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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父亲扛着真正的猎枪、进过真正的原始丛林,也着实感受过打猎的危险与刺激,不同于阿鬼的父亲,他爷爷以前更是在东北的深山老林里极限生存过,后来东北三省沦陷,他爷爷才辗转来到云南定居,把根留在了云南边陲这片神奇的土地之上。
说起这些,阿鬼语气里还流露出一股股自豪之感。
“我爷爷曾经说过,同样是原始森林,不过南北俩地的山还是有不同的,北方的山雄浑苍劲,南方的山秀气委婉,对于猎人来说,就像俩个完全不一样味道的姑娘,都有让人垂涎欲滴的吸引力。”
我瞅着阿鬼所在的方向,心中极为不悦,他娘让你讲讲下面还在“呯呯呯”撞着樟子松想翻我牌子的野猪王,你他娘这是在扯什么东西?但既然是自己主动将话语权交给了阿鬼,也不好说他点什么,只得撸紧树杈耐心听他瞎*******我小时候也跟着父亲他们进山打过野猪。”阿鬼捯饬了半天总算说到了重点上,胖子偏偏就喜欢打岔,一听阿鬼这老小子除了跟着何老狗倒腾过死人买卖还打过野猪,顿时就来了兴致。
“你他娘别打岔,你对象还在下面催我把你交出来呢!”我隔着老远冲胖子嚷道。
胖子本来还想回嘴,后来一听那畜生确实一直在和我不对付,也不敢拖延,喊阿鬼赶紧想法子,既然打过野猪,那么下面这玩意应该不算个事儿。
要说危急也是真危急,别说我抱着的这棵樟子松看起来扎实,保不齐下面那野猪开个二挡,暴发一下也有可能将松树整一个连根拔起,毕竟从我的角度往下观瞧,那畜生看起来至少百来多公斤是绝对有的。
不过说我们几个心大也绝对是心大,自从我见过把人当贴身小棉袄穿的蛮缠萤之后,对这些还存在三观里的正常生物也就没多惊悚的感觉,只要它不把松树给拱断了,那听听故事又何妨?刚好也可以拖延时间消耗一下这玩意的体力,到时候趁它虚要它命何尝不是个法子呢?
听见胖子的吆喝,阿鬼扶着树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一会才怯生生的说道。
“纪、纪哥,我们……怕是拿它没什么办法……”
“啥?”不仅胖子懵圈,连我都有点出乎意料。
虽然看不见阿鬼此时的表情,但不难从他语气中听出来,估计他现在脸色也贼难看。
“我、我们带的装备动不了它。”
“哦……”这次我和胖子大概也明白了。
听阿鬼的叙述,他们以前打野猪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准备充足才进的山,这玩意虽然山中排第一,浑身上下也都是宝,但并不总是能像我们现在这样撞大运,想要打野猪,其中的门道还挺多的。
首先这玩意只在夜里出现,而且还是下半夜,就是三点以后,围堵的时候猎人们还得是把场地定在下风口的地方,为了防止野猪嗅到人的气味,还必须守在下风口的树上,而且就像先前说的那样,只打野猪群,若是守到的是只独猪,那是万万不能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