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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阿离，说你爱我。”
她被他蛊惑住，口中发出零碎的声音，“我……我爱你……”
“我是谁？”
“……厉王。”
夜暝惩罚似的咬住卿离雪白的肩头，尖锐的痛让她低叫，只听他继续说道：“叫我的名字。”
卿离吃痛，身子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凭他摆布，“夜暝……”
夜暝似得到鼓舞般，于是更加用力地撞向她的身体，身下的女人也终于忍不住发出吟哦声。
夜已深了，最终他从她身上翻身倒下，望向身旁已经入眠的她，他忽然有些欣慰，欣慰的是她终于可以在自己身旁睡熟。
伸手揽住她，感受着她身子传来的温度，夜暝最终也沉沉睡去。
而这一夜，芙霖殿里的灯却亮了一整晚。
“厉王宿在哪里了？”芙霖靠在榻上，出声问道。
“回，回王妃，宿在卿离姑娘殿里了。”侍女身上已经开始冒冷汗，小心翼翼地答道。
芙霖压抑着随时掉下眼泪的眼眶，“到底还是留在那了。”
他向她承诺过，不会娶那个女人，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他是极有野心的人，他以后身边的女子必定不会只有她一个，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输给那样的一个女人。
清晨起来的时候，身旁的女子似乎早已醒来，却又不想吵醒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什么时候醒的？”夜暝伸手轻点卿离的鼻尖，不禁心说总算长了些肉。
卿离抬头望向他，“该起了。”
一只手伸过来，贴着她的腰，又将她重新揽在怀里，“不着急，再睡会。”
门外传来声音，原本夜暝是不在意的，最终被吵得烦了，便开口问道：“什么人在外面？”
涸伯答道：“是王妃身边的侍女。”
夜暝微微皱眉，“叫她进来！”
卿离觉得着实有些尴尬，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夜暝按在怀里。
侍女跪在地上行礼，“厉王，王妃她身子不适，想叫您过去瞧瞧。”
“身子不适，本王又不是医士！”夜暝有些气恼，声音已经带了薄怒。
“可，可是王妃她……”
夜暝厌烦地啧了一声，终于还是放下卿离，“你先退下吧，我等会便过去。”
夜暝穿好衣服，张嘴似乎想要对卿离说什么，卿离的脸上已经换上了笑容，“我没事的，王妃的身子要紧。”
望着卿离的时候，夜暝只觉得心里一紧，最终还是强迫自己挪开目光。
看着他匆匆离去，卿离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攥住枕头的一角，睫毛微颤，最终眼泪还是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和她……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芙霖才是他的正妻，就算他那样承诺过她，最终他还是要回到别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