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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地的战场，一眨也不眨。
他在看着战场，我在看着他，颜伊如是想。
一滴血泪从少年的眼角划过，落在脸边，又静静地垂落，落在锦衣上，渗透点点斑驳。
“小夜，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方夜听到身后的呼唤，才缓过神，将通透世界关闭，扭头就被脸颊就被一双关心真切的纤手抬起，擦掉血泪痕。
抬手抓起她的皓腕，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双马尾上，注视着四季海棠般灵动可人的少女，他将额头轻轻靠近，紧贴少女的前额。
“我没事，只不过是用眼观察过度了，凭借我的恢复力，不会有影响的。”
“只是，压力还是有些大罢了，世态百相，人间万状，我以略有所闻。这个世界太大，也太复杂，天才多如草芥，被埋葬在地底，或是在天空展翅。
“更有以前纪元的帝境再世重修，夺舍，重生，天赋虽是关键，但已经不是决定性因素，经历与机缘，背景与坚持才是重点。”
“我怕我完不成我的承诺，成为不了这帝选后的再世魁首，打破帝路，问鼎苍穹。”
少女能感受到少年紧贴的前额在微微的颤抖，是啊，人间强的人太多，有天赋的人太多，为什么选择了小夜呢？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在你的身边！
少女轻轻踮起脚尖，主动将唇送至少年嘴角。
柔软似云端，绵延似春娇，软软的春水流淌在两侧唇瓣，舌尖交旋，少女明显毫无经验，只会莽撞的伸出，像只无头小鹿乱撞。
有丰富经验的少年仿佛善意大灰狼引导小鹿，在合适的河道游走。来到河边，吸吮着春水，又改变水的流向，相互引流。
微微的喘息声在莽撞的小鹿嘴角升起，大灰狼狼性被激起，努力的吸吮搅动着，爪子在小鹿的身上游走，能感受到光滑与柔软并存，小鹿喘息更加激烈，手脚抵在大灰狼的胸口，但只是象征性的阻止，无法阻止大灰狼的探索。
灵儿看着互啃的两人，撇撇嘴，伸手戳了戳身边的美丽女子。
“苏苏姐，你说他们这样好吗？”
江苏苏摇了摇头，看了看方夜，又看向林灵，眼中含笑：
“我看你是也想和他啃吧，小馋猫。”
灵儿捂住了脸。
“什么呀，我其实只有一点点，想和夫君那个了，但只有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罢了。”
良久，唇分，晶莹的丝线在空中绵延，看着浑身通红的少女，少年笑了笑。
“你这样的安慰，我甚欣慰。”
“讨，讨厌鬼，本小姐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如何，我都会支持你，而且，你还年轻的，不着急。”
方夜摇了摇头：“你就算跑了，我也把你抓回来，绑在我的身边，不过，年轻不是理由，我的未来还是要更努力才行，有你陪我，我就更自信了。”
身侧，一个小萝莉跑出，娇声喊道：
“灵儿也一样，对了，还有娇娇，我们都会陪着夫君的。”
方夜看了看林灵，将她也搂在怀里，抱着两小只，轻抚这她们的头发，遥望远处高耸入云的神树深层的部位，好像看到了娇娇。
“有你们，此生不悔，我也终将不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