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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xwx520.cc,最快更新我老公他家财万贯还不爱回家最新章节!

。】

    【确实,如果是x我可能会原地脱粉,但是如果是霸总,斯哈斯哈,想看vlog想看粮想看恋综想看各种恋爱细节!!】

    姜浅笑得腰都不自觉弯了起来,还没说话,余光就望见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是时奕州。

    她抬头去看的同时将手机又往这边挪了一些。

    这明显的提示动作让时奕州意识到她还没有结束直播,男人抬起一根手指竖在嘴边,示意自己不会出生,然后轻手轻脚地绕到了桌子旁边,将她手边已经空下来的水杯端到了一旁去。

    【嗯??浅姐在看什么,突然有动静哎。】

    【等等等等,窗户上是不是有影子!我刚才看到手了!我发誓绝对是个男人!】

    【能不能让姐夫给大家打打招呼,我是真的想磕啊!】

    姜浅的视线跟着他移动,没有注意到手边阳台的玻璃门早就将时奕州的身影暴露了一半出去,等她低头的时候,只有磕疯了这三个字反复被众人提起。

    “没什么啦,就是助手帮我倒杯水。”

    时·助手·奕州闻声看了她一眼,端起了水壶。

    【呜呜我不信,倒水怎么可能这么高兴。】

    姜浅偏头,“那也得看助理是谁了。”

    茶几旁的时奕州眼睛一亮,没有注意手下的分寸,凉白开稍微溢出来了些。

    微微的狼狈让他害羞地抿了抿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将水杯放回了姜浅的身边,接着做到了她正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那件衣服最终还是物归原主,姜浅缩着腿坐在垫子上,深蓝色的薄被因为她的翻动而卷起了边,露出她纤细的脚踝。

    时奕州的目光略显发散,他想了想,掏出手机准备给李特助发个消息。

    不过这位月薪五位数,无限接近六位数的特助来得比他还快。

    时奕州发誓自己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微信上同时出现这么多红点。

    老实说他没有太多的爱好,更没有多少朋友。从小到大辗转在不同的国家与城市所以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更像是几个偶尔能说上几句话的相识的人。平时工作上的联系多数是通过邮件祝福,时奕州的微信好友满打满算不到一百五十个,他上下翻了一下,有三四十个都发来了祝福消息。

    其中李特助和时星祁以每分钟十条的速度占据头条,时奕州自动忽略了自家弟弟,反而是有些意外池逸的发来的讯息。

    他点开那个让他稍微有些在意的聊天框,看完后回了一句谢谢,紧接着点开了李特助的消息。

    “……”怎么感觉对方像是中了彩票似的,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时奕州摸不着头脑,干脆不管对方如何输入,直截了当并且更快地表述了自己的需求。

    首先是涨工资——其次是帮他买点必需品。

    说实话那些东西他是可以自己去买的,但带着姜浅出门似乎不太合适,现在正是两个人都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他不想让她冒烦心的风险。

    可如果不带姜浅很好,不和姜浅一起的话干什么事情不久都没有意义了吗。

    时奕州叹了口气,把需要的物品列成小清单后输进了聊天框里,睡衣、洗面奶、卸妆的、吃的用的。

    ——之前搬进来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准备,但当时自己连一点名分也没有,买这种东西总觉得会有些自作多情——况且如果姜浅在他没掉马前来家里做客,看到一堆女性用品后误会了怎么办。

    可是现在?

    现在的时奕州开始希望自己当初能自作多情一点就好了。

    [z:按照你给你女朋友平时的需求买,太太她没带行李。]

    他最后还补了一句:[买最好的,不够喊我。]??接着转过去了十万元购物基金。

    看着李特助飞快地答应下来,顺道提了一嘴自己前两天被甩的事情,平时不怎么管员工情感状况的时奕州也破天荒地安慰了两句。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男人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倚在沙发上望着姜浅。

    穿着百变小樱t恤的女人正忙着和评论区的粉丝聊着天,她时不时笑嘻嘻,时不时嘟着嘴嚷嚷几句,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让他不由有些好奇地也打开了手机。

    榜一·曾用名姜浅老公·现用id时奕州·大哥伴随着一阵过分酷炫的特效进入直播间,同一时间,坐在姜浅六七米开外的男人因为忘了调小手机的音量,直播得声音宛若回音般响彻整个直播间。

    姜浅:“……”眼睛瞬间瞪大。

    时奕州:“……”我不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他用小到可怜的声音弱弱回应,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家老婆心软一些。

