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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条是傅少川写的,就简单的四个字:勿念,等归。
看得出来走的时候很匆忙,字迹潦草,龙飞凤舞,我看着字条呆呆的过了很久,门铃声一直在响,我茫然推了一下张路:“去开门吧,是不是他们回来了?”
张路起身去开门,三婶进屋后还在责备徐叔:“说是带了钥匙,结果钥匙呢,说你老了你还不服气。”
徐叔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垂头丧气的听着三婶的指责。
妹儿还在哭泣,徐叔回屋换了身衣服后才来哄妹儿,三婶坐在沙发上叹着气,等我和张路问起,她才说:“早上小野来了医院,只交代了一句让我好好照顾你们,别的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小野和小川把佳怡也带走了,黎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们走的时候你和小野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是不是因为小榕的问题?”
韩野和傅少川带走了徐佳怡,魏警官难道没有阻拦?
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韩野只是想把小榕送回美国,顺便带着佳怡去见美国的主治医生,所以我把妹儿交给徐叔和三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和张路来到跟魏警官约好的医院,一见到我,魏警官就一副无奈的表情对着我:
“你老公实在是神通广大,我只能说一声佩服。”
问他何出此言,他却闭口不说。
去见王燕之前,我陪张路先去见了喻超凡,裘富贵下手确实是狠,喻超凡左手骨折,脸也肿了,整个人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更可怜的是沈冰跟着裘富贵去了澳门,陈晓毓和余妃也再一次接了一个陪游的大单,前往普罗旺斯,为期一月半。
喻超凡孤零零的躺在病房里,还是临床的大妈见他可怜,买饭的时候才多带一份。
见到张路,喻超凡有些难为情,张路看了喻超凡一眼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我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吧,别造孽了。”
喻超凡低了低头:“帮我转告张路,我是真心爱过她一场,如果不是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我一定会爱她很久的,只是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犯了太多的错,也配不上再爱她,所以...”
喻超凡哽咽了,我起了身:“罢了,都别说了,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姑娘,还有那些对你抱有期望的粉丝,做事之前先想一想对不对得起支持你的人,多为别人考虑考虑,你知道的那些秘密,我不会再逼你说出来,因为迟早有一天真相会揭开,恶人终将会受到惩罚,谁都幸免不了。”
之前王燕从病房里偷跑出来见他,应该不单单是对他还有感情,两人之间势必会说起一些别的事情,我并不想从喻超凡的口中得到些什么,一个被女人拿来当棋子的男人本身就很可悲。
长久的沉默过后,见他已无言对我,我叹口气:“你好好休养,我先走了。”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喻超凡叫住我:“现在警察已经介入,有些事情不是一句求你放过就能解决的,但我还是想劝你一句,真相往往很残忍,不如置身之外的好。”
我回头看着他:“真相只对坏人残忍,对好人而言,就算真相鲜血淋漓的剥开,是疼痛,更是解脱。”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在走廊里,我看见张路正跟护士说着什么,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谈妥了。
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她故作轻快的耸耸肩:“好歹是我张路爱过的男人,甭管演戏还是较真,我都算还他最后一个相遇之情。”
我双手抱胸:“说人话。”
张路抡了我一拳:“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人话吗?我给喻超凡请了个看护,就当做是付清了以前的piao资,从此以后他这只鸭跟我再没任何关系,从此以后姐姐我再也不piao鸭了,还得收拾烂摊子,不划算。”
每次面对很沉重的事情,张路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是很痛的。
我牵着张路的手,应和她的话:“就是,找鸭子不划算,还是找一个长期暖床的比较好。”
张路没好气的回我:“你的意思就是说傅少川呗,这个负心汉竟然敢带着韩大叔私奔,我跟他没完,黎黎,你放心,我肯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让他知晓我张小路的厉害。”
提到不辞而别的韩野,我对他的做法虽然不满,但我想他肯定也是遇到了必须马上离开的急事,不然他不可能丢下我们不管的。
平日里舍不得妹儿受半点委屈的韩野,怎么会忍心看着妹儿和我为他伤心难过呢。
来到王燕的病房,魏警官在门口等着:“终于来了,进去吧,她午睡刚醒,你们的包...”
