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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基本没有我也忍了,仓库里各种法器灵器,符笔按支算都没有其他的按堆算的多,我也忍了。”
“唯独就是这最后,我忍不了。凭什么其他辅修的都有题,就我们符修没有?符道就比你们其他道的差了?四大辅修可不是人评的,这是这么多代前辈在窥了天道后得出的共同结论。”
一套连珠炮轰炸完毕,这魂体居然比她还要错愕:“你说什么?里面没有符道的题?”
“没有,有我还犯得着骗你?你随便找一借口都比这强,别装了我不会信的。”
魂体露出一个苦笑:“我也没必要骗你,我现在只是一缕神识而已。”
“不瞒你说,我当初设下这些问题,说是说帮自己收徒,其实用代人收徒更合适。”
“我代的那人是个符修,我怎么可能歧视符修呢?代符修收徒,这里面怎么可能没有符修相关的题目?”
卞若萱盯着这人的脸一直看,直觉告诉她这人大概是没有撒谎。
“你知道我做的都是些什么题目吗?”
魂体不太确定地回答道:“除了第一题是我自己出的,用来考远古文字的识别之外,其他题我都只给了个具体的方向。”
“当时想的是要有两道考记忆的题,因为记忆是和神魂强度息息相关的,所以这两题最好是和标准答案一字不错。”
“然后得有一道考方向和图形的题,虽说是代人收徒,但其实还需要这人帮我做一件事,方向感太差也不行。”
“最后就是四大辅修的专业题了,其中丹、阵、器可以相应地简单一点,符道一定要能体现水平,收徒的毕竟是个符修,太差了可不行。”
“不过这难度也是相对的,体现水平其实也是根据修为来的,比如你是个练气期,你的符道题顶多就考一点筑基后的知识。”
卞若萱听完后,觉得她可能是做了一套假题目。除了第一题,这人的描述和她做的那些鬼题目,难道任何地方是相符的?
“那你听听我做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吧。”
“第一题最简单了,远古文字写的,问是不是这宗门的弟子。我随手写了个是,虽然其实我不是,这宗门灭了几万年了我不可能是。”
“第二题没有一点逻辑,让我写这宗门的门规,你们宗都被灭了几万年了,谁还记得你们门规。要不是我之前去你们宗门里捡了个身份牌,这题我就载了。”
“第三题更奇怪了,让我简述你们宗门的发展史,还什么详写首代宗主创宗的事,再写三件以上后续发展的重大事件。这题我也是从身份牌里抄的。”
“第四题让我画这宗门的主要地点示意图,这题还算正常。”
“第五题!第五题就能看出你们这宗门有问题!你们宗门对首代宗主的个人崇拜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那题是关于你们首代宗主的丹道理论的。”
“你猜我在哪找的答案?在你们宗门的入宗教育基础读本里!”
“首代宗主提出的理论居然被写进了入宗教育读本!那理论那么高深,像我这种稍微学过丹道的都基本看不太懂,这东西当入宗教育读本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拍领导马屁?”
执着吐槽的卞若萱并未发现,在她眼前的这魂体在她说到对首代宗主的盲目崇拜时,纠结地皱了眉。
“第六题就更过分了。居然让我写用茨莼合金与蚀硝铜共同作为主材炼制飞剑的问题,还让我写主材。”
“两种主材炼制怎么着也是奔着灵器去的吧,我才炼器就考我这个?就这你还说是根据回答之人的修为来的?谁会在练气的时候就学灵器炼制相关知识,这不是拔苗助长?”
“第七题最过分!考的那阵法,我翻了好多玉简才找到答案,最后一句写的‘化神以下请勿尝试参悟’。化神以下不参悟的题,用来考练气?那你们宗门真是厉害了。”
一气儿吧自己想说的都倒出去了,卞若萱这才喘了口气,从储物袋里摸出了点水出来灌了几口。
她原以为这魂体会解释几句,没想到这魂体比她还不能接受打击,一脸的难以置信。
所以她还冤枉他了不成?歧视符修这事其实不是他本人干的,是他的后人干的?
“小道友,你说的宗门史,能给我看一眼吗?”
虽然觉得这人就是这宗门的宗主,还要看宗史很奇怪,但是保不齐这人是想看看后人对他的评价呢?所以卞若萱也就随手摸了个身份牌递了过去。
看情况,这人大概是真的被后人坑了,这题目除了他自己出的那题,其他没有一个是和他的初衷相符的。
被后人这么阳奉阴违,这人这宗主当得还真是不咋地啊,卞若萱想了想宗门史里里记载的各代宗主生平,没发现有那种和符修关系好到能代为收徒的,也没发现当中有人在位期间不受待见到,会在卸任后会被人阳奉阴违的。
喝完水,凉水一沁,睡意也去得差不多了。
卞若萱现在对这魂体的反感也去得差不多了,既然这人不是歧视符修,那其他的非原则问题也就可以原谅了。
毕竟被宗门中的后人阳奉阴违还是一件挺可怜的事,其他的比如上位者通病她也就忍了吧,就当自己做慈善了。
实在猜不出这人到底是哪代的倒霉宗主,卞若萱觉得自己在这猜来猜去也没有个头绪,还不如直接问这人来得痛快。
“这位”一开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不过这人既然一开始就叫她小道友,她也就给自己长个辈分,跟着叫道友好了。“道友?看宗门史的时候方便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那人虽然已经面沉似水了,但还是调整了一下情绪:“自然是可以的,你问吧。”
“看你身上穿的,是这宗门的宗主法袍吧,你是哪代宗主啊。我也算看过你们宗门宗史的人,这里面可没有一个和符修关系好的。”
“我姓沈,这宗门应该只有我一个宗主是姓沈的。”
卞若萱刚想问一句,她怎么没发现这里面那个宗门是姓沈的,突然就想起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这宗门的开派宗主,掏了个蜂巢用来炼制宗门,留下钥匙的那位,可就是姓沈的。
但这也不对吧,看后人那把首代宗主当神供起来的范,不可能有这被人阳奉阴违的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