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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扯起衣角,擦了擦脸上血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的液体,没过多久又是恢复如常,喘息着说道:“你认输啦。”
昴巨感觉整个脑袋疼得都有些木了,在雨花石中,敢于挑战内宗权威的,千百年来,只有昴巨一人,若放在古代,那也必定是枭雄般的人物,认输两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一时气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冉亨业大声说道:“天枢胜!”
众人都在关注着比赛,谁也没有注意到,长老席上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玉衡首座,廉贞。
头山村。
张大栓房子卖给了一对年老夫妇,老太太叫王秀华,老伴叫周杰。据说儿子跟人打架犯了伤害罪,至今仍是在逃,老两口将市区的房给子卖了,给了被害方不少补偿,余下的钱不多,也就够在偏远山区买一间农家院了。
在这偏远农村,房屋所有权就是一张老式房契,并不存在房产更名。张大栓本身就是村长,又找了村里不少人做公证,一头繁琐手续之后,把房契交给老两口,半开玩笑的说道:“您看我这房契是交给谁啊。”
周杰老眼一笑,说道:“我家里是老伴做主。”
张大栓哈哈一笑说道:“我那老婆子活的时候,也是她做主。”
葛春英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依着门框,阴阳怪气道:“呦,这可不假,张老汉可是有名的资深妻管炎。”
众人一阵哄笑,张大栓说道:“什么老汉老汉的,我才不到五十,一点都不老啊。”
中年汉子叫张丁宝,排行老二,村里人都管他叫二子,嘿嘿坏笑道:“春花嫂子说你老可不见得是岁数,肯定是有些地方老了呗。”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葛春英拧了一下张丁宝的胳膊道:“你个死二子,再敢瞎说,看我不撕烂你地嘴。”
张丁宝媳妇叫翠花,把张丁宝拉倒一边说道:“哎,哎,往哪拧呢。”
张老汉板起脸来说道:“行啦,都别哄哄了,让人笑话不。”
张老汉转过头对老两口说道:“咱这头山村,一共就那么几十户人家,往上数个几辈,都能攀上点亲戚,熟套子了,开起玩笑没老没少的,见笑了啊。”
周杰笑呵呵说道:“不,不,这样显得亲切,挺好。”说着将一摞钱掏了出来。
张老汉接过钱,呵呵笑道:“好啦,咱这就算是两清,以后多走动。”
又聊了一阵之后,张大栓拜别老两口跟儿子回到了住处,关上门之后,半晌没有说话,一直在回想刚才,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一幅一幅画面在脑海里瞬间闪过,似乎想到了什么,霍的站起身来。
张林吧嗒一口旱烟说道:“爸,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张大栓向窗外看看,小声说道:“看来事情的确有些蹊跷,等晚些时候,我去趟葛寡妇家,她在细微观察方面更擅长一些,比我们灵敏。”
张林说道:“爸,到时候别光忙活别的,再把正事给忘了。”
张大栓正在思考着事情,含糊答道:“嗯。”然后立即把眼一瞪:“臭小子,套我话是不。”
张林一笑说道:“嘿嘿,我早就怀疑你跟葛寡妇有事了,怎么样,承认了吧。”
张大栓把张林手里的烟袋抢了过来,把烟嘴在身上蹭了蹭,没好气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滚你自己屋去!”
张林起身,临开门时回头笑道:“你放心,你要是真想跟葛寡妇在一块,咱不反对。”
张大栓这才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以后别叫葛寡妇了啊,多难听。”然后便翻翻眼皮,露出一脸期待的神情。
腊月十五,银色满月悬于天际,格外明亮,故此皎洁的月光,却也没让繁星显得暗淡,反而将夜空勾画得格外绚烂,美轮美奂,任何比喻都和形容,都不足以表达宇宙的神秘。
冬季山林,失去了夏日颜色,但裸露出的嶙峋山石,却别有一番苍劲的味道,张大栓身穿藏青色单衣,身体比狸猫还要轻便快捷,纵身一跃,飞入树林,悄无声息。
这条山路他不知走了多少遍,太熟悉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终于到了距离葛春英家后院不远的一颗树上。
张大栓看见窗户外面挂着辣椒,嘿嘿一笑,轻车熟路的跃进院中,轻轻打开厨房窗户,呲溜一下钻了进去。
山村房屋,格局几乎全都一样,中间是厨房,两侧是居室,长大栓侧耳细听,狗娃呼吸声均匀,应该已经睡熟,转而来到葛春英门前:“春英,我来啦。”
随着悉悉索索的衣服声,二人的呼吸显得越来越是粗重,葛春英体态丰盈,尤其是胸前一对饱满,又大又圆,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雪白,正在随着张大栓努力耕耘而欢快的摇动着。
张大栓直看的血脉喷张,边做着活塞动作边说:“春英啊,你看我,多壮实,哪里老。”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葛春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喘息着说道:“别跟背三字经似的,再加把劲儿。”
张大栓将葛春英的腿高高翘起,抚摸着她那结实的大腿,这是他最得意的姿势,果然更加卖力起来……
许久之后,终于是风停雨歇,张大栓匍匐在葛春英的身上,肆意揉捏着饱满,说道:“有没有感觉到那老两口有什么异常。”
葛春英扭动身体,显然是又有些情动,随口说道:“死气,他们杀过人,而且是前不久,哎呀,不行了,我说你别光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