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娘!
    你怎的来了?”
    金子心想娘亲的身体一直虚弱,便快步迎了上去。
    此刻天色已全然暗了,金子直奔娘亲而去,可到了店门口,却空无一人。
    金子猛然一惊,他环顾四周,并探头往店门外细看了看,确是空无一人,更何况,娘亲缠绵病榻数十年,连自己也从未见过娘亲下过床,怎的会无故独身来了金玉阁?
    这转念一想,的确吓到了金子,他倒一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和谁说,吴山来去神秘,这点小事,他就算说了,也是被平白斥责一顿而已,还是莫扰了他吧,金子思毕,锁上店门,便回去睡了。
    “大胆!
    你给我跪下!”
    秦府东厢门口,夏炜彤一声喝厉,对面的如雪战战兢兢,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上。
    秦流金睡意正酣,却被门外一阵吵嚷扰得心烦。
    “你自己掌嘴还是让我代劳?”
    夏炜彤一双杏眼怒瞪如雪。
    如雪的眼泪潺潺往下流,抽泣着求情,“夏小姐,我求求你,二爷还睡着,我不是有意睡着的,求求您,原谅我吧!”
    “我就是要流金哥哥听听,看看你这蹄子平日里是怎么欺负我的,你自己打吧,我怕脏了我的手。”
    夏炜彤音调不减,引得秦府下人纷纷围观。
    如雪啜泣着,两只手不停打在自己脸上。
    “行了!
    闹什么闹!”
    秦流金在人群外一喊,围观的下人便悄悄四散了。
    “如雪,别打了,又怎么了?”
    秦流金的眉头皱的都快和眼睛接在一起了。
    “流金哥哥,如雪后半夜欺负我,她欺负我,守夜的时候居然睡着了,你要为我做主,好好收拾这蹄子!”
    夏炜彤手指着如雪,气得直晃身子。
    如雪只是一个劲儿得抹眼泪,什么话也不说,倒为难了秦流金。
    “行了,整天闹腾,也不怕人笑话,你一个大户小姐,和如雪计较什么!”
    秦流金安慰了两句,见夏炜彤的脸色还未好转,只得陪着笑,“吃过早饭,带你去金玉阁挑几件好东西,可好?”
    夏炜彤听罢,喜笑颜开。
    “如雪,别在这跪着了,快去备早饭去!”
    秦流金打发了如雪,耳根总算清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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