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世事沧桑,真叫人不可思议啊!”
    冯尚明说:“老赵,的这老相好怎么跑到这深山古刹来了?女人们遁入空门,绝大多数是在爱情、婚姻、家庭上受了太大的打击,她们在心理上承受不了,才走这一步路的。”
    吴夔笑着问:“赵局,你和这孽缘师太真是老相好?”
    赵永强来到前院和后院门口的一个土台上,望着孽缘藏身的岩洞口,长叹一声,说:“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在关东云城市有个祖传的名叫关东杂技团的杂技团。
    杂技团老板姓贾,祖传的杂技表演,训狼、训狗、训猴的手艺。
    杂技团里有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十分美丽又技艺超群的女徒弟,听说是贾老板从小收养的一个孤儿,从小教授技艺,长大后才艺双绝,人称白牡丹贾文丽……”
    吴夔又急不可耐地问:“就是刚才钻进这个岩洞里的道姑孽缘?”
    赵永强点头笑道:“又急不可耐了?!
    我的眼睛绝不会搞错!
    她白牡丹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她来!
    不错,关东白牡丹就是这个孽缘,这个孽缘就是白牡丹!
    刚才还真让老冯给说准了,我确实和这个白牡丹贾文丽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
    …….”
    冯尚明惊道:“真的?二十多年前的老情人在千里异地邂逅相逢,这白牡丹一看老情人认出了她,不跳下洞来倾诉衷肠,却慌乱的躲进洞里连声音都没有了,太不够朋友了!
    ……”
    吴夔笑道:“白牡丹如今是凤凰落架不如鸡,这是羞愧得难见古人。
    有啥大惊小怪的?别在乱插嘴。
    听局长往下说。
    故事还长得很呢!
    赵局,快老实坦白,你和白牡丹咋半途吹了灯?是你吹的灯?还是她吹的灯?那个那个那个……嘿嘿,你们那个有那个了吗?……”
    “你小子拿你的恋爱手段来衡量我啊,如果我那时有你那个先斩后奏的大本事,白牡丹绝对不会落难到这西北深山古刹里来当道姑了!”
    赵永强说,“那时,我在西城区健康路派出所当民警。
    白牡丹她们的关东杂技团就住在我们派出所对面的一个祖传的大宅院里……”
    冯尚明说:“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赵永强说:“什么得月?你和你的女邻居也在得月啊!
    我们是近邻!
    白牡丹那时正是青春年少,牡丹盛开,才艺双全,实在太漂亮了!
    追求她的小伙子大男人们多得象漫院蜂蝶,成天无事找事的挤在他们关东杂技团的大院里,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这让我们派出所的警察们寻着了走进杂技团大院,放心大胆的接触白牡丹的大好良机……”
    吴夔笑道:“这样你就把白马牡丹挂搭上了?”
    赵永强笑道:“我利用给他们调查案情、处理案件……等机会,故意接触白牡丹。
    我的口琴吹得很不错,时间一长,白牡丹就往我们派出所我的宿舍里跑,抽空跟着我学口琴……”
    冯尚明也笑道:“没想到我们的赵局赵书记还是一个搞女人的高手呢!
    利用共同爱好小说啊,诗歌啊,乐器啊,歌曲啊……什么共同的爱好和兴趣,用文艺手段搞女人,这是知识分子的一贯做法。
    这么说,白牡丹也会吹口琴?也会音乐?”
    赵永强点头说:“她还会琵琶、竹笛、竹萧,挺不错的!
    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爱上了我这个已经三十出头的老警察的什么东西了,总之,她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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