮的陈英俊。
    这家伙也机灵,一看对方五个人,而李家就他和老爷子俩,干脆把那五个家伙骗出来,说东西藏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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