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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发挥出最后的一击,不管最后肚饿胜败结果如何,他都避免不了飞灰湮灭的结局。”宁道奇也叹道:“而且连重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世上从此将再无这个人。”这时。那道紫雷刀罡已经来到了杨广的身前。杨广此刻也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笼罩,顾不得无穷的后患,直接将天魔功运转到了极致,整个人也出现了莫名的变化。先是皮肤下浮出细密的鳞片,紧接着唇边也长出了獠牙,最后额头上又浮现出了三只独角,三分不似人,七分像妖魔。如此异变,其他人看了也是一惊,难免招式会出现破绽。可杨玄感已经将自己所有的精气神,都融入到了最后一刀之中,凭借着必杀的心信念精神去催动,根本就不会受到影响。谷/span轰隆!刀罡劈在杨广的身上,爆发出了一道天惊地动的巨响,仿佛流星撞落大地,所产生的力量余波,堪称是毁灭性的,呈涟漪状向四周迅速扩散。杨广脚下立足之处,也瞬间塌陷下去,出现了一个丈许深的巨大凹坑,直径几乎包括了整个西寄园前院。弥漫的烟尘滚滚如浪,长安城内的百姓虽然心中惊骇,却也不敢出来看个究竟,生怕自己被波及到。过了良久。充斥在四周的罡气才渐渐消散。一道长风拂过。烟尘也随之散开。地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杨广赤着上身躺在中间,双眸紧闭,面色惨白,身上的所有异象都已经消散,在他脚下不远处,则是斜插着那口雷刀。紫光晶莹,雷弧若闪。韦怜香心中微动,身形一飘,便出现在雷刀之前,探手握向刀柄,想要将其收为己用,然就在这时,本来闭着眼睛的杨广,突然翻身而起,吓得韦怜香一声怪叫,顾不得再去拿那口刀,脚尖一点,便向后飞退而去。近乎是在同时。杨广也紧随而上,双手捏成爪状,向韦怜香的肩膀扣去,想要以天魔四蚀吸取他的血肉精元,来为自己恢复功力。韦怜香双手挥舞,劈出一道道天魔掌力,紫血大法也运转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变得鲜红若紫,好不容易才避开杨广的魔爪。未曾想,杨广身形滴溜溜一转,竟然弃韦怜香不顾,直奔着梵清惠和祝玉妍冲去。面对杨广的魔爪,色空剑和天魔场同时撑起,两个宿敌竟不约而同的连起手来,向着杨广攻去。噗!噗!血花绽放……两道利器刺穿血肉的声音传来,杨广的双手竟被梵清惠的色空剑,还有祝玉妍手中的蚕丝带同时刺穿。可杨广就好像不知道痛苦一样,不退反进,欺身而上,任凭双掌变得血肉模糊,直接扣住了两个人的手臂。“不好!”王重阳面色立变,他知道杨广想要以天魔四蚀,吸取梵清惠和祝玉妍的功力为己用。杨广故意漏出破绽,任凭两人刺穿他的手掌,这样他就可顺势而入,抓住两人的手臂,施展出天魔四蚀。王重阳身形一飘,已经出现在了西寄园之内,屈指一弹,三缕劲风破空,直接向杨广的双臂射去,以他的功力弹出指劲,就算是一棵大树也能瞬间折断,杨广的双臂岂在话下。然而,王重阳的指劲尚未触及到杨广,一抹璀璨的刀光从天而降,切豆腐一样划过杨广双臂。随即。一道修长的身影蓦然出现在院内。杨广两条臂膀被断,口中不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梵清惠和祝玉妍也借此震开杨广的断臂,纷纷向后退去,凝眸看向来人。“宋缺!”祝玉妍脸色微变。梵清惠却是面露喜色。天刀宋缺,岭南宋阀之主,自出道以来,纵横江湖二十年未尝一败,镇压岭南,即便大隋最兴盛的时候,也不敢贸然进击。仅凭天刀二字。就足以证明他的地位。王重阳也抬眸看向这位名震天下的宋阀阀主一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脸庞,清冽的双眉下嵌有一对神采飞扬的眼睛,如宝石般明亮,两鬓微有霜染,却没有丝毫衰老之态。反给他增添了高门大阀的贵族气派,还有几分儒者学人的风度,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在配合他那渊亭岳峙的体态,确有不可一世的顶尖高手风范。手中还握着一把薄如绸缎的长刀,像羽毛般轻柔灵巧,刀身晶莹剔透,如流水飞泻,渗出篮晶晶的莹芒。“此刀名为水仙,宋某曾依此刀的特性,创出了“天刀八诀”,每诀十刀,共八十刀,刀下斩过无数宵小,却从未斩过皇帝,今日也算是一了平生夙愿。”宋缺长刀遥指,一股气机若隐若现的锁住了杨广,宁道奇这时也从钟楼上落下,接着又有一人,从大门外缓缓走入院内。