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二人进来时谢长宁闻声坐起来,三人对上视线均是一愣。
    朱鸢到嘴边的话卡住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像在犹豫谢长宁在场。
    杨卿生没拿她当外人,颔首示意:“直言。”
    言简意赅,两个字将朱鸢的顾虑打消。
    朱鸢和武长风告知了旧巷那处女尸的事情,特意让萧殊同去认了尸,正是昨日的合欢宫之人。
    朱鸢担忧地看向谢长宁:“虽然不知道宁宁与那女子是何关系,但你们都是合欢宫的人,嗯......节哀顺变?”
    谢长宁不见伤心,反而事不关己显得平静。
    她想了想解释说:“我确实认得她,与我也算一同长大的姐妹。”
    杨卿生看来:“需要调查她的死因吗?”
    陶夭夭害过他,让他调查陶夭夭的死因......
    还真是诡异。
    谢长宁拒绝:“我与她之间......有些恩怨,不过她已经死了,人各有命,皆是造化。”
    杨卿生:“......”
    武长风赞许:“小姑娘年纪虽小,心性豁达。”
    想到了旁的事,谢长宁突然往杨卿生身边挪了挪,眼巴巴望着他又道:“卿卿......”
    这一声软绵绵带着撒娇的意味,叫出口也是不避人,武长风和朱鸢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掩不住的笑意。
    杨卿生应声:“怎么了?”
    “我听说,萧神医有化尸水,如果方便的话......”
    原是有事相求。
    杨卿生点头:“晚些我同萧兄说一声。”
    “谢谢卿卿!”
    将她二人看在眼中,朱鸢调侃道:“阁主和宁宁姑娘感情真好。”
    武长风也啧啧称奇:“我认识阁主十多年,可算得上是看阁主长大的,头回见到阁主这模样,咱们这杨花阁怕不是要有阁主夫人了?”
    杨卿生淡淡地扫去,二人但笑不语。
    这时房门又被敲响,门未关,只瞧是个侍从,手里拿着一封信笺。
    见所有人都投来注目,侍从忙请示:“阁主、朱堂主、武堂主,小人在门前收到一封给武堂主的信。”
    “给我的信?”
    武长风困惑。
    侍从将信和一支梅花镖递上来。
    “不知是何人所留,信是被飞镖插在阁前柱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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