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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狠狠地敲了一下子,说道:“我就是那么一说,算是语言中的一种修辞。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不过你若是要把每罐蜂蜜定在一文钱,我倒是真没意见。”
“但是,”他强调道:“别想从我这里拿什么‘补贴’。”
“快去做饺耳,爷我回家睡会。”他说着打了个哈欠,“为了治到百户,我可是连着好几天都没睡好了。”
岳筝暗笑,就是将蜂蜜定为每罐一文钱,她照样也有的赚,异园里的蜂蜜都没怎么用过,早有上万斤了。要知道那么多蜂蜜,可是每天不停歇地都在采蜜呢。
但是一文钱一罐是要乱了行情的,她还是照一般蜂蜜的价格。这个月无人,早跟她这么好好说不就行了吗?害得她为了争一口气,少赚了多少银子。
月无人不是说他会跟人推荐她的蜂蜜,那自己到时还是将蜂蜜调好,按着所治的病症一一拿巴掌大的小瓷瓶装了标上标签,有月无人的推荐,不怕到时候没人相信。
还有各种花蜜,也可以单装成五六斤的大坛子。既然是为了打击张家的,价格就按每斤五百文的平常市价来算好了。
当然,有客商过批发到外面卖就更好了。
这样一来,每天坐在家里就可以收银子。不过,咳咳,异园里这么好的东西,也应该拿出来与天下人分享嘛。她又没有把价格定的很贵,比起野蜂蜜要便宜了很多呢。
这么暗自一比较,岳筝又觉得可惜了。那么好的蜜,买的比野蜂蜜还要便宜……会不会太傻了啊。
但是想起自己以前过的日子,像瞎婆婆一样穷困潦倒的农户,又觉得与月无人这次为打击张家的合作,不知会使多少家境不太好的人家能够买得起这样养身体的东西呢。
岳筝笑了笑。
正一手面的揉着面团,耳边传来他淡淡的温热的气息。岳筝心中一热,轻柔道:“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话没说完,小腹就被他紧紧扣住,微有些疼。
“几天不见我,你过的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他清冷的声音陈述着。
岳筝有些无奈,“一天不见你,我就活不下去的时候,你就感觉好了吗?”她笑着道。
身后的男人猛然一震,他没有说话。
岳筝一边继续揉面,一边说道:“你还生气啊,我刚刚还打算着,一会儿做好饭就去叫你呢。”
“筝筝,”他却很郑重地说道:“我不生气了。你……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也要像现在一样好。”
岳筝动作顿住了。
“你突然这说这个做什么?”她故作轻松地问道。
心中却在担心,刚刚她与月无人说的话,是不是被他听到了。
“是你先说起的吧”,容成独宠溺地看着她,声音却清冷地蕴着怒气。
岳筝哦了一声,身子挣了挣,转过头对他道:“你放开我,耽误干活。”却趁机看了看他的脸色,并不苍白,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反正以后再不与他这样置气了。
容成独没有放手,反倒是将抱得更紧了。“想你了,先让我亲亲再忙。”他清冷的无欲地说道。
“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岳筝脸色泛红,想要气得大喊,却只是轻声似娇怯地说了句。
看起来如此谪仙的一个人,怎么总爱说这样低俗的一些话。
“我很注意了”,他冷冷的,不知怎么就生气了,下一刻就将她转过来,他的吻携带着雷霆之势。
不顾章法的左冲右撞中,她感觉到了他的焦躁。
岳筝可以肯定,他还是生气的。只是片刻,她的口里就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再不放开,就没法见人了!
岳筝拿手肘捣了捣他。
容成独放开了她,却把她的脑袋紧紧地按在胸口。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浓重的悲伤,真的怀疑他是听到了月无人的话。
“虫,你是不是……”她斟酌着问道,却又担心他本没有听到那些话,她这一问倒是漏了馅。
蜂儿不是说过,他有一颗玲珑心,能看透人心?特别是她,有很多次,她心里想的什么,他都感觉的一毫不差。
在他面前,要想杂事。她斟酌着要问出来的话,却不料他在她耳边道:“我想要你,什么时候给我?”
岳筝气恼地看着他。“容成独,你真是……”她一把将他推开,叮叮当当地拽起了小剂子。
“你再不管我,我说不准就找别的女人泻火了。”他愉悦地笑出声来,少有的爽朗道。
明知他是玩笑话,岳筝听得还是心头一酸。
“你尽管找,多得是女人给你泻火”,她忍不住气道。末了还酸酸地加了一句:“反正我又管不住你。”
要一个男人一生只有一个女人,特别是如他一般尊贵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吧。
容成独见她这般模样,眼中的笑意越积越浓。
“不过忘了说了”,他在她耳边说道:“只有你才能让我起火。”
“下流胚!”岳筝羞恼道。心中却忍不住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拱来拱去。
容成独轻轻笑了,悦耳清澈。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清冷的声音别样的低沉:“这样就是下流胚了?”
“别搅我了”,岳筝有些无奈道。
“瞧瞧,跟我这么说话,能不让我起火吗?我生气,就成了下流了!”他有些懒懒地说道,眼中却游移着一直消失不去的清冷之意。
起火等于生气?那你说得那么暧昧干什么?
岳筝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容成独在她后面看了一会儿,奇道:“这是……要做什么?”
岳筝擀好皮,将刚刚调好的虾仁粉条馅舀了一勺子包起来,捏好,递到他的眼前道:“饺耳。”
“没见过”,容成独摇了摇头。
岳筝好心情地将饺耳放在一边的竹篦上,笑道:“难得难得,你也有不知道得东西。”
“我有不知道的东西,你倒是很高兴呵。”容成独清清温温的,声音也是柔和的。
岳筝点头,然后递给了他一张面皮。“帮我包饺耳吧,王爷。”她笑着,虽是商量却满是命令的意思。
容成独皱了皱眉,转步走到了一边,展衣优雅落座。“本王怎能做这些?君子远庖厨,我在这里陪着你就该很知足了。”他高贵地却落了俗套地大爷一般土大款地说道。
岳筝本也没有要他动手的意思,笑嗔了他一眼就忙碌起来。
容成独坐在那里,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她偶尔说一句什么话,他也及时地接下去。只是眼神,空淡绵远。
原来他的生命,早在他四岁的时候就被人预计出了长度。
他还以为,活到不惑已是偷得天年,是一直给他诊治的太医说的。
为什么今日再听到一遍,会比之前让他还要难以接受?
那么他是不是要放她离开,这个女人,他的筝筝?容成独不禁握紧了双拳,这个问题,不论是一开始与她相识的时候想到,还是现在考虑,他都是不想……不想。
------题外话------
得益于写小说码字,我今天一上午就把西方文论的论文写好啦,还有两篇,不过感觉轻松多了。
写的时候要死,写完感觉自己就活啦。这种感觉,真奇妙的说。
明天就是高考了,不知道追文的亲有没有要参加高考的。我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高考其实和平时考试没啥差不多,轻松对待就行了。
祝要考试的同学考出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