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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冰寒之气。
灵珑瞥了她一眼,索性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她真怀疑方才那个妖娆媚骨的蝉儿被人掉了包,否则,岂不是比变脸之术还精彩。
兰儿不明所以,却清楚地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她自觉地收敛了笑容,只提着花篮子缓步来到了灵珑身侧。
灵珑低头去看,那花簇娇柔红艳,花萼如紫袍,连红色小朵也是垂面娇羞的娇弱模样,可不就是那树顶端最美的一簇吗?
可她冷眼看了眼蝉儿,她的头顶上亦戴着那么一簇,显见着也是捡着美的挑拣的,她立时觉得那花不美了,起码没有她记忆中那么美了。
蝉儿见灵珑看向她的发顶,立时便眯了眼睛,一把将那海棠撸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踩了几脚。
灵珑勾唇,拈了一朵海棠在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蝉儿,倒是尚有几分自知之明,竟还知道自个儿配不上海棠。
“吆,谁惹我的美人生气了,这花儿既不喜欢扔了也罢,赶明儿少爷帮你淘换别的。”
灵华非整理好衣衫,手执一柄折扇,自认为潇洒地踱了出来,转眼便搂上了蝉儿的腰肢。
灵珑跳了跳眼皮,她只道孟之郎整日拿把破扇子装模作样,却不料,孟之郎的俊朗实在配得上那把折扇,起码依旧是温文尔雅的俏公子模样,而眼前这位,啧啧,她实在不想评价。
灵华非从小体弱,从五岁起便被送到威远将军府寄养,约莫算算也有七八年的时间。
威远将军府的子孙历来是从武的,灵珑一直以为会见到一位身材健硕,起码应该算得上硬朗的公子,可瞅着眼前的这位,清瘦单薄不说,偏巧还有双贼溜溜的眼睛。
只一眼,灵珑便从心里起了厌恶,端起茶水慢慢地喝着。
灵华非揽了蝉儿在怀,先是风流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这才问道,“怎么,不是说来抓偷听贼吗,莫不就是眼前这几位?”
蝉儿慵懒地靠在灵华非怀里,双手环胸道,“可不是。也不知哪里来的下做东西,做了偷听贼不说,竟还不知道磕头谢罪,这要是在将军府,哼,少将军还不直接砍断手脚扔出去。”
蝉儿轻蔑地看了灵珑主仆一眼,才要转头与灵华非调笑,嘴巴里便被直直射入了一个印着古藤青花的杯盖。
“啊!”
蝉儿痛得直冒冷汗,却反应迅速地将嘴里的杯盖拿了出来,顺便吐出一口血水。
再细看灵珑手里的茶杯,竟是空荡荡地冒着热气。
冰儿手脚麻利地换了一杯新茶递给灵珑,却将那少了杯盖的杯子摔在地上,嘴里啐道,“砸烂你个下做东西。好好的丫鬟不当,偏爱学那起子狐媚手段。被人撞破苟且之事不知道磕头谢罪,竟还敢大言不惭地教训嫡小姐。旁的府里我是不知,丞相府的规矩便是打将出去卖给人牙子,蝉儿姑娘以为如何?不如我们找福管家说说理可好?”
灵珑暗暗赞赏,冰儿的话可谓以牙还牙,看来她的大丫鬟也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题外话------
好羞羞有木有?小巫也想听墙角了,可惜不知道去哪儿听!亲们,据说某些地方新人结婚有人听墙角,见过木有,见过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