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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四姐疯狂迷恋慕斯蛋糕中,并且做了好多拿去送人,在某一天惊讶的发现:“啊!!!我的鱼胶片都用光了!”再也吃不到慕斯蛋糕了!
鱼胶片的提纯过滤去味工艺很麻烦,鱼胶常有,很多工业胶水用的就是鱼胶,用鱼皮和鱼骨头熬制。可是呢,无色无味能拿来做甜品的纯净度嘛,她钻研了很久才弄出来。之前做了一批,感觉有满满一盒子,还以为能吃很久,没想到这就没了。
伤心啊,郁闷啊,默默的趴平装死啊。躺了一会,想起来,这躺了一个月没压腿没弯腰,练功也没正经练,等能活动了,不知道要怎么补才能补回原先的水准。更伤心了。
化悲愤为食欲,开始研究奶制品的各种做法,譬如酥油泡螺~譬如姜撞奶~炸鲜奶~做的好吃又清淡的就给御膳房送一份菜谱去,让他们在宫里做了给皇后。
文四姐吃着爆炒青口:“我那个御膳房尚膳……我那个职位叫什么来着?还在么?”
卓东来:“还在。好好干,不要求你趋炎附势迎合上意,把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你现在是命妇,和皇后关系好对你很有好处。
…………
姚三郎沉溺于大师兄的军事论文中不能自拔,从没想过,这些战阵、兵法的东西这么好看。他为了看的更形象一些,挖了点土,捏制了各种小兵人模型。可是泥捏的不行啊,烘干了也太容易碎,稍微一捧倒就缺胳膊断腿,那么……记得大师兄讲过烧陶器的方法。
他动手能力很强的在后院修了一个小陶窑,修好之后发现忘了预留放柴火的口,也没有柴火可以用,就用自己的真火煅烧小泥人。
烧出来的小陶人还算凑合能看,他又玩了一会,开始捏战车、捏攻城车、捏各种攻城守城的大型器械。说是捏,实际上是用法力操控泥巴按照心意变化,变好之后放好了,抽走灵气。
可是有攻城车,就得有城可攻啊,有守城的投石机,也得有城墙啊。
他又从后院的坑里挖出来两筐土,捏捏捏,戳戳戳,弄出来一个半截的城墙,为了做的更像一些,专门去城墙外观察了一会。把四方城池做了两面,直角就能放的住了。
准备烧制时,发现烧陶器的窑做的太小了,放不进去这个城墙。姚三郎发了一会呆,把城墙放在青砖地上,开始往上喷火:呼呼!呼呼呼!
很快就烧好了,只是火候不匀称,烧的色泽不一,很不好看。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书房的大地毯上,摆好城池,城墙上站着守城士兵,一寸高的小人眉目栩栩如生,手里拿着弓箭、斧头、刀。城下攻城的士兵拿着云梯、攻城的高架车,还有师兄的图谱上画着的其他东西。
各种阵法好有趣呀!弄好了让黛玉来看。
他又仔细的调整了一会,忽然又心生不满,这些黑乎乎的小陶人凑近了能分辨五官,离远了看却只是脏乎乎一小块,一点都没显出自己的好手艺和这些细致到迷人的细节刻画。
姚三郎摊坐在地上,捧着脸认真的思考:“要不要烧一批小瓷人呢,我不会上釉色。”在看看这些小人,确实不好看,尤其是玩到太阳西斜,天色渐黑,更显得小人们面目模糊。
他本着一种给女神的东西一定要最好的精神,跑出去找文四姐,要各种釉色。
没有别的朋友,跟她要东西已经习惯了。
文四姐正在吃麻辣小龙虾:“要釉彩干什么?你要烧瓷器?”
两个大海碗,里头装了足有五斤的小龙虾,她像个贵妇似得,挑顺眼的吃。
姚三郎看到通红一盆红油泡小龙虾,失去一整天的味觉彻底回归了,直勾勾的盯着小龙虾,像一只猫一样把爪子搭在盆边上,见没有被抽走。抓起来就开吃:“嗯,不是你做的。”
文四姐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不是废话么,你瞧我现在这样,跟瘫痪差不多。”
姚三郎若不是忙着啃虾仁,真要呸她,真是太不会说话了。一气吃了十几只才稍缓:“我要烧点有意思的小玩具,京城里有卖釉彩的地方么?”
文四姐想了想:“应该没有,京城附近没有瓷器窑。你要做什么。你现在在宫里,很得宠,有什么想要的让内务府给你定制,不就行了?”
姚三郎很执拗的吞掉一个虾仁:“我要自己画。他们做不出来我想要的样子。”
文四姐面带暧昧:“噢~是给黛玉做的东西么?”
姚三郎脸上和大碗里的汤料一样红:“嗯哼,关你什么事。”
文四姐:“啧,我一直都很奇怪,你这么不会说话的人呐,在凡间能仗着自己是神仙不被打,在仙界你靠什么不被打?”