    可姜浅不用看屏幕就知道上面会刷出什么东西,满屏地磕到了,各种姐夫,还有什么恋爱亲嘴之类的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

    时奕州面无表情地摇头,看上去倒是挺正紧,让姜浅收回了狐疑的目光,开始维持起了再度跑偏的秩序。

    男人看到手机上那一条条充满着奇怪缩写的评论,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浏览过的那个200页pdf版本的精修恋爱攻略。

    上面是怎么说的来着

    “……”算了,上面都不准。

    已经失败了两次,如果再按上面说的在伴侣工作的时候闹出一点小幺蛾子他觉得自己会直接被从家里赶出去。

    时奕州静静地看着她,而自顾自走进了厨房,被留在茶几上的手机始终亮着。

    ……

    他看着面前的灶台,开始犯了难。

    数句实话,平时一个人在家给姜浅做好了午饭再送过去,可以;但做好了晚饭等姜浅忙完了吃,紧张的有点不太行。

    时奕州在厨房踱步,然后打开冰箱,不知道做几道菜才能凸显出自己的真实水平。

    这毕竟是他和姜浅第一次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真·家常菜——时奕州拿着围裙的手抖了一下,十分庆幸自己没有把这栋屋子的厨房做成半开放式的。

    要不就简单做几个拿手菜?

    麻婆豆腐,放放多少盐来着?等等,麻婆豆腐怎么做来着。

    意识到自己脑袋放空的男人慌了一瞬,他突然从厨房里探出头,姜浅还坐在原地正对着手机。他准备好后蹑手蹑脚地从她面前窜了过去,完全没有暴露在镜头里。

    姜浅原本没想和他搭话的,可偏偏对方的动作鬼鬼祟祟地,蹿进书房以后又用怪异地姿势走了出来,像是在藏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今天她这个好奇心一定哟啊被满足。

    时奕州的脚下一顿,揣在怀里的菜谱差点要暴露,他冷酷地推了下眼镜,什么也没说地走进了厨房。

    “……?”

    【姜宝怎么了。】

    【耶耶耶是不是在看姐夫,能不能让大家一起看看。】

    “没有啦。”收回目光的女人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针对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毕竟她很少在微博上发表东西,作为一个粉丝数已经突破两千万的演员来说,平时的营业实在是少得过分。

    姜浅想着干脆趁着这次直播,将之前错过的各种福利一次性全都补回来。

    “所以我们再聊点什么呢?”

    【还想听感情故事!】

    【想听姜宝的爱情故事,我对豪门实在是太好奇了,请问有钱人真的是买两份面皮,吃一份倒一份吗?】

    【亲嘴了吗亲嘴了吗亲嘴了吗。】

    亲了亲了亲了。

    但是不告诉你。

    “其实就是一个比较俗套的故事啦,今天就先不讲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她讲着,不自觉地朝厨房方向瞥了两眼。

    【视线哦~】

    姜浅怀疑自己的粉丝都是视力50的福尔摩斯,她明明就只开了00001秒的小差!

    “我在看厨房,等今天晚上吃什么东西!”没错,主要是饭比较吸引人的注意力。

    “下周《崇安》就要开播了,有时间的宝贝们可以看一看,剧组的大家都超级棒,呈现出来的作品也很好,我就直接在这儿打广告了。”

    【上次看了采访后我就决定要追了,片花我看了,姐姐真的飒爽到哭】

    【是原著粉会感动的程度,叶筝一出场我和妹妹差点滑跪,不知道具体演绎怎么样,但是从外表和气场来看,和我想象当中的叶筝没有一丁点的差别。】

    【遗憾的才是最好的,反正,嗷,算了,当我没说!我现在是姜姐和姐夫的cp粉啦~】

    【一定一定】

    ……

    姜浅的直播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以一个极其平缓的状态画上了句号。

    不是宣传,不是吃瓜,她居然在直播间里和粉丝们聊可乐和雪碧哪个好喝,家常程度连她本人都没有预料得到。

    怎么说呢,开播前她还以为会更加腥风血雨一些,结果接受度超高的粉丝对时奕州连姐夫都叫上了。

    姜浅忍俊不禁,将直播关上后截了一张自己辛苦劳动的证据发给了徐子一。

    结果她没收到自家经纪人的回信,反而是池逸发过来的一张照片和吐槽:西装革履的徐子一一杯倒,现在趴在栏杆上半死不活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嗯”怎么说呢,一米九的人,19毫升的酒量。

