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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胡斌便和奶奶、弟弟以及妹妹一起下地干活儿去了——他们要赶在天气变热之前完成收割稻谷这项重要任务。
来到田间后,四人二话不说便埋头苦干起来。只见他们弯着腰,手持锋利的镰刀,动作娴熟而又小心翼翼地将那金黄色的稻穗一一割下。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沙沙”声响起,仿佛是大自然对辛勤劳作人们的赞美与肯定。
接着,他们把割下来的稻穗放进脚踏式打谷机里脱粒。这种传统工具虽然效率不高,但却承载着农民们世代相传的智慧与勤劳。打完谷之后,他们又用蛇皮袋将湿漉漉的稻谷装好,并用红色的绳子打成结实的活结。这些装满稻谷的袋子大约有 80-90 斤重,可胡斌却毫不费力地将它们扛上肩膀,一步步从田里搬到大路边上去。
随后,胡斌会骑上摩托车,每次运两包稻谷回家。就这样一趟又一趟,他来回奔波于家和田地之间,不知疲倦。终于,所有的稻谷都被安全运回到家中,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从晨曦微露一直忙活到夜幕降临,这一整天里,他们几乎没有片刻休息时间。然而,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劳动成果,大家心中都充满了成就感与喜悦之情。
当夜幕降临,胡斌用过晚饭、洗完澡,连头发都还没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房中,一头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然而,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他的双手发酸发胀,几乎无法握拳;双腿像是被灌满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努力。不仅如此,就连大腿也仿佛失去了知觉,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这种感觉对于胡斌来说并不陌生,就好像一个长期不运动的人,突然间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导致全身肌肉酸痛难耐,需要三五天才能够恢复过来。此刻的他,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力不从心”,甚至连基本的行动都变得异常困难。
胡斌强忍着浑身传来的酸痛感,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般,朝着洗漱间缓缓走去。他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似乎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引发全身肌肉那难以忍受的痛楚。
经过一番漫长而痛苦的挣扎后,胡斌总算是完成了洗漱。正当他准备享用早餐时,弟弟妹妹们也陆续从睡梦中醒来,他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走进洗漱间开始刷牙洗脸。
奶孙四人围坐在餐桌旁,享用着简单而温馨的早餐。每个人都默默地吃着,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有偶尔碗筷碰撞的声音和轻微的咀嚼声。
当最后一口食物被咽下,奶奶抬起头来,目光扫过三个孙子孙女。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今天我们要去收割稻谷了。老大,你负责把稻谷运到谷仓;老二,你负责切割稻谷;老三,你帮忙把稻谷捆起来。”
听完奶奶的安排,三兄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无奈和疲惫。似乎在心中暗暗叫苦:“天哪!这任务怎么还没结束啊?”尽管内心充满了不情愿,但出于对奶奶的尊重和孝顺,孩子们还是默默地站起身来,拿起收割稻谷所需的工具,紧跟着奶奶走出家门。
阳光洒在大地上,照亮了一片片金黄的稻田。微风吹过,稻穗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然而,对于这三个孩子来说,这样美丽的景象并不能减轻他们心头的压力。他们迈着沉重的脚步,跟随着奶奶走进稻田,开始了一天辛勤的劳作。
胡斌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到了田边的泥巴路边,然后一个漂亮的刹车,稳稳地停住了车。他敏捷地下了车,走到昨天铺在地上的那块 10*10 平方的布前,弯下腰,随意地将其卷了起来。
接着,他把头上戴着的草帽摘下,轻轻放在布旁边;又拿起靠在田梗边上的镰刀,小心翼翼地放进装稻谷的竹筐里。做完这些后,他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整理好的农具物品。
不一会儿,奶奶领着弟弟和妹妹慢悠悠地走来了。他们沿着田间小路,一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边有说有笑。大概走了 8 分钟左右,终于来到了昨天割稻谷的目的地——这片金黄的稻田。
奶奶仔细地向大家布置着今日的割稻谷任务:“今天要收割的稻田面积比昨天还要大上一倍呢,差不多得有三分多地咧!”接着,奶奶开始分配工作,她让弟弟和妹妹先将镰刀、那块用于打谷子的 10 乘以 10 平方米大小的大布、装稻谷苗的竹筐以及用番石榴叶煮好晾凉的白开水、草帽等等一众相对较轻便的农具物品搬到大约一百多米开外的另一片稻田去。而奶奶自己,则领着胡斌一同抬起那台重达约一百斤左右的脚踏式打谷机,慢慢朝着目的地前行。
弟弟和妹妹率先到达了那片面积仅有 3 分大小的稻田边,他们俩乖巧地并肩坐在田埂之上,静静地等待着我们的到来。不一会儿,我与奶奶一同将那台沉重的脚踏式打谷机缓缓抬至田间。紧接着,我们又细心地展开一块边长各为 10 米的正方形大布,并将其平整地铺设于打谷机下方。待所有前期工作皆已安排妥当之后,这场收获之战便正式拉开帷幕。
今日的任务与昨日相比略有不同,胡斌需要独自操作脚踏式打谷机来完成打谷子的工作。只见他脚踩着踏板,双手紧紧握住稻穗,将其送入机器中,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一粒粒金黄的稻谷被分离出来。待一捆稻谷打完后,胡斌便会停下手中动作,起身去搬运已经割好的稻谷回来继续加工。
而另一边,奶奶则带着弟弟和妹妹专注地收割着稻谷。他们弯着腰,手持镰刀,动作娴熟而利落。由于专门用来装稻谷的筐子数量有限,无法容纳所有收割下来的稻谷,于是他们只能将多余的稻谷直接放置在稻田的地面上。阳光洒下,满地的稻谷犹如一片金色的海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时至正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耐。我们一直埋头苦干,汗水如雨般洒落,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浸透。带来的那壶番石榴叶凉白开也快要见底了,但大家依然坚持着。
奶奶心疼年幼的弟弟和妹妹,便让他俩先行回家准备午饭。于是,田间只剩下胡斌与奶奶继续忙碌着收割稻谷、打谷脱粒。临行前,奶奶还不忘嘱咐弟弟、妹妹将昨日收获的 8 包用蛇皮袋装着的湿漉漉的稻谷,两人一起抬着搬到楼顶上,摊开来晾晒,好让稻谷尽快干燥。
奶奶抬头看了一眼天上挂着的太阳,心里估算着弟弟和妹妹应该快要把午饭准备好了。于是她转头对胡斌说:“孩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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