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玉衡轻笑医生,道:“好了,我陪你解决了这事,到你陪我了。”
    玉枢闻言一皱眉,道:“只怕不是这么简单。”
    “恩?”
    “先去别处再说吧,此地不宜久留。”
    “也好。”
    时值七月,开封城里几个书生正好穿着蓝衫儿,摇着折扇儿,哼着诗儿经儿,摇头晃脑地登山赏景,不巧碰着了夏日的阵雨,便索性躲进了佛塔,登顶远望,却看到黄河万里波涛上漂浮着一个木筏,木筏上一个白衣剑客抱剑盘坐,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人枕在他膝盖上。
    这些书生见那一叶木筏在波涛翻卷中出没,竟是再平稳不过了,他们再想细看,却发现见不到了。
    这二人自然就是玉枢和玉衡二人。
    玉衡自出山以来,已然剑试诸大派,而今中原的打过了,他就欲往东方,扬帆出海,去挑战海外蓬莱、方丈诸仙岛的仙人剑法。
    之前他应玉枢之邀,去斩了镜花神女,现今自然要继续自己的旅程。
    玉枢对此也无可无不可,他本来就是游历,两个人和一个人有甚区别,再说莫寒和方轻崖乃是夫妻,自然也有研究合击秘技,同样也传给门下了。
    因此二人联手,就是面对等闲的,如药成金丹,或夺兽丹为金丹的修士也有一战之力。
    玉衡感觉到膝盖温热的一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玉枢散开的黑长直,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继续抱着剑,道:“你之前说要说的话呢?”
    玉枢勉强动了动眼皮,拉长了声音道:“哦……”
    然后才正色道:“我自出万花谷以来,不过两日就留意到这事。
    我初时以为镜花神女只是梦中之神,而今看来不只是如此,还是虚幻、梦幻二道□□的女神。
    你说她会这么容易就被了结了吗?只怕是弃车保卒而已。”
    “我也觉得不会,刚才砍下去,我砍到的也只是这个洞天法宝的元灵而已。
    我自己的剑我清楚。”
    “是呀,且别说这个。
    还有一点就是,这镜花神女为何要惹我呢?她本是梦君,梦中证道可,抑或在梦中引人入正途可,发为梦兆亦可,总是修行正路,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呢?难不成只是急功近利?”
    玉枢道,玉枢对镜花神女上心也是因为暂住洛阳之时,在此驻守的外门弟子回报道连着好几家人都出现了离魂之症,他方才上了心,再细查才发现这梦中神女的消息,竟是梦中证道之法,本来梦中点化,或为梦兆,总是正道,而这神女却是将凡人神魂完全扯入梦中,以此构建梦中神国,实在是可畏可怖。
    玉衡擦了擦剑道:“按你这般说,她简直是有心要引起你的注意了。
    “
    “这才是我所忧心的。
    我们修为有成,自然是无梦的。
    但门中其他人呢?她能够从这些弟子的梦中知道多少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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