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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原本说好的六点,结果,现在都已经八点了还不见江语回来,容景的眉心微微蹙在一起,拨通了江语的号码,结果,电话那那边很久都没人接。
原本因为等待情绪就不好的容景,瞬间情绪就有些崩不住,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然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刻就看到女人手里拿着钥匙准备开门。
“你要出去?”见容景身上着装整齐,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不是说好六点?晚了整整两个小时!”
没有回答江语的问题,而是语气有些难以掩饰怒气的质问,对他的态度,江语早已经见怪不怪,进屋换上拖鞋。
“加班!”
此刻的画面,若是不刻意的去计较他们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单单只是这画面,还真有几分晚归的妻子在向丈夫解释。
然而,容景却并没因为江语的解释就觉得心里舒坦多少,脸色依旧阴沉的有些厉害,“做饭,我饿了!”
“我很累,叫外卖吧!”
江语想也没想的拒绝,乔布·渊交代下来的事儿让她整个人都很烦躁。
现在她是真的没什么精力来应付这人,交代完直接就朝卧室走去,然,在她刚走出一步,容景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将她给推到了墙上。
紧接着整个人也跟着压下来,眼神如鹰一般的扫视女人的脸,出去一个下午的她恨疲惫,就连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躲闪。
男人一向都很锐利,如现在,江语哪怕掩饰的很好,但被她压在眼底的反常也没能逃过男人的捕捉。
“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有!”
“我了解你,告诉我实话!”
江语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但她的反抗在男人看来似乎很徒劳无益,容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如小鹿一般的闪躲,却是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江语心里又气又急,且不说今天下午乔布·渊交代了她如此的事儿,让她不太方便再和容景接触,就是今天下午琪琳娜对她说的那些话,都足以让她离容景远远的。
想到琪琳娜的话,江语直接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上,“嗯!”毫不客气的一口,就听到男人闷哼出声。
然,江语却丝毫放松的意思也没有,在飞机上这人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不浅的牙印,她也是毫不客气的选择在这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这一刻……!
江语的内心是痛的,比承受着实际痛的容景还要痛,她竟然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在这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想要他和自己一样有属于他们彼此的记号!
“够了!”
这点痛对容景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他似乎已经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身板在轻颤,内心一定是承受着什么非人能承受的东西,才会如此发狠的见血吧。
江语松开了他,带有血丝的唇看上去更诱·人·蛊·惑,轻笑,“这下,你身上也有我的痕迹了,这辈子都别想洗掉!”
“记仇,嗯?”
容景在飞机上如何咬她的,她就用了同样的方式还回去,难得的,在江语如此疯狂的行为下,容景非但没动怒,说话的声音还多了几分宠溺。
那种温软,让江语原本冷硬无措的心,瞬间找到了一点点暖意,不过……!这种暖意并没让江语失去理智。
她知道,这种宠溺很奢侈,所以难得的没有直接拒绝,“就允许你在我身上肆意妄为,还不准我要回来点利息?”
“哦?那就是说你想在我身上肆意妄为?”
江语,“……”这话听上去味道似乎有些不太对!
见她懵懂的模样,容景整颗心似乎都被融化了一般,轻轻口忽去她唇上的血,淡淡的腥甜味让人尤为眷恋,“今晚,就让你在我身上发泄所有的怨,如何?”
轰!
男人带有诱哄的话语,让江语直接红了脸,连带耳根和脖子都没能幸免,这男人……!说起情话来还真有种溺死人的不要命。
原本糟糕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和江语心情也好了不少,看她原本疲惫的神色多了几分活跃,容景直接拉着她走向玄关处。
“既然不想做,那就出去吃!”
“叫外卖好不好?我累了不想出去。”
江语是真的不太想出去,今天出去一个下午,却是发生了不少事儿,她的心思有些不太稳!再有就是,现在乔布·渊将冥会这件事交给她,她有些……!
现在的她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和容景出双入对的那种勇气似乎在她身上已经全然找不到。
“好,那你先去洗个澡!”
