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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何人指使,拿了什么好处,要告你原来的主子,可见是个卑劣至极的恶奴!”
燕儿听明白是在训斥她,先是不明所以的抬了抬头,立时磕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和春晓姑娘一无怨二无仇,为什么要害她?更不会受人指使,怪只怪奴婢记性太好,该记的不该记的都记下了,求大老爷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再记别人身上都有什么东西?朱县令听的也觉得滑稽可笑,却是一脸威严,道:“还敢狡辩?给她看看!”说着叫衙役拿匣子过来给燕儿看。
燕儿、春晓并祝母,以及一班衙役与在外头张望的郭志杰,齐刷刷一起看过去,就见一个衙役伸出两只手托着两个匣子,一模一样。
朱县令点着那匣子道:“你还不承认是栽赃陷害?被告说过匣子放的银票,并不知什么连弩,房间里也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东西,可另一个就真的是连弩,方才衙差已经问过贴身侍候被告的丫头,丫头说在太师府时常见被告拿出匣子来点银票,却没见过什么连弩,如此可不就是栽赃陷害么?而说出这番话的就是你,陷害被告的也是你。”
祝母不赞同的挡在燕儿身前,“怎么不说两个匣子都是她的?”
“倒真是一模一样呢,做的可真像。”春晓佯装震惊的看着两个匣子,余光却扫了眼朱县令,但见朱县令一抹愁绪掩在眼底,显见也觉得为她开脱有些为难,春晓便知朱县令是看在龚炎则的面上,关键时刻还是要袒护自己的。
“你竟敢诓骗青天大老爷,明明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不然怎会在你家翻到?”祝母气急败坏道。
春晓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在你家翻出龙袍你就是造反了?”意思是有找出的证据也不一定能证明真像,有龙袍也要看你有没有造反的那个本事,同样的,有连弩,她也不见得就会用啊。
一时两方争吵不休,朱县令也不知这案子如何下去,便叫先散了明日再审。
祝母却提出关押春晓,以防她跑了。按理既然揪出凶器连弩,朱县令该对春晓当堂用刑,若是春晓不肯认罪再关押大牢,等候春晓拿出证据为自己洗脱嫌疑,如今即便不用刑,亦不该把人放走,便是轻咳嗽了一声,道:“押入女牢候审。”
春晓没有反驳挣扎,郭志杰却不同意,只吵吵着冤枉,扑上来与祝母撕打,祝母年近半百却体型墩硕,实则悍妇,郭志杰平日里没与人打过架,虽是先动的手却不得章法,两个扭打的不成样子。
朱县令起初并未阻拦,见郭志杰并未占到便宜,给衙役使了个眼色才将两人分开,下令一人仗责五板子,论藐视公堂罪。
郭志杰被打的有机巧,祝母却是实打实,春晓看祝母被儿子女婿架走,明日不知还来不来的了,再看了一眼朱县令,朱县令也正看春晓,两相里一对,各自明白。
转天祝家来人祈请案子延后,祝母身子有恙,不能来堂。
---题外话---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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