张路杏眼一瞪:“干嘛,要检查?”
魏警官堆起满脸的笑容:“不是,我就想问问,你们包里应该没有利器吧?”
我很好奇的看着魏警官,他又开口解释道:“我以前遇到很多的受害女性,她们出门都习惯性的在包里带一把水果刀,这个王燕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我怕你们的交谈会发生口角,所以我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我把包打开给他看:“我一般不走夜路,所以没有随身携带水果刀的习惯,不过你这个提醒非常好,我下次出门的话会记住的,对了,魏警官,我听说早上的时候你已经做了谭君的笔录,我能否问一句...”
魏警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等你出来我们再细谈。”
走进病房后,王燕很显然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她的床头放着鲜花,张路一进去就开口讽刺:“哟,生了病就是不一样,这束鲜花应该很贵吧。”
王燕的脸色惨白,但是语气却很平和:“是小兵哥送来的,他来看过我了,刚走半个钟头,你们终于来了,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张路把话语权交给了我,我在王燕的病床前坐下:“我就问三个问题,第一,是谁潜入了我女儿的房间割了她的手腕,连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简直畜生不如,第二,还是跟我女儿有关,请你解释一下除夕夜晚上的爆炸是怎么一回事,第三,陈志是谁杀害的。”
我问完后张路似乎还想补充,却还是忍住了。
王燕将目光投到我身上:“第一,你可以去查看你们小区的监控,以及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到底有多少仇人,毕竟你是华南区总监,是商人就会触及到利益,而你在增加你自己的收益的同时,也多多少少会损害到别人的利益,有仇家也很正常。第二,烟花爆炸只能说明烟花的质量不好,每年全国关于烟花爆炸的新闻还少吗?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你多想了,更何况我救了你的女儿,我总不至于和自己过不去吧,第三,我只能告诉你,不是我杀的。”
看似每个问题都回答了,但王燕每个问题都在避开要害,甚至是想转移我的思路。
我冷笑一声:“我不是魏警官,我说话不需要用证据,所以我大胆的猜测一下,能够接近我女儿并且狠心下手的人,肯定是对孩子恨之入骨的,或者是自己失去了孩子见不得别人好的,当然,这类人惯用的伎俩就是假以他人之手来泄自己之愤,烟花爆炸的案例确实比比皆是,但是烟花在空旷的室外点燃最多是燃放,不可能爆炸,而你出现的那么恰合时宜,说实话,虽然你救了我的女儿,但这依然阻止不了我怀疑是你下的毒手。能够对佳怡的病情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人,一定和七年前的那场事故有关,据我所知,你今年才二十三岁,七年前,你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愿意相信你是置身事外的,不过,还是请你如何的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我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看着王燕,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落入了我的眼中,从她惊恐的神色里我可以察觉出,她对这三件事都是知根知底的,而且七年前的事情就算和她无关,她肯定也是知情人。
我们的聊天就此陷入了僵局,王燕始终强调一点陈志不是她杀的,具体是谁,她不肯说。
张路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揪着王燕的衣领扬着拳头:“王燕,别逼我动粗,你这样子很欠扁,你知不知道。”
王燕冷冷的看着张路:“揍吧,你最好把我打死,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个错误,那个女人就不应该怀着我,应该让我胎死腹中,或者一出生就把我掐死,我痛恨只生不养的女人,我恨这个世界,我也恨你们所有人,你要是把我打死了,我做鬼都会感谢你。”
王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和绝望,她像是这个世界的弃儿,被人当成棋子的时候尚有用处,如今她活着怕是成了很多人的阻碍。
上午我在听说陈晓毓和余妃出国陪游的时候还感到震惊,但很快我就明白,余妃之所以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离开,其实是为了把自己摘出去,好让人看起来她和这些事情毫不相干。
偏偏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只好任由余妃逍遥法外。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在当时年仅十六岁的你心中留下过很大的阴影吧,七年前,你开车撞了一个人。”
张路话说一半,王燕的眼神已然又冰冷变为了恐惧。
“你别血口喷人,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王燕很快就缓解了自己紧张的情绪,声音颤抖的为自己狡辩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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