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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没有想过，终有一天，她和海恩以这种方式相遇。但是，季言从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沉睡之前一起做各种事情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现在的他们，却变成了敌人，必须要拼出个高低。
老实说，她是有些伤感的。
“海恩……”
季言长叹口气，瞳孔不住地闪烁着。
“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最终的结果如何，我想……你应该也是清楚的。”
“当然知道。”
当然知道的，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两种情况。
丧尸的全军溃败以及他的死亡，又或者……
海恩看着季言，嘴唇微张，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终究，化为淡漠的冷笑。
“你我今日，必然有一个死在这里。”
他的胜利，季的永远消失。
“吼——”
丧尸的吼叫声，几乎要掀翻天。听着耳边丧尸的吼叫声，季言的瞳孔开始变为赤红色，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吃吃地笑出了声。
“海恩……我想，你还是不太懂我啊。”
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这种时候，再去考虑别的事情也无济于事了。
语气变为淡漠，神情也越发冷然。
“你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打败我，无论多少次。将死之人，别在这里叫嚣个不停啊。”
她会，亲手杀死他。
“……”
没有人去多说些什么，包括那些丧尸，此刻也是一言不发，安静的可怕。
“……”
季言……
祁连他们从未想过，和季言合作过的海恩也是丧尸，而且还是导致末世再度来临的罪魁祸首。
而且，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海恩心里明显对季言有些情悸。
这种情况，怎么看，都让他们心里觉得不对劲。瞧着，那边裘穆已经快要气坏了。
若不是因为这是大战时期，恐怕……已经冲上去打架了吧？
只是……
“季言……她真的没事吗？”
身旁，虞莹莹小声开口着，听到这番话，祁连越发沉默。
“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一直都在等着一天，我要杀了你。”
是他一直所期待的这一天，他也决定了，一定要杀掉季，然后吞噬她的心脏。
但是为什么呢？
照理来说……身为丧尸，不会疼痛不会难过，应该是这样的没错。但是，胸口却闷痛的厉害，让他说不出话来。
“少说废话，我会杀了你，海恩。”
“……呵……”
杀了他？
是啊，是要杀了他啊。
季……果然一直都没变啊，果断，冷血……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不会改变。
所以，他才会……
……
“海恩。”
“怎么了？你今天的心情看起来挺不错的。”
“啊……你说这个啊……”
季言歪着头看向海恩，唇角不住上扬。
“马上要攻陷下一座城市了，当然是有点兴奋的，难道……海恩你不这样觉得吗？”
“你说这个啊，我倒是还好，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被打败不是吗？季你可是我们的王，如果就这么被打败了，也许可以换一个……咳……季你下手还真狠啊……”
“你活该。”
季言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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