    姜浅嘲笑地发了个大拇指过去,随后伸了个懒腰,提着小毯子踉踉跄跄地蹿到了沙发边。

    扩版的上衣虽然大,但也只是刚好遮住大腿根部,稍微弯腰都会有走光的风险,自诩聪明豆的女人将毯子对折,然后紧紧地绕在了腰上。

    当当当当,成功的到了一个波希米亚风的长裙。

    姜浅臭美地转了一圈,接着毫无形象地倒在了沙发上,默默等待着自己的爱心晚餐。

    可她躺着躺着,突然想起了时奕州之前奇奇怪怪的模样,有些好奇起对方到底在干些什么。

    她决定去偷看。

    嗯也不算偷看,小心地观察嘛。

    姜浅蹑手蹑脚地穿上拖鞋,如猫咪般轻轻地溜到了厨房门口,极其谨慎地将门拉开了一道小小缝隙。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面前正摆着一份菜谱,时奕州一手握着铲子,一手拿着锅,似乎在准备旋个技,而旁边的加热板上已经做好了摆盘精致的两道菜品。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姜浅的出现,自顾自地收拾着手里的东西,趁着焖菜的时间将一旁的胡萝卜修出花形,小心翼翼地摆在了瓷盘中间,中途还因为摆歪了而长长呼出一大口气。

    好、好可爱!

    会做饭的总裁不是好厨子,时奕州说得没错,他除了生孩子和跳舞,什么都多多少少懂这么一点点。

    姜浅期待地眨眨眼睛,悄咪咪将门重新合上,不准备打扰时大厨的发挥。

    她顺着原路准备窝起来,好巧不巧,客厅正门处的门铃冷不丁在屋中响起,刚走到一半的姜浅被吓了一跳,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叮咚。”

    “时奕州!”她扭头喊道。

    “叮咚。”

    她声音大了些,“时奕州!有人在门外!”

    “叮咚。”门铃第四次响起,厨房那边还是没有传来声音。

    姜浅觉得时奕州应该是不会出来了。

    她将毯子裹得更紧了点,准备先看看猫眼再做决定。可她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厨房门被推开,男人的身影急匆匆地越过他,卷起她最爱的麻婆豆腐的味道。

    时奕州将门打开一半。

    伸出手。

    露了半个脑袋的李特助眼睛冒光,“太太好——”

    还没说完,门关上了。

    “……”门外,李特助突然有种特别无助的感觉。

    姜浅甚至还没看清楚来的是谁,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就已经被闭上了,她看着面前五六个购物袋,诡异地沉默了两秒。

    她随便猜了个答案,“李特助?”

    “嗯,辛苦他跑了一趟。”时奕州将袋子提到桌面上,拿过手机又发了个转账过去,[辛苦,刚才不太方便,有机会让太太给你介绍新女朋友。]

    姜浅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掏出来,不说别的,光这个卸妆水来的就十分合她的心意。

    “不过我有个问题。”

    时奕州放下手机,等着替她答疑解惑。

    “李特助叫什么名字啊。”姜浅实在是太好奇了,“我看他连工牌上写的都是李特助。”

    “嗯,李特助。”

    “嗯嗯?”姜浅第一下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认真的?”她瞪大眼睛。

    他父母究竟是多希望他干这一行,以至于会给他起这个名字。

    成功皮了一下的时奕州露出比平时更深一些的微笑,“不是,他叫李朔。”

    “嗯违和感很强。”看在这个笑容的份上,姜浅决定饶他这一次。

    不过这个名字似乎也不太适合李特助啊她想着,发现时奕州从最粉的那个袋子里掏出了一套疑似睡衣的东西。

    “?”

    “?”

    大眼瞪小眼。

    “这是什么。”姜浅问道。

    “睡衣。”

    “所以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买睡衣给我。”

    “睡觉用。”

    姜浅:“?”

    时奕州:“?”

    “有什么问题吗?”他看姜浅半天没说话,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啦。

    姜浅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坏心思,但她还是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你今晚不打算送我回去了?”

    嘿嘿嘿。

    被注视着的时奕州磕巴了一下。“……”这话怎么接?

    “嗯。”他缓缓点了下头,却总觉得姜浅脸色有些奇怪,浴室赶紧补乐了一句:“没关系,侧卧的东西都是齐全的。”

    “……”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都跟你到家里了然后你不让我跟你这样那样也就算了居然还一开始就划清界限让我睡侧卧?

