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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不！”
不出去，绝对不出去。
“好。”
棠鲤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慢慢吞吞道。
“你要留在这里也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沈云舟歪头扯了扯衣领：“师姐要人家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家伙......怎么这么骚。
怎么昨天晚上是解开了什么不可说的封印吗？
在沈云舟期待的目光中，棠鲤指向他。
“你现在觉醒了妖族血脉？变个原形看看？”
沈云舟一愣，罕见的沉默了下去。
“不可以吗？”
棠鲤疑惑：难道她猜错了？不是狐狸？
“可以。”
沈云舟摇摇头：师姐想要什么都可以，只是…
“师姐不要害怕。”
害怕？
不解间，沈云舟已经倾身而上将棠鲤抱入怀中。
眼前画面一闪，两人已从寝宫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云团，星星点点幽蓝色的小花点缀在草地之中，一眼便让人觉得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在寝宫不太方便，”沈云舟笑着指了指周围：“这里很舒服，一直都想带师姐来看看。”
棠鲤闭上眼，感受着微微吹过脸颊的柔风：“确实很舒服。”
身侧一道强光亮起，棠鲤睁眼看去，长身玉立的青年已然消失，他原本站的半空中，一只巨大的狐狸缓缓睁开了眼。
它有着一身银白色的皮毛，每一根毛发尖似乎都泛着光芒，身后的每一根尾巴都丰盈而蓬松。
光芒渐渐暗去，半空中的狐狸缓缓落地，它抖了抖耳朵屈膝卧下，硕大的狐狸脑袋小心翼翼的蹭了蹭棠鲤的头。
棠鲤从看到大狐狸开始便紧皱的眉，面对它的撒娇依旧没有松开。
“怎么回事。”
她目光冷肃，手臂抬起，但一人一狐的体型差实在太大，哪怕沈云舟半卧在她面前也依旧很难碰到。
察觉到她的意图，硕大的狐狸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一直缩到了猫猫大小，落进了棠鲤怀中。
棠鲤垂眸，指尖轻轻抚上狐狸直立的耳——左边残缺、只剩下半截的耳尖。
被指尖触碰到时，耳尖下意识抖了抖，显然很不习惯。
棠鲤指尖一颤，没再去碰。
“怎么回事？”
棠鲤又问了一次，相比于刚刚，声音更显沉闷。
“第一年受的伤而已，”沈云舟轻描淡写的盖过去，扭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呢？
妖兽的兽态是它们最强的形态，但同样的，兽态下受的伤也会比人形更重——哪怕恢复的再快，痛感也同样是加剧的。
虽然知道反派回妖界争夺王位的过程必定是九死一生的，但当真正看到的时候棠鲤心头还是不可避免有点闷闷的。
沈云舟有些不自在，他听说女孩子都喜欢毛绒绒的动物，最开始也想过用妖力遮掩一下再给师姐看自己的原型，但......
之前的事还没有真正得到原谅，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敢隐瞒。
“尾巴也是吗？”
棠鲤沉默片刻又轻轻问道：“你应该有九条尾巴的吧？还有两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