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喝了一碗粥,方鸿文就急匆匆出门。
    昨晚跟街坊闲聊时,才知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竟然去招惹陈国来的大人物。
    被大人物打了也就算了,还惹得府伊老爷发怒,重重的打了他二十大板。
    儿子从小就没吃过苦,哪里受得了那棍杖的威力?
    方鸿文听说这事后,恨不得连夜过去探望儿子。
    只是天色已晚,又不敢让胆小的妻室知道儿子受了伤,只好作罢。
    文昌街在春风春雨中洗了一夜,空气清新,还带着泥土的芬芳。
    湿漉漉的青石板踏过士子的白袜布鞋,在呼朋引伴的吵闹下,文昌街迎来新的一天。
    小宅院挂着一块匾,上边是儿子方辉笔走龙蛇的方家二字。
    这倔牛,要是不和自己分家,就不用住这么小的宅院。
    方鸿文轻叩几下木门,既无人回应也无人开门。
    一推,门竟然没锁。
    他心里有些慌了,莫非家里进了贼人?
    他穿过庭院走到大堂,发现儿子与儿媳都躺在地上。
    方鸿文颤巍巍的把手指伸到方辉鼻下,许久也没感受到有暖气呼出。
    他颤抖着跪在地上,凄凉哀伤的哭喊:“儿啊,我的儿啊......”
    ——————
    “少爷,该入宫了。”
    下人来叫陈百川起床,按日程今天得去宫里和那些无比小心的大臣谈论到天昏地暗。
    陈百川轻轻睁开双眼,不知是晨光太盛,还是昨晚晚睡了一些,他的眼睛睁起来后有些刺痛。
    大概是休息的不够。
    昨夜赶去方家,和那几个黑衣人缠斗一番后,还得收拾他们的尸体。
    又因为陈百川觉得是自己把方辉一家拉下水的,心怀愧疚的他把方辉夫妇二人的尸首摆放好。
    把这些事情忙完,已经接近凌晨。
    陈百川把整张脸泡进刚刚提上来的清凉井水里,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大衡臣子绝对不是可以小觑的货色,他要是敢对那群在官场沉浮一辈子的老手掉以轻心,估计得被吞的只剩下渣。
    下人把早餐放在庭院的石桌上,等着陈百川清洁后来进食。
    陈百川喜欢坐在庭院里,清晨和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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