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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接客的？”
妈妈桑的声音刚结束，鸣女的声音紧接着就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她抱着她的木质老古董琵琶亭亭而立，胭脂紫红的双眸潋滟出一汪秋池，璀璨荡漾着。
而那双剔透石榴果肉似的美目只直直注视着无惨，注视着注视着，渐渐地，她的双颊也宛若染上了两团红彤彤的石榴汁液，白里透红。
妈妈桑诧异：“鸣女，你……？”
鸣女抱着琵琶遮住了半张面，别别扭扭道：“我说，我愿意接待这位贵客。”
“……”妈妈桑缓慢点头，“那好吧，老板，里面请吧。”
她转而对无惨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无惨将拳头置于唇前，轻咳了两声，便跟着鸣女走了进去。
「你也不必这么说吧。」无惨用心音和鸣女传话。
不是完全可以说是认识的人来找自己？或者别的什么也行，直接就是说自己来嫖……咳咳，嫖的还是教授师傅，这样会不会不合规矩？
鸣女抱着琵琶低头往前走：「很抱歉无惨大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她不善言辞，饶了她吧……
不过，不“饶”她，其实也行……
……
一起到了鸣女的房间，妈妈桑没有再跟着，转头吩咐了几个小男孩让他们待会儿送些酒水小食来，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无惨在鸣女房间里来回踱步，尽情欣赏着房间内的物品摆设，就像是在参观什么旅游景点的某人故居似的。
鸣女怀抱琵琶，像个柱子似的站在房间最中间，有些局促不安。
她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鬼王又想干嘛。
这次的无惨是以男装的形态，这一点倒是让鸣女高兴了些。虽然评价无惨大人是不应该的，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更喜欢男装版无惨一点的。
“鸣女。”
无惨突然开口，威严肃穆的声音吓得鸣女心口一提。
只听无惨继续道，“你晚上的时候是怎么回事？我联系你，你那边怎么没反应，视野也没有？”
被问起这个问题，鸣女有些不好意思：“我昨天，被堕姬打了……”
她也不想承认这种丢人的事，可她是不能对无惨大人说谎的，也只能如实告诉他了。
“为什么？”无惨满头问号。
鸣女想了想，平静地回答道：“没什么，私人恩怨。”
“……”
无惨望着鸣女那张恬静又与世无争的脸，实在想不出，她究竟能和堕姬有什么私人恩怨。
难道是因为堕姬一个人太无聊了，而妓夫太郎又整日和鸣女呆在一处，所以堕姬气不恨了？
「算了，算了，都是些弱智小孩的小打小闹，只要她不把鸣女弄死就行了。
不过话说，堕姬也没有能耐把鸣女弄死。
她啊，菜得很。」
无惨想，既然鸣女话语间有刻意回避的意思，那自己也不必再深究了，就随她们去吧。
“行吧鸣女，”无惨对鸣女说道，“你先自己玩吧，我去找一下妓夫太郎。”
鸣女：“……”(◎-◎；)
「我自己玩？我自己玩什么？」
鸣女一脸懵。
听到了鸣女的心中所想，无惨忍不住在心里发笑。他无奈地对鸣女说道：“好吧，鸣女，既然你连玩都不会玩，那就和我一起来吧。”
他朝鸣女挥了挥手，见鸣女还是立在原地，木讷地像一个稻草人，便直接上手去拉鸣女拿着琵琶拨片的那只右手。
两人双手交握，女孩子柔柔软软的皮肤握在手心里，简直就像一团糯糕一样。
无惨越捏越喜欢，再用力捏一点，就即将要把鸣女的酥手捏爆浆了。
——不行，他可是一枚和善优秀的老板，比很惨要优秀一万倍呢。
于是，他又停下脚步，抚了抚鸣女不停颤抖的后背，冲她温柔轻声道：“不要怕，我向你允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
他用大指指腹一下一下蹭着鸣女的手，“觉得你手心的触感很棒。”
醇厚的嗓音仿佛丝绸一样在空气里飘拂，一圈一圈，从鸣女的耳边缱绻到她的后背，辗转至胸口，最后缠绕在心尖上，又系上了一个漂亮的结。
牢不可散。
她面颊滚热，耳根也灼烧得厉害：“是……我知道了，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