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小几上得茶已经换了三盏了,他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几首他近几日写的诗。
    花厅侍奉的侍女将茶盏撤掉,“玉华台的账册出了些问题,我家小姐不知道何时才能忙完,恐叫公子久等,不如公子先行回去。”
    “在下不介意的,还劳这位姑娘再给在下上盏茶来。”
    侍女气绝。
    这人听不懂这是逐客了吗?
    “我家小姐近几日恐怕没时间,府里又没有男主人待客,公子久坐怕是不妥。”
    秦墨沉思了一会儿,心有不甘,却还是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侍女“如此在家就先回去了,这是在下近几日作的诗,还请姑娘交给你家小姐。”
    侍女点头接过信封,望着他的后背挤眉弄眼年龄纪轻轻一副的酸腐模样,活该小姐身边的一诲二诲两位姐姐都不待见你。
    杨桃放下绣棚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自从桃花节茶酒会之后秦墨每天都来,自己借口去玉华台他便一大早的堵在他的家里,有时一呆就是一天。
    看来做夫子真的是挺闲的。
    “一诲,快来给我捏捏。
    我这会脖子疼肩膀也疼。”
    这几天杨桃为了避他天天在家学习刺绣,不但肩膀脖子僵硬,手指头也扎成了筛子,她可是糟了大罪了。
    二诲跪坐在她身侧捧起她的纤纤素手仔细的上药。
    然后在每根手指上仔细的包上纱布。
    小姐在厨房里,各种菜系都能做的色香味俱全,各种糕点也不在话下,怎么就偏偏就是这刺绣就把她难住了呢?
    北辰星来的时候,杨桃正懒洋洋的斜躺在贵妃椅上,一手支头,另一只手拿着话本看的痴迷。
    轻纱罗裙,柳腰身。
    北辰星将手指往唇边一放,随即挥了下手,示意一诲二诲下去。
    “二诲,给我翻一下页。”
    北辰星结果话本轻轻翻了一页,坐在杨桃身侧帮她举着。
    杨桃抬头看见北辰星便知是这厮将人退下的。
    在一个男人年前坐相太过慵懒,令杨桃有些不自在。
    直立起身子。
    “也没甚意思,算了不看了。”
    北辰星但笑不语。
    轻轻地走向桌案边将书放下,拿起绣棚。
    “你将手扎成这样,就绣了个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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