姚三郎傲然:“当然是靠师父和大师兄,我大师兄乃是如今三界中还愿意跟人动手的那一代人中的翘楚,虽然名声不显,那是他为人低调。除了你这个放肆的女人之外,没有人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傻哔。”哪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我发誓,一定要骂架骂到你哭着跪下来认输。
可惜你做饭真好吃……只好嘴下留情,后来发现你这个人除了难看和脾气不好以及蠢之外没有什么毛病,还挺大方,而且厨艺太好了,又不跟我要钱,吃了你的东西就承情,只好少骂你两句。
文四姐眯着眼睛学卓哥那种吓人的似笑非笑,翘着兰花指温柔的说:“这么说,我该向你赔罪,是不是啊姚神仙?”
姚三郎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就好像黛玉揪着他后脖领子,往里头倒了衣簸箕鲜活乱蹦的毛毛虫,他猛烈的抖了一下,实在是犹豫不决,不知道她接下来会真的道歉,还是继续骂人。
“诶我嗦你贼个银增斯脑子油猫病了嘞?(认不出来就读出来)”文四姐不负所望:“你小子还真等着我给你道歉吗?哈哈哈哈哈。”
姚三郎掩饰自己的失态,翘着油乎乎红彤彤的,冷笑道:“我就知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文四姐淡定的说:“秉性……你想吃葱花饼么?”
姚三郎不屑的哼了一声:“麻小还是配红糖芝麻饼更好吃。”什么脑子,什么跳转啊!
辣的舌头死掉了,咬一口热乎乎的红糖饼,柔软的带着麦香的面饼和里面稀软粘稠的红糖瞬间就能治愈舌头,然后更好的感受麻小的辣味。
文四姐点头赞许,吩咐侍女去叫厨房烙饼。吃吃喝喝了一个时辰,五斤麻小改成了一盆虾壳。
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抹嘴,洗手,漱口,被侍女扶着走了几步,坐到床上躺好。“没东西吃了,你走吧。”
姚三郎:“你好好养着,过些天咱们再打架玩。”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四姐,我来你这儿不是为了吃麻小来的,京城里那儿能弄到釉彩?”
文四姐想了想:“你还记得我引荐给你认识的狗油胡么,专门造假的那家伙。”
姚三郎眼睛一亮:“他什么都有!”
文四姐道:“小月,拿二十两银子过来。姚三,你变回原形那个模样,别说漏嘴了。狗油胡的手艺没的说,骗钱的手艺也很高,若叫他知道你的身份,你就麻烦了。”
姚三郎一摸脸,变成那个老态龙钟皱皱巴巴的老道士,窜到镜子前看了看,还觉得挺新鲜呢,好久没用这张脸见人了。连衣服都变了,拿着银子就走了。
文四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把孩子抱过来。”开始构思明儿的菜单,给娘娘要专门拟定又清淡又开胃的菜单,自己嘛,就吃什么都行了。
乳母抱着襁褓过来:“小姐今日吃了六次奶,吃的饱饱的。”
是哒,她很不人道也不科学的用了乳母,因为自己的不够用。
又没有奶粉,只好挑了三个奶妈,一个半年前生过孩子、一个一年前生过孩子、一个孩子刚两个月就夭折了,让她们来照顾小姐,努力喂饱饭量极好的小婴儿。
文四姐抱着小宝宝,捏着肚子上的肥肉,愤慨的叹息,这些肥肉真是无用,冬天不能御寒,夏天懒得吃饭不能扛饿,生完孩子还奶水不足,我特么要你们何用?拖出去斩了!
乳母又禀报道:“小姐吃奶很吃的稀奇。”
“怎么了?”
“头两顿吃我的,中间两顿吃周氏的,最后两顿吃赵氏的,不换人就不肯吃。”
文四姐十分无语:“这……大概是换换口味?”可能你们仨的味道不一样?三顿饭让我吃同样的东西,我也觉得烦。哪怕都吃面条,也得是第一顿汤面,第二顿臊子面,第三顿油泼面。
小宝宝吐了个泡泡表示赞同。
…………
姚三郎弄到的各种釉彩,还简单学习了一下给瓷器上釉色的技巧和先后顺序,以及显色对火候的要求,然后扛着五十斤高白泥跟狗油胡告辞了。
狗油胡果然把他兜里的银子都弄走了。
回宫时,夜已经深了,灯火暗淡。姚三郎掏出自己的夜明珠挂在房檐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捏泥人虽然很熟练了,但上釉是个麻烦事。他一开始画完了眉目五官害试图画出甲胄的缝隙、衣裳的纹路,在画完了第三个鱼鳞甲的将军,开始画穿着藤甲、拿着藤盾的士兵时,他就懵逼了。
捏泥人能用法力作弊,可是画釉色只能自己用书房里的白描笔慢慢画。
顺便说一下,姚三郎搬到皇宫内的道观里住着,道观是新修的,春天开始修,修到夏天建好了——由于不要雕梁画栋,就这么快。
这是个朴素的道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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