    没事吧你!

    姜浅原本是装着冷脸,现在则是真的板着表情了。

    她一把抢过时奕州手里的塑料包装袋,左右看看,准确地走进了侧卧,吧嗒一下关上了门,坐在床上叹了半天的气。

    不是胆子很大吗!这个时候不应该a上来吗!

    她翻身倒在床上扭曲地滚了半天,就差没拽着时奕州的领子好好教育一下他成年人究竟该做什么事情来度过夜晚了。

    姜浅无声地呐喊了两秒,最后略显狂躁地撕开了睡衣的包装袋。

    谢谢你李特助!还是少女专用的扣子高的能系住脖子的超可爱粉色玩具熊款!

    她现在完全软下来了——

    姜浅仿佛灵魂出窍,最后只换上了配套的裤子。等她整理好心情地走出房门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

    客厅的灯光被熄了大半,时奕州将桌边地拉着点燃,原本冷清的屋子也在跳动的火光中变得温馨了起来。

    姜浅看着面前那个正卸下围裙的高大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古早狗血言情里,忙碌了一整天后回家被娇娇妻子奉上爱的晚餐的霸道总裁。

    总之有些微妙,不过她心底升起的喜悦却是真的

    姜浅倚在门栏上,笑嘻嘻地望着时奕州。宽肩窄腰,手指颀长,突然觉得这个时候吃什么饭啊。

    穿着粉色小熊睡裤,百变小樱宽大t恤的女人一步步走到时奕州的身边。

    男人此时正低着脑袋,烛火在他的镜片上露出倒影,姜浅缓缓抬起胳膊,准备用纤细的手去抚上他的脸颊。

    结果才抬了一半,两人之间就横上了一双筷子。

    “吃口虾。”时奕州还没说完,猛地测过身,握着筷子的手就和姜浅抬起的胳膊撞在了一起。

    软糯糯的虾球掉在了地上,宣示着本次投喂行动的彻底失败。

    姜浅愣住了,时奕州也愣住了。

    “你”

    “你什么你!吃饭!”姜浅的脸唰地变红,强行打断对方接下来可能说出的话,扭头拉开凳子坐在了上边。

    也幸亏蜡烛忽闪,才没有让她的窘迫被看穿。

    姜浅的手握住筷子,桌子上一共摆了四道菜,全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可她就是觉得胃口上差了这么一点点。

    不行,这是爱的晚餐,无论如何都要吃完。

    她将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扔了出去,筷子伸向了第一个盘子。姜浅一口一口吃着,坐在圆桌斜角上的时奕州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抬眼看她两眼。

    “好吃吗。”

    “还不错。”

    “好吃吗。”

    “嗯。”

    “好吃吗。”

    “还行。”

    四道晚餐,姜浅每尝试一道新的菜,时奕州就会在她咽下第一口后问上这么一句,然后还用极其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男人听着她满意却又内敛地夸奖,高悬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一些,还笑着将离她最远的虾球夹起递了过来。

    “尝尝这个。”

    昏暗的空间里,他的目光里似乎只能容得下自己的影子,在起身弯下腰的瞬间,姜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站起来在他的嘴角轻轻舔了一下。

    轻如鸿毛的动作让时奕州的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手一抖,沾着酱汁的虾跌落,滚到了桌上的另一个盘子里。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姜浅,而始作俑者,现在有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

    “好吃。”她还挑衅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时奕州的眼神微微一沉,似乎升起了深什么东西,姜浅看着他,还得寸进尺地勾了勾男人的下颌。

    睡他睡他!

    吃什么饭啊!

    姜浅用暧昧无比的眼神注视着她,连接下来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一秒,两秒,三秒,在她开始思考时奕州为什么还不上来抱她的时候,她亲眼看着时奕州面无表情地坐回了原地,重新夹了个虾球给她。

    姜浅:“?”

    “吃饭。”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

    姜浅愣了一下。

    时奕州低着头,“先吃饭。”

    还‘先’吃饭!过了这个村就这个店了!

    姜浅无法找到一个确切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表情,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进入了贤者模式,什么睡觉啊卿卿我我啊搞东搞西这样那样啊,全都消失了。

    她左手捧住碗边,像幼儿园学生那样乖巧地吃起了饭,无论时奕州朝她看了多少次,她都没有再投去任何视线。

    等到吃完了,盘子都被收到洗碗机里了,姜浅都再和他说过话。

    就在时奕州已经精神恍惚地擦着桌子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姜浅的声音。

    “我能用的浴室是哪个?”