“嗯。”
难得容景放过了她,江语直接绕开他就进了房间换衣服,而容景则是打电话给酒店叫送吃的过来,他这顿外卖简直是比出去吃代价还要大。
等江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东西已经送来,看着一大桌子菜直扶额,“你能吃这么多?”
“我们两!”
“那也吃不完这么多啊。”
江语真的要疯掉了,这人不愧是北美王室的人,自小就已经纵成了这种浪费的习惯,曾经他们在一起两年都没能让这人改过来,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菜的味道还不错,就是,好浪费!
“喝点汤!”
“谢谢。”
容景亲自给江语盛好汤递给她,江语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真不错,这大概是她来到东洲后吃的最好的一顿。
看着她已经瘦下去两圈不止,容景几乎都不太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如何活下来的!
不过以前在达尔山有叶恩照顾着,现在没有了叶恩,她的生活完全就是一个人,那种饱一顿饿一顿的也是常有的事儿。
“那儿,应该不痛了吧?”
“哪儿?”
江语,“……”这人,一定就是故意的!
眼神很不好的看了他一眼,小脸红的就如西红柿,“今天下午你出门了,所以伤应该好的都差不多了对不对?”
她的话,让原本很好的气氛有些稍微的僵凝,容景也没有了继续吃下去的心思,看向她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不想和我住在一起?”
她问伤的目的其实也已经说明她心里的意思,这话问的是有些过了!毕竟容景的助理陈妮早上才把他的生活用品给搬来,结果这女人晚上好就盘算着让他搬家的事儿。
这种情况落在谁身上大概都不会舒坦,容景和江语的关系本就微妙,能计较的大概也比较多一点。
听着容景的语气都冷了几分,江语轻轻放下手里的汤碗,迎视上男人已经冷却下来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你走吧!”
“……”
“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她真的要受不了了!这原本就是她爱的人,她等待他的时候,他始终对自己不冷不热。说是最后的时间最后的等待。
但真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江语还是很难控制自己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心,对他全然的死心,她始终做不到。
容景紧抿唇,死死的看着江语,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几乎都被他给尽收眼底,想要看到一些什么想看到的,但也不知道是女人掩饰的太好还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总之在这一刻,他是什么都没看到,语气幽凉,“这是真心话?”
“是!”
“哐当!”
江语‘是’刚说出来,容景几乎是情绪失控的直接扫掉了面前的汤碗,没喝完的汤汁撒了一地,袅烟直冒!
面对容景的动怒,江语始终沉默,更没有劝阻!
她的沉默,从某程度上更是惹怒了暴怒中的狮子,站起身,迈开修长的长腿两步就来到江语身边,如拧小鸡一般的将江语从椅子上扯起来。
看着一脸淡漠的她,青筋暴跳的直怒,“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你来东洲干什么?”
“……”
“既然想要离我远远的,那就滚回你的达尔山去,跑来我眼前不就是想让我跟你产生感情然后上·你?现在矫情……!”
“够了!”
男人的话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带有攻击性,江语想也没想的打断他,四目相对那一刻,她的眸色里满满的都是哀伤之意。
伤痛毫不掩饰的展现在男人眼前,震的容景心里发疼!
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将那些话给咽回去,一把松开她,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松手太急,江语一个没稳住整个人都摔坐在了地上,剧烈的摔门声响起,眼泪终于还是无声的滑下来。
……
从那天容景离开后,锦江公寓就如空了一般,不但空的是空间,更空的是人心!
而东洲却不冷清的,原本执掌木晋事业的顾千城,却是突然的来到了东洲,顾家在东洲这边的事业也不小,分部最近出了点事儿,需要他亲自过来处理。
“你先回酒店,我先去工厂那边看看!”
“哦。”
随着顾千城的到来,咋呼的阮妹纸自然是未能幸免,她就不太明白了,他来这边出差干嘛带上自己,真是的!
她有无数个借口不来,他就都能给她堵死!比如她说有奶奶要照顾,他就土豪般的请了十个看护照顾奶奶一个人,对于这一状况,阮萌简直是不敢直视。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车,在关上车门之际阮萌忍不住的问了这么一句,立刻就接到了顾千城诡异的眼神,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笑的一脸温和,“还没走,就开始想了!”
