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周总,我三十了!
    再过几年,就是人老珠黄。
    外面二十五六的小姑娘这么多,你挑个好人家的,结了吧,好好跟人过一辈子不好么?我既想过用孩子向你索要财产,也没想过带着孩子绑住你,更没想过和你有什么未来。
    周闻,我们放过彼此吧。
    我不年轻了,折腾不动了。
    “
    从停车场的入口望过来,一人笑着,一人闹着,晚风微凉,月色沉沉。
    他伸手,沈清言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以为他是被激怒了。
    不料他却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好笑道:“沈清言,你话真的变多了。”
    他这句话,让沈清言直接愣在原地,好像她前面推心置腹的长篇大论都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猛地拍开他的手,拔高了分贝:“周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和远成谈合作?呵,谈合作非要我一个小小翻译到你言门总部?谈合作陈严斌和赵成会死抓着我不放?是,你是大老板,我是小员工,我得听命于领导,而你随手拨两下手指,就能让他们前仆后继。”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到底为什么要横插一脚!
    你知不知道陈严斌他就不是个东西!
    你知不知道包子在父亲的事上很敏感,你知不知道一个当母亲的听到自己孩子被说成野种是什么感受?!
    现在你就这么凭空冒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
    十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他妈的凭什么就这样出现!”
    她的喊叫声中,带了丝哭腔。
    未婚先孕,野男人,野种,这样的话她听过无数次。
    可她都能挺住,唯独这次,他的出现让她的防线彻底奔溃。
    “周闻,你以为你是谁!
    唔——”
    她喋喋不休的嘴突然被他堵住,挣扎的呜咽的声音都被他的唇尽数吞没。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微微昂着。
    “唔——唔——”
    沈清言挣扎着退开,刚喘了一口气,周闻手臂一挥,勾住她的腰,往他的怀里一带,再次吻上她的唇。
    她死咬着牙关,憋了十年的委屈化成热烫的泪水在眼眶徘徊,眼前一片模糊。
    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压得她眼睛都睁不大,只能被水雾吞噬。
    “唔。”
    周闻突然咬住了她的下唇,她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原本紧要的牙关,顷刻间她便感觉到周闻的舌头伺机溜了进来。
    放在她腰间的手很用力,好像要把她揉碎在他怀里。
    她模糊地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她几乎是第一次看到他不是一付“掌握全局”
    的自在神情。
    “啪——”
    她一巴掌打在周闻的右脸上,掌心火辣辣地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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