“裴矩?”看着最后走进那一人,杨广踉跄着身体,讥笑道:“你也是来取朕性命的?”“昏君无道,人人得而诛之!”李元吉握着裂马枪,指着杨广道:“如今大隋已经走到了末路,只要将你这昏君的人头摘下,大隋将就此灭亡,不过你杀了二叔,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话虽如此说,可李元吉心中的真实想法,却是想要从杨广口中,得到他修炼的武功心法。杨广的天魔功威力,他可是亲眼所见,一个人同时抗衡那么多高手,竟然没有丝毫落到下风,竟然还让他杀了那么多人。要不是杨玄感突然出现,豁出自己的性命,以那口古怪的雷刀,和杨广拼了个玉石俱焚,胜负还尤为可定。对了!那口刀!李元吉又想起杨玄感手中的雷刀,那口刀绝对不弱于世民手中的刀,自己要是能得到那口刀,再得到杨广的武功,天下间又有谁是自己的对手!想到这里,李元吉身形一闪,向深坑中间横挪而去,同时伸手抓向那口雷刀,谁知未等他握到手中,一缕劲风破空而至,正好打在他的手腕穴道之上。李元吉一个趔趄,半边身子就感觉一麻,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再抬眼看去,那口斜插在地面的雷刀,已经被一股劲力卷出,落到了王重阳的手里。“你……!”李元吉刚想动怒。然而,王重阳仅是一瞥,深邃的目光就仿佛一柄无形巨锤,砸在了他的胸口,李元吉顿感体内气血发滞,冷汗瞬间浸透了铁甲下的袍服。李元吉抬眸看向李世民,想要让他出手,可李世民对他的目光却视若无睹,又看向宇文伤,可他看到的只是讥讽和嘲笑。羞恼之下,李元吉奇迹变坏,脑子一热,手中的裂马枪破空刺出,直奔着杨广招呼过去,口中还不停的呼喝着。李世民眉头紧蹙,似是想要出手阻挡,却被宇文伤悄悄拉住,微微摇了摇头。现在不比方才。要是众人一起围攻的话,就算杀了杨广,弑君的名声也是大家一起担着,现在却是不同,不管谁动手杀了杨广,都要做好被那些大隋旧臣声讨的准备。可要不杀杨广也是个问题,现在的杨广就像是块烫手的山芋,扔了可惜,留着没用,既然李元吉愿意当这个恶人,别人自然也不会阻挡。王重阳手持雷刀,屈指轻轻一弹,一阵雷鸣龙吟之声响起,失去了双臂的杨广,看着李元吉朝自己而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但是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只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心中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当日自己留杨素一命,将他收为己用,今日会不会是另一个局面?但一切都已经晚了。李元吉的裂马枪势如破竹,毫不费力的刺穿了杨广胸口,鲜血顺着身躯流出,沿着裂马枪的枪杆,淌在了李元吉的手上。瞬间将他心头的怒火覆灭。李元吉有些懊恼,怪自己出手太快,来不及询问杨广那套武功,不过到了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回头了,索性手腕一抖,浑铁打造的裂马枪,顿时颤了几颤。杨广的身体瞬间崩碎。与此同时。石之轩身形一飘,也来到了李元吉的身后。“犯上弑君,其罪当诛!”石之轩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在李元吉的耳畔响起,不待他反应过来,石之轩震掌如刀,直接刺入李元吉的后心,将其心脏震碎。“石之轩!”看到石之轩杀李元吉的功夫,祝玉妍和韦怜香脸色一变,同时朝他扑了过去,石之轩轻笑一声,脸上的面具顿时溃散无踪,身形翩然若飞,忽隐忽现,几个起落,就出现在了数十丈之外。“玉妍,怜香,想要找石某报仇,就过来吧。”说话间。石之轩的身形已出现在了百丈之外,祝玉妍师姐弟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追了上去。可不知为何。宇文伤也跟了过去。寇仲也和身旁的徐子陵低语了几声。随即,徐子陵和跋锋寒也悄然离开了西寄园。“好刀。”宋缺来到王重阳身前,轻笑道:“不知道兄可否将此刀借宋某一观。”“久闻天刀之名,奈何却缘锵一面,宋兄自便就是。”王重阳将手中雷刀递过去,没有丝毫不舍之处,仿佛他递出去的就是一把普通的柴刀,几文钱就能买到。宋缺接过雷刀,轻轻弹了一下,雷鸣龙吟声再起,点头道:“果然是好刀,以天外流火陨石所铸,又以天雷锻打而成,听闻当年项羽手中有口雷刀,或许就是眼前这把刀。”观摩良久。宋缺突然又轻叹一口气,道:“不过,昔年项羽兵败乌江,自刎而亡,这口刀若真是那把雷刀,难免有妨主之嫌。”