“去死吧!”
阮萌很大方的赏了这三个字后,碰的一声就直接关上了车门,随着这大力道,原本顾千城脸上还有的温和,瞬间消失不见,这女人真的很欠收拾!!
……
另外一边。
江语很正常的上班,在办公室里很仔细的对比诺兰·乔纳的行程,再对可利用的环境加以规划,图纸和人员分配都做的很好。
拿到乔布·渊的办公室,递给乔布·渊,“你看看如何,要是可行的话,就先行动吧!”
一向,江语对这些规划一类的东西做的都是完全到位,只要配合的人员没有任何问题,那么诺兰就不会那么容易逃脱。
乔布·渊接过来看了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原本清冷的眼眸中多了星星点点的笑意,“这件事,容景不知道吧?”
“不知道!”
她明白乔布·渊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容景住进锦江的事儿,自然没办法没没瞒过乔布·渊,这次的计划交给她,更多的也可能是一种试探。
这也是她接到这任务后,第一件事就让容景离开锦江公寓的原因,冷凝的眸光在江语身上扫视了一圈,“接下来的任务,你就不要需要参加了!”
“是。”
江语心中巴不得,只要是关系到冥会的,她都不想要参加!她似乎没有晓晓和安好那样的勇气,但她似乎也会有……!
“这份行程,和容景没有关系的对吗?”
“你担心他?”
虽然是在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乔布·渊的态度依旧很冷,但这种冷,现在几乎让江语已经感觉到一种无言的窒息。
担心吗?
“是!”
很大方的承认,她是担心容景的,她记得有一年自己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一次就伤到过容景一次,好像也是在那之后,她们的感情就有了稍微的变化。
对于她的直言不讳,乔布·渊身上没有想象中的怒,他就那样一如既往的很沉冷,看着江语的眸色也是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如果担心,为什么不劝他回北美?”
“……”
“你该知道,冥会之所以会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诺兰·乔纳一个人的能耐,这其中唐玄和容景就占了大半!”
“你的意思是?”
乔布·渊的提醒,让江语瞬间瞳孔睁大,原本有些迷茫的计划,在这一刻,似乎瞬间清醒了不少,这,就是乔布·渊将任务交给她的目的?
“对冥会这么多手段都不奏效,其实也是唐玄和容景太不怕死!”
“……”
“说到底,冥会要是没有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攻而破,至于诺兰·乔纳,你看的起?”
江语沉默了!
确实,乔布·渊的话不要无道理,一个诺兰·乔纳,他们还不会看在眼里,诺兰虽然身为冥会会长,但是现在的情况,说白了,很多东西其实掌握在这三大长老手里。
诺兰,在某种意义上讲,其实已经是一个傀儡!
“唐玄现在已经回去南州那边,据我了解,南州那边的事儿大概也没那么容易就能完。”
“我懂了,这份计划我拿回去重新做!”
“嗯。”
之前乔布·渊什么的都不说,她在做计划的时候,几乎是全部心思的对准着诺兰,其实现在想想,这些问题,似乎真的不在这个会长身上。
回到办公室后,江语想也没想的掏出了电话就想要给容景打过去,然,在打开手机的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她竟然没有容景的号码。
心里有些苦涩的拨通内线,“给我容景的号码。”
“好的。”
很快,助理将容景的号码送进来,江语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拨了过去,在等待男人接电话的那一刻,心竟然有些打乱节奏一般的跳动。
电话另一边的男人正在开会,在看到闪烁的号码那一刻,心,竟然不自觉的就漏掉了半拍!
很重要的会议,结果在他看到电话打进来的号码那一刻,竟然毫不犹豫的喊停,“休息十分钟。”在场的人都因为他这句话晕了一下。
谁都知道,二长老在开会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手机响,也不会接任何电话,然而,丢下这句话后,容景几乎是直接站起身拿起手机就出了会议室。
“喂!”
