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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愤怒难平的怒恼模样。便是瞧见二叔入了厅内,萧楚愔这才轻声说道。
“二叔,楚愔身子实在不舒爽,没什么力气起身行礼,还望二叔莫怪。”
“你身子若是不舒服便别动了。”
萧楚愔这话刚刚落下,二叔忙着接言,待萧楚愔示了请,而他也落了座,二叔这才问道:“楚愔你这身子,可还妥当。”
“劳烦二叔挂记,既是妥当得紧,只是刚才叫堂厅上那一事给气了。这一时半会儿舒不来气,换不过来,再过片刻也就好了。”
“你也莫再气着身子,若是因了这一件事气坏了自个的身子,不值当。”见着萧楚愔那轻叹的话,二叔接口劝言,便是话劝之后,二叔说道:“这一件事,实在辱败家风,我怎也想不到四堂弟竟是这样的人。为了让莺儿嫁入本家,连这等污败的事也干得出来,亏得他平日里瞧上去也是副正端的模样,实没想到竟会这般。”
叹着气摇着头,便是头摇之后,二叔续道:“还有那莺儿,也是糊涂,她爹糊涂,她怎么也跟着她爹一起糊涂。这女儿家的清誉可是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玩笑的,便是咱萧家的少爷,岂是他们想要算计就可以算计的。这一次还好,事情最后水落石出,莫不然楚恒那孩子就真得摊上不明了。”
“是啊,好在最后水落石出了。”二叔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也接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闷气缓了,还是心境舒爽了,这一番话到不似刚才那样短气。气顺如了寻常,萧楚愔说道。
“也好是老天有眼,最后四堂叔他家的丫头自己开了口,老实将这一件事招了。莫不然楚恒那处岂不冤大了,到时真明媒正娶,还不知得委屈到何等田地。”
“这一件事都是二叔的错,是二叔做事欠周思,没将这一件事弄得清明便说这事明媒迎娶便可处了。倒是险着断了楚恒一桩大好的姻缘,这一件事是二叔之过,楚愔这厢可莫怪二叔。”
要楚恒娶了莺小姐,这是二叔的意思,如今这一件事曝光,他自然得前来赔罪。此次前来究竟是赔罪,还是心揣他意,也是司马之心路人皆知。只不过萧楚愔懒着将这些事一件一件搬上桌面,故而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浅浅回了一笑,萧楚愔说道。
“这一件事若是要说也怪不得二叔,当时那种情况,二叔的法子的确是眼下最好的法子。倘若那鸨母真的叫来,又验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只有这明媒正娶一条路了。”
就他的法子,的确是当时最好的一条路,因闻萧楚愔这一番话,二叔心里头倒也是恼的。早知萧楚愔这样想,当初就不该认了,横竖还是那莺儿不顶事,平日里瞧着倒也是个有心思的丫头,怎的今日叫萧楚愔一压,倒是定不得性了。
心中正是懊恼,人也是闷沉了几分神色,待着恼懊之心上涌心头时,却闻萧楚愔开口再道:“人,最后的确只能娶,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萧家的门进得虽易,可日子却不是她想怎么过就能怎么过的。这一件事不好说清,她道楚恒污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誉。她若不肯自己招了,这一件事在旁人眼中便是如此。不过旁人也只是旁人,我萧楚愔只信自家胞弟。楚恒说不曾碰过她,那便是不曾碰过。纵是真顺了二叔的意让她嫁入萧家,她往后在我萧家的日子也别想过得顺心。”
萧家的门好进,但是萧家夫人的日子,却不见着好过。
这一番话,虽是指着莺小姐说的,不过萧楚愔却是直言诉道给二叔清知。看着二叔的眼,视线不挪不眨,便是那样看了半晌,直到从二叔的眼中看到一丝错闪,萧楚愔这才笑道。
“本家,分家,既然分了本分,那做人就得本本分分。是自己的,便去取,若不是自己的,还是别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毕竟这很多时候,人啊,最后都是因了这一份不知情的本分才生生毁了拥有的一切,害了自己的性命。二叔是楚愔的二叔,也是楚愔最亲的尊长,所以楚愔也就不瞒二叔说了。若是这四堂叔家的闺女真嫁入萧家本家,便是她往后的日子,绝不可能如她所愿。我萧楚愔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看好自家东西的能耐还是有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是将那不安分的爪子伸凑过来,便是不能折了那窃偷的手,我也定会在那爪子上挠上几下。”
明明是弯着眸眼的笑,可萧楚愔这一番话却明明白白的展了自己的意。
萧家的生意属于她,也仅仅只能属于萧家本家,便是一脉同根拥有同个姓氏,也别妄想触碰萧家的一切。
不管是谁,若是有胆子动那些不入流的心思。
就算离得再近,关系再密,她也断然不会轻饶。
话是笑着说的,语调听上去也很轻缓,好像不过几句调笑逗趣的话。不过二叔明白,这是萧楚愔的警告,这一次的事她不愿意深究,并不是因为她瞧不出这件事主导之人究竟是谁,而是她不愿意。
现在,不过同他打一声招呼,让他看清自己的身份,记好自己的本分,别妄想伸手去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莫不然,下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便不只是挠上几下这般简单。
如今的萧楚愔早已不是记忆中那懦性谁都可以相信,也谁都可以左右的无能侄女。虽不知这几年在京都里,这个侄女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有一点二叔确是清的,现在的萧楚愔,绝非他可以随意耍弄。
若真不自量力想要去够碰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必然会被折断双手。
丑话也算说了,瞧着二叔面上的神情,想来他也听明。既然二叔已经明了,萧楚愔也就不再多言旁的,而是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要将肺里的浑气全部吐出,便是一声长吐后,萧楚愔笑道。
“果然这心闷的时候还是得和旁人聊聊,与二叔说了半晌,心里头可算舒服了。对了,二叔可还有旁事?”
“没了!”
“既然没了旁事,楚愔这儿,倒是有些累呢。”
“既然如此,那二叔先离了。”
“不送!”
不管二叔今日上萧楚愔这儿究竟为了什么,反正萧楚愔想说的事,如今也是说了。至于二叔那儿是非听明,那便是他的事。
笑着说了送客的话,看着二叔离后,萧楚愔这才躺倚在位子上,露着只有她自个才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