    他眼睛一亮,瞬间回头,“侧卧的那个就可以用,护肤品李特助送来的橙色袋子里,吹风机在浴室侧边倒数第二个抽屉里”

    别以为你一次性说三十九个字我就可以原谅你!

    姜浅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扭头走进了卫生间。

    舒适的热水澡洗掉了一天的疲惫,四肢都暖洋洋的感觉让人的心情都跟着舒适了起来。等到姜在浴室唱了三五首歌,浅卸完妆护完脸以后,时奕州已经贴心地连甜点都替她准备好了。

    早早结束沐浴的男人敲了敲房门,在获得准许后才端着小盘子走了进来。

    此时的姜浅正歪坐在地毯上擦着头发,时奕州没有犹豫,盘着腿坐了下来。

    “我来吧。”他说道。

    姜浅没有回答,拾起脚边的吹风机递了过去,发现他睡衣上的千鸟格比自己的好看了不知道多少。

    她干脆赌气地不去看。

    时奕州似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动作生疏而又过分小心,平时十分钟就能吹干的头发应常常在他手里耗费了将近一倍的时间。

    那轻轻地动作仿佛要将她哄睡着,感受着自己发丝间动作的大手,姜浅的耳朵也不自觉羞红了起来。

    她抬起头去看时奕州,对方洗掉了发胶的柔软黑发乖巧地垂下,和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男人不知疲倦地高高举着吹风机,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还带着湿意的发丝。

    姜浅静静地等着时奕州干完手里的活,然后接过他递上来的樱桃蛋糕,一口一口地吃完。

    等放下盘子后,她发现时奕州还看着自己,距离也比刚才贴近了不少。

    嘻嘻。

    她问,“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时奕州:“……”?

    等等,现在是要走的时候吗?是他误会了她之前的意思?

    他看着姜浅,姜浅一脸正义地望着他,还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时奕州觉得自己考试考九十九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苦,但还是决定尊重姜浅的意见。

    他微微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抓着衣服转身离开,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萧索。

    侧卧的房门被合上,姜浅倚在床沿,又开始好奇时奕州一会儿是会去熬夜工作还是早早睡觉。

    她等了五分钟都没有听到新的动静,想了想,悄悄拉开房门,然后蹑手蹑脚地拐到了时奕州居住里主卧里。

    人不在啊。

    姜浅不解地张望着,突然看到浴室地门半闭着,还以西能听到淋浴的水声。

    又洗澡?

    不会憋出病吧。

    姜浅有些好奇地微微探头,然后瞳孔地震,刷地一下收回视线,整个人红成了个苹果。

    时奕州啊时奕州,打掩护这种事情你也会做!

    她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却僵硬地不知道该迈那只脚,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和男人好看的手指。

    姜浅咬着腮帮子离开,在即将功成身退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门,吱呀的响声在屋内十分明显。

    !

    时奕州!你家门该上油了!

    姜浅的脸色瞬间变白,头也不回地冲回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她顺手关掉了侧卧所有的灯,跐溜一下跳上了床,用被子筑起了一道坚实的防线。

    漆黑袭来,咚咚咚的心跳声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要冷静,却总觉得听到了正在接近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

    门被敲响了。

    “小浅。”

    “!!!”姜浅发誓她自己差点就成了第一个被自己口水呛死的女明星。

    她摁着自己的脸,让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然后“啊?”了一声。

    房门并没有被推开。

    “你睡了吗?”

    “啊我已经睡着了。”

    “……”等等她不是想说这个的。

    “好,晚安。”

    时奕州说完后就扭头离开,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能够听见的范围里,门外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等等大哥你怎么就走了!

    姜浅两手抓着被子,不用五分钟,不用十分钟,她在000001秒的时候就陷入了后悔。

    ——我没睡,我没睡,我没睡啊啊啊啊!

    她坐起后顺着门缝向下望去,客厅的灯都被关掉了。

    “……”

    姜·无助·浅在幽怨中打开手机,给池薇发了个消息。

    [薇薇你在干嘛。]

    [还没有,不过已经物色好目标了。]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浅沉默,接着点开语音,很好,不出意外,确实喝多了。

    在这个姐妹都有分上的夜晚,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被她推回去的机会就显得更加难以接受。她疲惫地将手机放在床边,脑袋里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到浴室里的场景。

    未免也太辣了。

    姜浅一把抚住脸颊。

    她在床上翻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有一次坐了起来。

    不行!该出手时就出手!

