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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
“你小子是在教育我？”钟卿国一巴掌拍在了卓颜的头上，紧接着说道：“天塌了地陷了，秘密也不会从我嘴里出来，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过多干预了，你要是哪天想通了，可不要犹豫，直接去追，有我给你撑腰呢，她不敢不答应。”
看着拍着胸膛豪言壮语的钟卿国，卓颜低声嘀咕着：“你这可是包办婚姻啊，考虑过你女儿的感受吗？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小子在嘀嘀咕咕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钟队长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不缺追求者，伯父你就别担心她个人问题了。”
“她找的我一定看不上，“神龙”若是能成为我的女婿，那才是完美啊。”
“伯父，我早就不是“神龙”了。”
“我还早就不是首长了呢。”
这时，钟瑞琦慌慌张张的来到了卓颜和钟倾国面前，钟卿国原本笑意盎然的脸瞬间变得严肃：“干什么？又着急离开？”
钟瑞琦点了点头：“父亲，案件有新的进展，我们要会局里。”钟瑞琦转头看着卓颜接着说道：“刚才我接到电话，其他两具尸体的家属已经认尸了，身份得到了证实，需要我们回去。”
“那走呗。”卓颜转身看着钟卿国，两人相视一笑，钟卿国缓缓说道：“你小子没事就过来陪我喝喝酒，认识你还挺高兴的。”
“谢谢伯父的夸奖了，我有空一定再拜访你。”
“去吧，注意安全。”钟倾国转身面对钟瑞琦，脸上的又是一脸的严肃：“你也是。”说完，钟卿国独自一人哼着小曲往居民楼走去，剩下钟瑞琦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语：“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你才像他亲生的？”
卓颜尴尬的笑了笑：“我和老爷子聊得来而已。”
“这叫聊得来？这叫聊的透彻啊，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卓颜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什么也没说啊，只是聊聊部队的事，你也知道你父亲在部队待了一辈子，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正好我也当过兵，我们之间就聊起来了。”
“就这么简单？”
“男人的话题永远都没你想象的复杂，走吧，还愣在那里干嘛。”和老首长相遇，卓颜此时的心情是离开部队后最好的一刻。
看着神采奕奕，走路都带风的卓颜，钟瑞琦总感觉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卓颜不肯说明真相，她有不敢去问钟卿国，只能对此事暂且做罢了。
两人上车后，气氛瞬间回到了案件讨论上，靠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卓颜开口问道：“另外两名死者的职业确定了吗？”
“你是怀疑凶手是针对网络主播进行杀害的？”
“至少目前看来，张红和杨凌都是从事主播行业，如果那两人也是如此，那死者的共同点算是找到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第一时间询问了我的队员，死者身份虽然确定了，但是否从事主播这一行暂时还没有定论，需要我们回去对死者家属进行进一步的询问和调查才能得到真相。”
卓颜点了点头，从衣兜里拿出了烟盒，就在这时，钟瑞琦居然从护手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车载烟灰缸放在了档位旁，卓颜似乎对钟瑞琦的这种行为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认为钟瑞琦怕烟灰散落在了车内。
这种原本不可能存在在钟瑞琦车里的东西居然是钟瑞琦特意准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见卓颜需要，所以买了。
抖落烟灰，卓颜吐出一口浓烟，随后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我们分头行动吧，我回去找顾怜雪，看她是否认识张红和杨凌，你会刑侦队对死者家属进行跟进，有情况随时电话沟通，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凶手很可能还会继续作案，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才能避免第五起案件的发生。”
钟瑞琦毫不犹豫的点着头，赞同卓颜的安排：“成。”钟瑞琦也不知道自己和卓颜之间什么时候是卓颜在发号施令了。
“让你的人去你住的小区调取监控录像，看杨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小区，徒步还是搭乘了什么交通工具，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离开的。”
“已经安排了，我的人已经把监控资料拿回去取证了。”
卓颜笑着点了点头：“和聪明人配合就是轻松，你先开车，我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