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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道,“也许孩子大了,看着咱俩热热乎乎的睡在一起,她却孤单一人,趁我们不注意溜出去了,可能压根儿整夜就不在家。”
这刘麻倒是淡定,一点也不担心,歪着个嘴,略带幸灾乐祸的表情。
“放屁!”乔晓静的母亲顿时脸色变得灰暗了,狠狠的瞪了刘麻一眼,斥道,“多大点儿孩子你就往头上给扣屎盆子,你也太不要脸了,有你这么给孩子当爹的吗?”
“你急个球!”刘麻接着说道,“说不定人家晚上比你过得还逍遥呢!”
“不嫌亏人,”春花气得喘着粗气,“甭说是大人,是个人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在母亲春花和刘麻你来我往对骂之际,乔晓静漫不经心地进了院子。
他俩停止了争吵,目光投向了乔晓静,见乔晓静一脸冷漠进了厨房,都不知所以然。
几天后,乔晓静渐渐淡忘了媒婆提亲的事情,变得开朗了很多,去邻居家借东西的路上碰巧遇上了乔双喜,这乔双喜消瘦了很多,面无表情,显得很憔悴。她本不想理睬他,可这乔双喜紧追几步,厉声说到:“你真打算一朵鲜花要插在牛粪上吗?”
乔晓静停顿了一下,乔双喜接着说道:“你等着,我会证明自己的,我要让你看到我比那个王二傻子强,你就瞧好吧!”
话音刚落,这乔双喜便转身离开了,乔晓静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在一个刮着北风的夜里,河东方向火光漫天,天空似乎都红得发烫,夜如白昼一般。
又一天,乔家村来了很多河东村的男人,他们手持锄头、木棍、斧头、铡刀片子,个个脸色铁青,似乎是来的决战的。
铡刀片子和斧头在阳光下冒着寒光,刺眼而冰冷。
村民们看到这种架势,心生怯意,大都躲得远远得,偷看究竟,唯独那烂眼子薛老汉却像个汉字一样站在了路中间,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态。
队伍最前面的一个中年人盛气凌人地站在烂眼子面前,冷冷的问道:“我问你,乔宝财乔财主家住哪儿?”
“你们这是要干啥,说清楚了我带你们去乔财主家。”烂眼子老汉语气很平静。
“少废话,快带我们前去。”这中年人话还没有说完,就推搡薛老汉带路,这老汉被推得后退了两步,便又站住了,毫无惧色的站着。
这群人没有过多与薛老汉纠缠,从他两边走了过去,一个个面目狰狞。
空荡荡的路上就老汉一个人站在中间,如同一座路碑。
来自河东的村民顺利地找到了乔宝财的家,用脚踹开了半掩着的大门,这群人潮水般涌到了乔宝财家的院子里,人头攒动,大吵大闹起来。
那扇被踹的大门来回动着,刺耳的声响良久方绝。
乔宝财一家慌慌张张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这阵仗,无不脸上都露出了怯意和疑惑,站在一边不敢动弹,唯有乔宝财满脸堆笑,双手抱拳,拼命说着好话。
“你家的小兔崽子人呢?让他给我出来!”那中年人将手中的木棍杵在地上,边说边有节奏地在地上捣着,“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我们就不客气啦!”
对于乔宝财一家来说,脑袋完全陷入了迷雾之中,谁也不知道乔双喜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于是,那中年人喝道:“给我砸!”
只见这群来自河东的男人们挥动起了手中的家伙,肆无忌惮朝水缸、锅、碗、瓢、盆上敲击了过去,各种物件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乔宝财家人心痛的看着,无可奈何……
这一动静,引来了很多村民的围观。
数日之后,村里传出了河东村村民打砸乔宝财家的原因---那乔双喜看上了乔晓静,听说河东王财主王榔头二儿子要娶乔晓静,一时间气愤难消,便跑到河东村,将王榔头家的草垛给点着了。
---谁曾想到草垛点着不一会,突然刮起了北风,火在风的强势推动下,瞬间蔓延,不但将大多数河东村民的草垛点着了,还烧了很多村民的茅草房屋。
---杀人放火实属重罪,原本想通过地方政府部门解决,谁知官员们一听此案牵涉两个财主,谁也不好得罪,避实就虚,不予立案,这才有了河东村民愤怒的报复。
这件事自然进了乔晓静的耳朵,她恍然明白了乔双喜那句“你等着,我会证明自己的……”的意思,心里咯噔一下,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