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江语的喉咙都硬了一下,这一刻,等男人接起电话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不到回应的容景也不心急,毕竟,这是几年来,江语主动给他打的第一个电话,故此,他也更多了几分耐心。
“那个,我想见你!”
原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阴霾了好几天心情的容景心瞬间放晴,唇角勾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语气也不自觉的软下来,“现在?”
“……”
“已经四点了,晚上在家等我。”
“好!”
两人在电话里,不去看他们如今身处的一切难处,就如一个丈夫在对妻子交代行程一般,但也只有知道的,才会明白他们如今多薄弱,到底还需要迈出多大的脚步才能解决如今的困局。
……
达尔山!
唐赧在醒来知道自己截肢后,整个人都懵了!发了疯一样的看向医疗团队,“谁让你们截肢的?你们,你们,咳咳咳,呕!”
“老爷,你冷静点!”
“……”
“赶紧叫院长过来!”
唐赧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直接急的眼前发黑,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出来直接就晕了过去,这种打击就是平常人也受不了,更何况他这样高高在上习惯的人。
“怎么办,现在老爷?”
“你就别说了,现在老爷都这样了,哪里还有办法去管南州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
南州那边刚传来消息,说是出了大事儿,现在唐赧刚醒来,这可是急坏了跟他的一帮人,这眼看着似乎也会花费不短的时间。
……
南州。
一个星期过去,唐玄依旧没有接到任何有关米愿的消息,兰台江、达尔山、木晋,她可能去的地方甚至都已经找过了!没有!
她就如瞬间就在他的世界中蒸发了一般,派出去盯着霍锦然的人还有米蓝的人都传回来消息说他们没有任何的异样和可疑的行程。
因为米愿的关系,唐玄整个人的脾气也显的尤为暴躁,这几天公司里的人报告或者是做什么事儿都是夹着尾巴,都担心惹怒了这位祖宗。
“先生,恭喜了!”
麦丹进来,就看到唐玄一脸愁容的在抽烟,整个办公室已经被烟味给掩盖住,在忧愁之际,也难得得到一个好消息。
那就是他和唐渝接掌唐家的业务也还算顺利,董事会的人也好,还是下面的各大管理层几乎有80%以上的人都是支持他们的。
可见这些年唐赧掌管唐家的事业到底失去了多少人心!
“现在还不是说恭喜的时候。”
“是。”
一切都还没定下来,现在这些都真的还不算什么,“唐赧的行程确定了吗?”
“是,今天晚上的飞机!”
“呵呵,他也是急了!”
自己的双腿被截肢后,整个人都如魔了一般,一怒之下做了不少的决定,也惹得南州这边很多合作商和股东们的不满。
他不但是急了,且还疯了!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几乎都已经被他给得罪了个遍。
“放我进去,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谁在外面?”
“是熏儿小姐。”
唐熏,唐赧唯一的女儿,大概也是听到了一些无法逆转消息的风声找上门来了吧?唐玄给了一个眼神,丹麦就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看着少女头发林乱的冲进来,唐玄只是坐在原地并没动,“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
“为什么要乘爸爸不在的时候夺走他的一切?”
唐熏刚成人礼后不就,整个人看上去都还很是稚嫩,这些年,唐赧不管对外界如何无情,但对着唯一的女儿却是一直捧在手心。
“你不是去学校了吗?”
“我问你为什么?爸爸对你们不薄啊,为什么要乘他不在的时候做这种事儿?”
唐熏几乎是怒吼出声,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眼泪扑簌,看上去尤为可怜,唐赧虽然狠毒,但人长的不错,就连他的女儿也是极美的。
只是……!
“不错?”
这两个字,对唐玄来说就如一个笑话一般!不知道的还都以为他们是忘恩负义的人,然而……!当年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唐赧亲自废掉了他大哥唐渝的腿?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他们母亲的惨死,妹妹颠沛流离过着不如人的生活,这些,还能说唐赧对他们‘不错’?
呵呵,笑话,多少年来,唐玄几乎都没听到过这样的消息!
“先生。”
“什么事儿?”
“是米小姐的消息!”
一听是米愿的,唐玄原本愤怒的目光,瞬间多了几分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