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先生的震惊不比苌笛小,守宫砂没了,这代表什么,一个男人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什么时候的事?”
    央鱼这一个月里都在吕宅里待的好好的,根本没有出去过。
    “不知道不知道!”
    苌笛几欲崩溃,在崩溃的边缘上恐惧万分。
    明明好好的,央鱼怎么会就做了这等糊涂事?!
    明明一切守卫安好,怎么会让项羽钻了空子?!
    无耻!
    卑鄙!
    苌笛脩忽转身就跑,川先生在后面唤道:“你去哪儿呀?”
    “我要让项氏一族付出代价!”
    苌笛擦掉眼泪,抚摸了下手腕上的银镯子。
    川先生知道劝她也没办法,她也不需要人劝就能自己解决。
    “这事不用你亲自动手,交给下面的人就好了。”
    川先生好心提议道。
    “不用。
    赵国即使亡了,赵高的公主也绝不允许他人肆意侮辱。”
    敢动,就要付出代价。
    川先生无奈的看着苌笛远走,摇摇扇子,去找吕公谈谈人生。
    川先生推开虚掩的书房门,大摇大摆走进去,看见吕公在俯身作画。
    苍老的双目认真注视着笔尖,动作轻柔缓慢,川先生觉得熟悉画中的美貌女人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老兄,你在作画呀,真好看。”
    他走近前又看了一会,吕公自顾自也不说话招待他。
    川先生是个自来熟,也不在意。
    “这是吕殊的母亲吗?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川先生随意的靠在摆满书的书架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吕公为画上女子的头鬓上添上一点珠翠,再勾勾画画她的唇角,觉得满意了才停下手中笔。
    “有什么问题就问,从没见过你规规矩矩的。”
    吕公负手走到茶案旁。
    他爱喝茶,所以书房里时常备着热水,不过这次水已经温凉了。
    “苌笛也不过来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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