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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也记不住名字。
奇怪,她们不是被宇髄天元派往花街做任务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这儿?
“那个,”无惨把疑问压在心底,撑着一把伞站门口腼腆地笑着,“我叫小无,是……是刚被任命的……嗯……血柱?”
宇髄天元用大拇指指着无惨对她们道:“对没错,她的呼吸法叫血之呼吸。”
穿着蓝色衣服的老婆惊讶不已:“血之呼吸?”
总觉得听起来好血腥,好暴力哦。
这个女孩的脸看起来也像是经历过一场火灾,难道是有过什么创伤的过往,所以才使用着这么残酷的呼吸法吗……
“呵,血液满天飞的样子,华丽!”天元扬起下巴说道,“因为柱的房子不够用了,所以主公大人去修新的了。在这之前,这女孩暂时先住我们家。”
紫衣的老婆马上会意,雍容尔雅道:“原来是这样,家里倒是不缺空房间,我马上给小无安排一间吧。”
“谢谢您,宇髄夫人。”无惨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赶紧“自觉”地进屋,往阴凉处躲。
柱的房子都是产屋敷耀哉发的,大抵都是同一种风格。无论是实弥,还是这位宇髄天元的老婆,分给她的房间都长差不多一个样。
在踏进屋子的瞬间,无惨马上就在想自己的各种东西应该怎么摆放了。
“承蒙照顾……”
转过身,无惨刚要说点客套话,没想到她刚说了个开头,就马上被蓝衣老婆咋咋呼呼地打断:“天哪!小无你怎么变脸了?”?(?'?'? )??????
其他的两个老婆也露出了惊讶神色。
无惨:“……”
她摸了摸脸,发现现在的脸摸起来光洁细腻,看来是恢复过来了。
宇髄天元完全理解她们的诧异。他慢慢向她们解释了无惨皮肤的“花街病”。
“……总之就是这样,她一旦晒太阳晒久了就会变成那副鬼样子,超级不华丽的。”
“原来如此。”红衣老婆说道,“不过小无你长得真是貌美,在花街说不定能当花魁呢。”
无惨心里想着「我当然最美」,好不得意,但表面上还是战术性谦虚道:“不敢当,我一直都只是个舞妓,在十六岁成年的时候才当上艺伎。结果刚当上艺伎,就被我哥哥救了出来,所以根本就没有契机去当什么花魁啦……”
那三个老婆也在花街混过,自然也清楚花街这些风月场晋升的规则。
“那你的哥哥也是在花街的吗?”紫衣的老婆问道。
她想,说不定她还能认识呢。
无惨低着头,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哥哥,哥哥他……他……”
她说着说着,居然伸手在眼睛上一抹,哭出了泪珠来。
“哥哥……哥哥他……呜呜呜对不起,我……我……”
无惨泣不成声。
“呃,对不起……”紫衣老婆尴尬地去看天元。
怎么办?她不是故意的啊,不知道小无的哥哥不在人世了……
天元知道自己老婆心里想的什么,他低声提醒:“只是失踪了,没死。”
“哦……”紫衣点点头。
还好天元大人告诉了她,不然她又要弄得更尴尬了。
这开场,真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由此,他们中再也无一人去追问关于无惨哥哥的事,以及无惨以前在花街的过往。
而无惨,也终于弄清楚了那三个老婆到底谁是谁——
紫色衣服梳着高马尾的是雏鹤,红色衣服黄头发的是牧绪,蓝色衣服头发前面有点像伊之助的是须磨。
雏鹤的个性温柔大方,像炭治郎一样无懈可击;牧绪的性格暴躁易怒,像伊之助一样热爱吐槽;须磨的性格胆小怯弱,像善逸一样,是一名优秀的退堂鼓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