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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以及驱逐谢於之后如何管理书山的举措,方才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开。
莫言离开之时,江淮送其至院门口,一直目送的莫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才转身回房。
江淮刚打开房门,就发现了一位老者坐在桌子旁,品尝着江淮方才招待莫言的清茶。
江淮见了丝毫不惊,关上房门后,便快步走到老者身边恭敬的叫道:“师尊!”
“嗯!”那老者放下茶杯,点点头,微笑的看着江淮。“伯宁啊,坐下说话。”
“是!”江淮顺势坐下,待江淮坐定之后,那老者方才继续说道:“伯宁啊!怎么样那小子答应帮你之后,你是不是就能马上把那谢於赶下来,自己做掌门了?”
“师尊!”江淮恭敬的施了一礼,“那莫无言,满口全是谎话,他刚才不过是敷衍弟子而已,当不得真的!”
“啊?”老者惊道。“伯宁啊!他不帮你的话,你还能赢吗?而且他如果转头就告诉那个谢於,哪如何是好啊?”
“师尊!”江淮微笑的解释道。“虽然莫无言他只是敷衍我,但是他既然已经上了弟子的船,那弟子就有把握让他假的也变成真的。至于会不会告诉谢於?呵呵!一来,莫言他清楚规矩,不可能去说。再则,就算他真的说了,谢於会信他吗?”
“嗯!如此就好!”老者点点头,随即又叹息一声。“伯宁啊!为师不懂什么算计,但为师知道,如果你肯专心习武,而不是分心于这些勾心斗角上面。别说是宗师了,就是天人。凭你的资质,也不在话下。”
见老者又说起这种话来,江淮也叹声说道:“师尊!弟子并不是醉心权势,而是不甘心啊!我辈修炼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整整数十载苦修。竟然比不得此等小人数年之功,让弟子如何甘心啊!”
“唉!”老者长叹一声,“罢了,伯宁你也有你的道理。只是为师还是那句话,你若本领低微,便是当今天子,亦要任人摆布。你若本领高强,便是在是卑贱,权势美人亦如囊中之物。”
“师尊所言,弟子谨记。待驱逐谢於之后,弟子必会闭关苦修,以求早日登临宗师。”江淮俯首称是。
“嗯!”老者点点头,又想起一事,有些担忧的问道。“伯宁啊!你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万一那位天人觉的伯宁你所做所为,实属大逆不道之举,那该如何是好。”
“师尊勿忧!”江淮安慰道。“那位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我肯定,与谢於之间绝对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么亲密无间。我以为那位天人所需的不过是一个忠心的手下,好帮他做一些事而已,弟子只要表现的比谢於更忠心,更能干,他一定不会出手对付弟子的。”
“嗯,如此就好!”老者点头说道。“我已老了,你如今是我唯一的弟子,若是有一天那位天人真的不肯答应,我就算不敌,也要拼死一搏,为你博一个生路。”
老者铿锵有力的说道,江淮连忙安慰他,绝对不会这样的事发生的云云。面上那虚伪及公式化的笑容之间,罕见的闪过了一丝柔和。
......
听风堂,莫言正襟危坐,冷声对下面的一群人说道:“从今日起,你们不需在监视江淮,他房间四周一里之内,都不须有人靠近,明白吗?”
“是!”众人齐声应诺。
莫言看向远方,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好戏终于要拉开序幕了,可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啊!江!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