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外。
    穆寒时将未点燃的香烟丢进垃圾桶,转过身,清洗双手。
    职业关系,他是不抽烟的,尼古丁的味道令他生厌。
    接过别人殷勤递过来的香烟,照顾到他们的面子,也是为了走出包厢透口气。
    冰凉的水流漫过男人剔透的指骨,那样好看的形状,他抽出纸巾擦拭,眸底蕴着无人能够探知的深芒。
    张嫂刚才打电话过来,告诉他温柔去机场接朋友了,晚上会留宿在酒店。
    穆寒时沉吟两秒,鬼使神差问起了她的穿着。
    【太太穿了白裙子呀,就是有荷叶边的那条,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
    他也想知道。
    那晚过后,穆寒时就像是得了一场心理疾病,病态地关注着温柔的一举一动。
    他甚至让手下的人去查了航班信息,得知林乐的确今天回国。
    穆寒时对那姑娘有些印象,小温柔一岁,两家是世交。
    温柔没有说谎,所以刚才在酒庄门口见到的那个背影极其眼熟的女人,也不是她。
    他有千万种手段可以探寻到温柔的行踪,却独独找不到一个理由,打一个电话过去,问她在哪,吃饭了没有,晚上回不回家。
    不由苦笑:穆寒时啊穆寒时,这样子草木皆兵,你到底累不累?
    身后这时走过几个年轻男人,身高平均180以上,穿着考究,气质斐然,步伐却都很急。
    其中一个解了脸上的面具,随手放在了洗手台上。
    穆寒时起先没觉得奇怪,不过一群人组队上厕所?
    直到严峻催命似的跑过来,气急败坏地吼,“你们磨蹭什么呢?!
    还不给我快点!
    她要是生气了我要你们好看!”
    或许是真的急事在身,严峻并没有瞧见穆寒时,叉着腰等了几秒钟,里面有人出来,他抬手招呼他们跟上,在前面带路。
    穆寒时蹙眉,眼底一片锐利寒沉:怎么是他?
    刚才进去的人陆续跑出来。
    里面旋即传来一阵挣扎的呐喊,“喂……你们,等一下我啊!”
    “哥们,对不住了,你慢慢拉——”
    果然下一秒,又传来肚子翻江倒海的巨响。
    “……我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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