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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森先生的邀请，暂住这里指导白浪进修神学。”
“我是白毅的师傅，作为我的徒弟，他必须在我家接受训练。”苏凡笑道。
白毅一愣，激动地跪在苏凡面前，连磕三个响头道：“谢谢师傅！”
“不哭，我们回家。”苏凡道。
“苏先生不是凡人，为何不考虑加入我教廷？本主教可以做你的引路人。”说罢，卫斯理大步向前，每一步都散发惊人气息，袖口隐约鼓起，这根本是要动手！
“我对你们的教义兴趣不大，也不擅长挑起他人家庭矛盾。”苏凡讥讽道。
“迷途的羔羊啊，等待你的除了圣灵的宽容，亦有主的愤怒！”卫斯理伸出双手，对着苏凡居然射出一道惊雷闪电。
这闪电太快，苏凡只能挺身硬受，身体顿时有些微麻和疼痛。但这种攻势还不如秦宁的白虎玄冰气，只是卖相华丽。
苏凡顶着白色闪电，一口气冲到卫斯理面前，一拳砸在他胸口。
爆炸声传来，惊雷消退。两人各自收手，苏凡抖了抖发麻的双臂，冷冷盯着卫斯理。对方似乎毫发未损，却一脸震惊地看着苏凡。
“还要继续吗？”苏凡摆好架势问道。
卫斯理却把双手收回宽大的主教袍里，神色淡漠道：“你既然选择背弃主的恩泽，终有审判来临的那一日。”
看样子，他倒是不打算继续斗下去了。
“嘴巴比拳头厉害。”苏凡笑着朝白毅和宋灵灵挥挥手，不顾脸色铁青的卫斯理，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
回到中央帝豪小区，白毅一口一个‘师傅’地叫着，嘴巴比喝了蜂蜜都甜。在他看来，父亲出国了，那白氏庄园就不再是家，而是一处虎穴。
相比之下，能每天跟着师傅修炼，还能住在师傅的家里，这才是最好的。
“从今天开始，你住一楼。”苏凡道。
“啊？！师傅，这不是饭厅和厨房吗？”白毅苦着脸道：“二楼或者三楼，随便给我一间不行么？”
“废话！三楼是你师娘的床！你敢睡？”苏凡骂道。
“那二楼……”白毅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被苏凡狠狠瞪了一眼，便放弃了。
苏凡也很郁闷，幼娘的房间，幼娘跟自己什么关系？白毅的未来师娘？苏凡摇摇头，他没有萝莉养成计划，对于这个小萝莉更多的是亲人般的爱护，一时半会还没上升到男女之情的层面。
“反正我这只剩下一楼和花园，要不你去外面搭个帐篷？”苏凡叹了口气道。
“我住一楼，就一楼了，一楼好！”白毅赶忙道。
“坐下。”苏凡一本正经地对白毅道：“从今天开始，我正式收你做徒弟，也让你知道知道，这修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便把气海境、虚渡期说给他听，又将自己整合的残缺版《四象决》毫无保留地教给了白毅。
“师傅，原来你之前留了一手啊。”白毅郁闷道：“要是我直接修炼《四象决》，就不会被打得那么惨了。”
“一样惨，相信我。”苏凡白了他一眼，才道：“半年之内，不许你去和白浪争斗，就算打赢了他，你打得赢那个卫斯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