    睡他睡他!

    姜浅拉开被子,将那个不太符合她人设的睡裤换下折好,顺带将那个保守到能穿出门的睡衣扣子扯开了三颗。

    她晃晃上身,直到感觉满分清爽后才悄咪咪打开了房门,准备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夜袭。

    客厅里漆黑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姜浅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她光着脚一步一步向前走,明明距离卧室还有好一段距离,她却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

    一双手突然缠上了她的腰,姜浅吓了一跳,当即小声惊呼了出来。

    可她喊完了,手往前面一摸,软软的。

    有点不对。

    “时奕州?”她问。

    “不是睡着了?”

    男人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激起的痒意让姜浅脖子向后缩了好几厘米。

    “啊,啊哈哈哈哈,我想喝水。”她磕磕巴巴,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时奕州哦了一声,“床头柜上帮你倒好的已经喝完了?”

    “额我想喝饮料。”

    姜浅的体温正在无法抑制地升高,她咬牙切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时奕州的眼神中满是危险的光芒。

    “那我帮你拿。”但他还是松开了胳膊。

    在舒适的触碰消失的一瞬间,姜浅头皮发麻,莫名其妙准确地在黑夜中拽住了他的手。

    男人回头,胳膊上的力道松开了一下,他看得不太清楚,却感受得到肩膀上突然多了一条滑溜溜的胳膊。

    时奕州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紧紧抱住了。

    他脸色爆红,“……”

    “小浅。”

    姜浅将脸贴在了他锁骨下。

    “小浅”

    她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说话。”

    时奕州在黑暗当中笑出了声,不过他还没笑完,唇上就多了些什么。姜浅推着他向后走去,她退一步,他就跟着退一步,直到朝着主卧的正中央走去。

    两人倏地跌在了柔软的被子上,皎洁的月光顺着没有拉合的缝隙窜进来,姜浅抬眼,发现时奕州的脸比他预想当中还要通红。

    很难想象外表冷峻的人在害羞的时会变成这样,她的那点紧张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反而带了点恶趣味。

    “时奕州。”

    “我在。”

    姜浅的手顺着他的喉结滑向腰线,继续向下,直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后才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可她还来不及上下其手,顷刻间就被一百八十度地翻了个身。

    “不睡觉了?”他问。

    “睡你也是一样的。”姜浅回答。

    时奕州似乎是没想到话还可以这么说,一下子给卡住了,他的手划过姜浅的脸颊,将她有些杂乱的发丝收到了耳后。

    “时奕州?”他一时间没了动作,让姜浅突然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进度。

    男人想了想,后退了两下,那模样让姜浅瞬间陷入了瞳孔地震。

    不是,都这样了,总不能让她站起来在回去吧。

    姜浅整个人都不太好,她用肘部撑起上身,有些委屈地想去质问,却突然感觉有双手按住了她的膝盖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立刻不可抑制地抓住时奕州柔软的发丝。

    屋内静悄悄的。

    姜浅强忍着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腕,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过分紧绷的气氛让时奕州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将那只手腕从嘴前上轻拽了下来,他得看不太清,只能靠摸索才能发现上面的牙印。

    时奕州叹了口气,指节滑过姜浅有些泪光的眼睛。

    “娇气。”他说,

    姜浅不服输地咬了一下他的手,“你不许说话。”

    “那我闭嘴。”

    姜浅满意地点点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下一秒,自己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房间内只有时奕州的一声声叹息,“小浅。”

    “嗯?”

    他笑了笑,“我喜欢你。”

    “嗯”姜浅回应。

    他突然摇头,“不对,应该是我爱你。”

    “你呢?”

    “嗯。”

    时奕州听着姜浅的回答,嘴角的笑容再也没有下来过,他将她搂在怀里,又问了一个问题。

    “再来一次?”这算是乘人之危吗?

    “嗯。”

    “两次呢?”

    “嗯。”

    “那再——”时奕州开始坐地起价,终于被一双手准确地捂住了嘴。

    “闭、闭嘴!”

    时奕州垂着眼睛,亲了亲她按在自己唇上的掌心,漆黑的夜晚,最终他还是等到了来自姜浅的那句话。

    “我、也。”

    “——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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