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要同慕云易交好,派使者带了奇珍异宝出访南敬国。
    慕云易倒是每次都能依着礼数,盛情接待临川国的使者,但却似乎并不愿过于亲近他们,不知自己在打算什么。
    临川国之所以在如今乱世还能屹立不倒,跟它悠久的历史和曾经举足轻重的地位有关。
    过去的临川国也是一代霸主,实力之强,四海无人敢犯,凭借着昔日荣光和那抹依稀存在的震慑力,周边还没有国家敢大肆进攻临川国。
    毕竟,曾经的临川国实力如此之强,他国总还是要忌惮收敛几分,所以他们只敢进行小区域的骚乱,始终未敢试探临川国的底线。
    南敬国一直对临川国以礼相待,慕云易虽野心勃勃,但却从未侵犯过临川国。
    正是这举动,才让临川国的皇上怀了与之交好的心思,多次试图与南敬国建立更深的联系,以达到以国护国的目的。
    皇上收回目光,深深叹了口气,东边古凉国又借口举兵骚乱临川国的东部国土,已有五十人被杀,三十人被俘。
    这些无辜的临川国百姓,本来粮食就快颗粒无收,如今又遭此横祸,皇上于心不忍,想要拨一笔款去赈济百姓,并派叶落冉带一部分军队逼退敌军。
    可是,他却还是愁得要命。
    叶落冉早已及笈,按理说这年龄,皇上念往日叶将军旧情,也应当为她择一名好夫婿,让她享普通女子的太平日子。
    可是,临川国目前尚未有良将出现,治兵打仗的重担只能落在叶落冉的肩上。
    皇上于心有愧,却又不得不让她常年驻守临川国,保一方太平。
    耽误了她的大好年华,这是任谁都挽回不了的遗憾。
    叶落冉前一阵子刚从北方归来,还未休息多久,就又要起兵平定东方之乱。
    皇上这内心,实在是不好受,却又无能为力。
    他只能瘫在龙椅上,望着殿顶一角,兀自嗟叹道:“叶将军,朕对不起你们呐……”
    菀月一夜睡得香甜,一觉醒来推开窗,才发现昨日深夜下了一场大雨。
    她掐着指头算了算,心里惊道:“啊呀!
    不知道师父淋了雨没有?”
    正想着,杏知端了水盆和毛巾进来,见菀月站在窗边,笑道:“公主今儿起得够早!”
    菀月接过杏知浸好的毛巾,边梳洗边问道:“我今天是不是要开始学琴了?师父几时过来?”
    杏知倒有些不可思议,“公主竟主动提出要学琴,看来这顾大人还是挺有本事的啊!”
    菀月白了她一眼,心虚地嘟囔着,“反正逃也逃不过,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学琴呢!
    再说……”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神秘兮兮,“要是我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师父会奖赏我哦……”
    “奖赏?”
    杏知不解,但瞧菀月笑得那模样,自小伺候公主的她还是很快明白过来,“难不成公主是谋划着,让顾大人带你溜出宫?”
    菀月立马把食指放在唇上,“嘘!”
    她的眼眸灵动地转了转,轻声说,“怎么能叫溜?师父有令牌,当然是正大光明地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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