说着,宋缺突然又看向李世民,道:“贤侄可否将手中的刀借宋某一观?”“世叔请。”李世民双手将虎魄奉上,对地上的李元吉尸体,视若无睹,就好像死了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一样。“虎魄。”宋缺眸光悠远,轻声道:“这把刀是当年战神蚩尤所留的虎魄刀,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凶戾之气,若是长时间使用此刀,难免会被侵蚀心神,贤侄还是多注意些为好。”说罢,宋缺将虎魄刀和雷刀相互靠近,两口刀竟然同时震颤起来,光芒流曳,锋芒四溢,连宋缺都险些握不住。“虎魄重光,雷刀再现,能否扭转冥冥中注定的宿命,就看你二人谁能胜出了。”说着,宋缺双手一分,虎魄刀重新回到李世民手中,雷刀则是向着王重阳飞去,可王重阳并没有接刀,反而屈指一弹,将雷刀送到寇仲的手中。寇仲顺势接住雷刀,雷刀也发出了铮铮轻鸣,似乎在和寇仲交流,一股微弱的雷弧,也从刀身上蔓延而出,钻入寇仲的穴道经脉。宋缺抬眸看向寇仲和李世民,道:“这天下日后的真主,定是在你二人之中择出,待尔等决出胜负之后,可去宋家山城找我,宋某或有大礼相送。”随即,宋缺又看向梵清惠,眸光辗转,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宋缺收起水仙刀,飘然离开了西寄园。这一战。至此也彻底宣告了落幕。大隋皇帝杨广战死。魔门八大高手中,天君席应、倒行逆施尤鸟倦、胖贾安隆、辟尘荣凤祥,四人死于杨广手下。独孤阀近乎灭门。大隋这个昔日万邦来朝的帝国。也彻底成为了历史。十余年前。杨广雨夜弑父杀兄,夺得九五之位,身负千载骂名。但无可否认的是。这十几年之中,杨广筑长城、御突厥、征高丽,营东都、兴科举、开运河、贯通南北水路,通使海外诸国,巅峰时期万国来朝。所作所为虽劳民伤财,可放眼望去,桩桩件件都是千秋伟业。是非功过。也只能留载青史之上。让后人去评说。而这时。一道信号烟花出现在远处天边。李世民埋伏在城外的黑甲精骑,快马冲入了城中,准备占领城中各府衙和城门,长安是大隋的重城,只要很占据了长安,就相当于掌握了半壁天下。此外,李阀的精锐大军,也埋伏在了长安城十里之外,只要接到城中的信号,就会立刻开拔营帐,占据长安。可等那些黑甲精骑冲入城中,却猛然发现早就有人先他们一步来到这里,将整个长安城的权力中枢,都牢牢掌控在手中。那些人都是精锐骁勇,李世民的黑甲精骑占不到任何便宜,更何况还有徐子陵和侯希白压阵。而李阀开拔过来的大军,也受到了不明势力的偷袭,双方此刻混战在一处,以跋锋寒为统军将领,与李世民麾下的头号大将李靖展开了一场对决。原来早在进入长安之前,王重阳就吩咐寇仲将少帅军中的精锐化整为零,一部分暗中潜入长安城,等候命令攻占长安城内的各个行政部门,还有一部分埋伏在城外深山,用来阻挡他人的脚步。等到城内的黑甲精骑来报时,李世民整个人不由得晃了一下,长安位居关中之地,可谓是咽喉中枢要道,李世民本想着趁此机会,要是能除掉杨广,就顺势将长安拿下来。这样李阀就可以长安为根据地,继而征战天下,未曾想他还是失算了,为了避免陷入重围,李世民也在梵清惠和师妃暄的护佑下,匆匆离开了长安城,径直回转太原。杨广身死。意味着大隋彻底破灭。天下也随之大乱,各路枭雄并起,占地为王,相互征伐厮杀。………翌年深冬。大雪铺天盖地,寇仲趁着所有人都在修生养息之时,以跋锋寒为统兵将领,日夜兼行,亲自率军攻打洛阳王世充。这还是石之轩给出的主意。正所谓。六腊不交兵。严冬腊月之际,气候环境极为恶劣,后勤若是没有足够的保障和路线供给,大军还没等开战,就会先自行溃败了,要知道行军打仗可不是过家家,三两天打完就收工回家,事先和事后要准备的事情有很多。一场大仗下来,少说也得三两个月。若是再遇上大雪拦路,粮草供给无法及时送到,加上严寒的天气,那仗根本就不用打了。所以在冬天的时候。城池防卫也是相对比较松懈之时。石之轩给寇仲出主意,让他趁着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率军攻占洛阳,到时与长安相互呼应。整个天下的三分之二就已经到了手,要是日后再能得到岭南宋缺的支持,没有了南方的后顾之忧,天下唾手可得。转眼间。又是数年过去。寇仲的少帅军声威日盛,麾下奇人无数,有石之轩找来的,也有宁道奇找来的,还有是闻名而来,想要舒展心中志气的。其中有一人名为张烈。乃是游戏人间的风尘隐士,武功之高不次于宁道奇,且谋略安邦之策也不弱于石之轩,一次偶然间与寇仲相识,两人意气相投,八拜结交,帮寇仲出了很多力。寇仲也日渐成长,不但是一个合格的军事统帅,对于治国安邦的谋略之术,也甚为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