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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于进了鸭棚。秦杨本来还觉得有些夸张，但这回他是彻底相信了。
三个女人一路逛着，一路说着，不时的娇笑几声，从一楼逛到到七楼，三只小嘴叽叽喳喳的似乎就没有停过，一直说了两个多小时。
秦杨的兴致早就没了，本来想找个借口开溜，可林傲男坚决不许，柳如云也在一旁帮腔。无奈之下，便只好拎着她们几袋子的斩获，继续无精打采的跟在她们身后。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说她们体力好吧，跑个八百米没几个及格的，说她们体力不好吧，逛起街来就跟不知道累似的。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三个终于在十楼的一间西餐店停了下来。这时的秦杨竟感觉自己仿佛刚刚全负重穿越了两百公里的原始森林一样。
四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侍者送来四分牛排之后，柳如云和欧阳明明优雅的拿起刀叉，小块的切着，抿嘴轻嚼，就连林傲男也表现的跟个大家闺秀一样，将煎蛋小心的切成四瓣。
秦杨却是横握着叉子将一整块牛排掘了起来，大口的往嘴里送着，还没等咽下去，又端起一大杯玉米浓汤一口喝了个底朝天。咚咚的下咽声引来了其他食客一圈的鄙视目光。秦杨却是毫不在意，抓起面包，挑起一大块黄油，又一块儿塞到了嘴里——整个一个饿死鬼投胎外加粗俗的乡巴佬。
林傲男见状眨着大眼睛，若有所思；柳如云仿佛没看到一样，唯有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欧阳明明却是秀美微皱，一会儿看看秦杨，一会儿看看柳如云，实在想不明白柳副区长怎么会把这么粗俗的人带在身旁。
“你公司最近怎么样了？”将一小块水果沙拉放入红唇，柳如云轻声问着欧阳明明。
秦杨却竖起了耳朵。
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
“不太好，”欧阳明明切下一块牛排，“竞争太激烈了，我的品牌也没什么优势，好几个客户都被竞争对手抢走了。”
“不是吧，你前些日子还说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呢。”柳如云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欧阳明明，眼睛的余光又扫向秦杨。心道，她不会是看出了我打算，故意先找个理由推脱掉吧？
“变化就出现在这几天，”欧阳明明轻叹道，“有几家公司好像要故意针对我一样，不到十天就联手拉走了我最大的三个客户。”
“你调查什么原因了吗？”柳如云问着。
“怎么查啊？根本就没有头绪。再说，就算查到了又能怎么样？人家可以说这是正当的商业竞争。”
“需要我帮什么忙？”
“这种事你帮不上的，”纤手一抬，欧阳明明把那块切下来的牛排放在嘴里，狠狠的嚼着，“你放心吧，再硬的骨头我也啃过，这个小坎儿还难不到我欧阳明明！我已经从中东联系了一个新客户，如果能谈成，公司的损失很快就能弥补上。”
“那好啊。”柳如云舒展开眉头。
“只是还有是点小麻烦，”欧阳明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客户明天就要来了，可我还缺一个好翻译。唉，阿拉伯语翻译实在是太难找了。”
阿拉伯语翻译？
秦杨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